无奈之下也只好搜肠刮肚了,干脆就一部战国安天下吧。战国七雄,曾经连横与纵横。是先合纵呢?还是先连横?朝秦暮楚?
“怎……么……办……怎……么……办?”想起了上小学时看的样板戏,《杜鹃山》里有柯香的唱段。
床帐飞闷声吼淫情奔涌抢在内,蚌肉紧,狼牙大棒力千斤。
团团浴火烧我心,烧我心。
野阿满一根扁担喉咙进,鬼徐宁揉我奶欲死欲生。
“茅委员指航程……”唱腔中的柯香一声:茅委员指航程……让我想起了要两全唯此行。
有主意了,先连横,先把看两边这两个敲边鼓的人来搞定。
我伸手搂过阿满,拿起他的扁担,放入口中给他添。
托住他的蛋蛋,曲指成环,套住扁担给他撸,不射不算完。
阿满一看形式不对拔出扁担就撤退了。
再转过身来拉徐宁,给他奶这回让他给我添。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握住他的枪,还是不射不算完。
徐宁也受不了,他护住廉枪就落荒而逃。
这就好办了,伏下身去抱住周仝就找他要舌头,好弟弟,快日姐姐大骚逼。
周仝不知是计,就往上一挺三把枪。
我正暗自得意,没想倒抢来的太猛,我失口一声大叫:“不行,啊!”
让周仝这小东西一个穿刺就卓卓实实的给顶在了宫颈上。
整个脑袋都爆炸了:“不行啊!”阿骨达他竟然落井下石,整个狼牙棒趁势就给我,来了个全出全进。
我一声大叫就全然失控,彻底沦陷了。这兄弟俩你出我进的玩的那个欢。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势不可挡了。好像两人都有未竟的事业等待他们来完成。我叫弟弟叫老公叫什么都没用了,他们谁都是充耳未闻的样子。
只有难过没有欢快,这个真的不好玩。
精神高度的紧张。
两个管道内的肌肉被无限的拉伸到了涨裂的边缘。
两个有填充物的洞穴哪怕有一孔是空闲的都有可能带来快感,可惜的是,谁都不肯给我空闲,就是一个劲的插入,又是一个若即若离的抖颤。
唯一可以缓解紧张的就是调整一下胸部的高矮,主动的挺起胸部给下面的周仝,让他给我吃奶。
周仝在吃奶,敏感的奶头经由牙齿轻叩,加上舌尖的轻触,缓解了来自下体的紧张。
阿骨达像是正在给一个被他抢上山来的姑娘开苞那样的张狂,按住我的屁股抽插的像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山大王。
抽与插之间的转换速度之快,快的令人难以想象,更不是用笔墨便可以描述的。
唯有真实的视频,方才可以真切的展示一个男人雄性本质爆发那一刻兽性如何的疯狂。
“饶了我,这样受不了啊!漏了,被你弄漏了!”
“哦!”
随着一声怒吼,我被他揽起腰托住腹,一个趔趄就被他掀在了周仝的身旁。
肛内扩充物被瞬间的抽离与前庭即刻消失的欢畅,难受的我,只能以两脚与肩膀做支点,不自觉的拱起了腰身,尽最大努力的张开双腿,门户大开的嚷嚷。
“快呀!来个痛快的呀!求你们啦!”徐宁及时的接棒,一杆半软不硬的钩镰枪歪歪斜斜的给我救了场。
他就跪在我的下面,挺直了身板双手捞起我的屁股,连冲带撞,冲撞!
我像是一个倒拱桥意乱情迷的享受着他的冲撞。
哇!没有了天花,亦没有了天花板之上那让我窥探苍穹的层层叠嶂。我似乎能穿越屋顶见到明天才会生起的太阳。
“亲呀!你才是我的亲呀!哇!”
徐宁使起了花枪,狭小的空间里他竟能让他的钩镰枪辗闪腾挪的保持三百六度的震荡。
震荡,那杆枪在豪无规律的震荡。
我无比享受着这种来自狭小空间里的震荡。
他的身躯也在有规有据的冲撞,我更是无比淫靡的期盼着继之而来的下一次的冲撞。
他那被黑草覆盖的肚皮像是柔软的植被,连同温热毛刺的阴囊,屡次覆盖在我的草原上。
震荡,冲撞。一而鼔二而竭三而衰,他毕竟是人。夹紧,迎上,一而欢二而畅三而狂,我是个女人。
枪头瞬间在膨胀,膨胀的我大声的歌唱。
“干我,用力!”
最后一下的顶撞也终止于最后一下的膨胀。继之而来的是,枪也不再是枪,盈囊成空囊。
刚刚还用温热亲吻我会阴部位的那两只毛刺刺的睾丸,好像是被人剔除了附睾的两个软塌塌的小皮囊。
我还在兴头上,无奈的看着徐宁用双手撰着他那杆破枪滚下了床。
好在阿骨达的狼牙棒就在我的脸旁。
我刚要张嘴吞噬这个近在眼边的狼牙棒,只见棒首的那只独眼瞬间怒张,吱吱吱的往外喷白浆,汩汩的阳精温热了我的脸庞。
闭眼护脸,来不及了。
他最后的一大坨,黏黏的留在了我的下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