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达双目微挣喉间哼哼,由后往前的单手把弄着自己的狼牙棒棒,看他那表情应该是前所未有的无比舒畅。
周仝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屁股,一手还在抚弄自己的三八枪。
阿骨达架起我的一只胳膊,徐宁跑到右边自腋窝下托起我的肩膀,阿满左手捞起我的右腿,右手托住我的屁股。
周仝还是仰躺在床,只是他及时的一手扶正了被他一直晃荡着的那杆三八枪,一只手抓住我的屁股,对正了位置,随着他的一声“放”,左右二人手一松,前面的阿满一按我的肩膀,出溜一下,整根的三八枪即刻埋进了我的腹腔。
肛门再次紧张,直肠再次被扩张。
我不敢坐实在周仝的肚子上,一怕伤了身下的周仝,二怕消失在直肠内的那杆三八长长枪,原本长长的枪此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才让我心慌。
我只能勉强的双脚用力撑住床,尽力的保持着身体的上杨。
阿满跪在床上面对面的抱住了我,先抚弄我的头发,然后亲吻脸颊,耳根耳垂依次吻下至胸膛,膨胀的已是经脉血管都曲张的两只乳房都被他抓在了手上。
一阵的搓弄和揉捏,最后是两只乳头被他叼着拱着,让我整个上身都仰躺在了周仝的胸膛上。
直肠内的三八枪由于我的坐姿被阿满拱倒在周仝的身上,此刻它变了原来的插入方向,鼔涨涨的刺激着前庭,刺激的我淫情激荡,双眼痴迷迷的看着阿满,希望他的扁担给我插入,给我欢畅。
“骚逼又骚了没?”阿满问我。
“嗯”我闭上了眼,羞的红了脸“那怎办?”一跟扁担已经搭在阴门边,扭曲了的三八枪还在直肠内推波助澜。
“操我”闭着眼红着脸,自己也知道此时的周仝看不见我的脸。
“操我!操骚逼”
“得令!”
两根手指及时的插入,一只神奇的指肚不偏不倚的点在阴内前壁最最不可折磨的那个点上,我就像是一个被武林高手击中穴道,整个身体都被他是我一根手指挑起,从而脱离了三八枪。
成了他手中的玩偶。
他俯下身来,眼对着眼,我毫无吝啬的吐出了自己舌头,他也不客气的含住了用力的吸允。
手指在跳动,我的心再次淫靡激荡。没有了半点拿腔作势的矜持,剩下的只有饥渴和淫荡。
“操我!你的鸡巴!” 我痴痴的看着阿满,再也顾不得尊贵和颜面。
整个扁担,再没些许的迟疑,再没丝毫的浪费,全然的插入了饥渴难耐的淫腔。
紧致的阴道被爆裂的抽插,一股热血自阴内彭然鼎沸到了脑海,短暂的失忆像是梦游般的又见到太阳。明日的太阳啊!就悬空照耀在屋顶。
“啪啪啪啪!”来自于肉体的拍击。
“肏肏肏肏!”出自于阿满的断喝。
“啊啊啊啊!”来自于被扁担暴虐时的惊赞。
“呀呀呀呀!”出自于被扁担抽离时的呼唤,一场性的人间盛宴,在一个由三人组成的管弦乐队的伴奏下开宴了。
两张硬弓张弛着各自的粗弦,专注于各自占有的那个管——我的阴道和直肠。
抑扬顿挫的演奏着各自的乐章。
他们不再需要“光未然”照样念念有词:“操死你这个大骚逼!”
“日我姐姐的小屁眼!”
往日低沉的啸管,此时奏出了清凉高昂的音符,我也不再需要冼星海:“呀呀呀!呦呦呦!操死了,被你们操死了,不活啦!”
那一刻,我真的不想活了。
就想让他两人永久的这样,干也罢,日也行,就此操上黄泉路也愿意了。
还过什么奈何桥,喝什么忘魂汤呀!
就占住这两人给他们做婆娘吧!
没有惊涛拍石的黄河浪,就在平展舒适的大床上,我们演绎着我们的大合唱。
“嫂子,你这屄真骚”
“姐姐,你屁眼真紧。”
“好弟弟,你先不要动,阿满哥哥,你轻一点”
“我鸡巴大吗?”
“大,好大”
“俺这枪长吗?”
“长,弟的枪枪好长”
周仝上拱,阿满腾身,阿满下伏周仝跌落。
阿满起起伏伏,周仝辗闪腾挪。
后庭刚刚空闲前庭立刻爆满。
前庭刚刚抽离,枪又进直肠补齐。
两个洞穴两孔肉肠交替被洗礼。
直肠没有末梢神经带不来多少欢畅,但是它的间歇暴涨却是在为虎作伥。
阴道内历来都是有一根鸡巴就可以让女人不再惆怅,如今,再加上一个在直肠里为虎作伥的大鸡巴,再强悍的女人也只能选择投降。
我失声大叫:“活不了啦!你们都出来!”情急之下抓起了原来垫在周仝身下的一块紫绒布幔。
“啪啪啪啪!”
“肏的爽吗?”
阿满一个下蹲,紫红的扁担后挫前杨。像是个翘板要把我翘翻。
“哎呦哎呦!受不了了,爽!我爽!,受不了了,哇!”一个拱身,就是一股激流都喷在了阿满身上。
一个高潮,一次潮喷已经让我神魂飘荡。
四肢无力的被阿满压在在周仝这个奇妙不比的肉床上。
两只乳房尽管极度膨胀,但仍然无法抗拒周仝的手指,她们随着手指的交错无可奈何的改变着形状。
“啊啊!真的舒服呀!舒服死人了,鸡巴太大了,满坑满谷都,都被填满啦呀!哇!有个大鸡吧老公天天操就好了呀。嗯嗯嗯,哦!操死了!别呀,下面别乱动呀,哎呦哎呦哎呦!饶了你们的老婆吧!真的被你们操死了。”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阿满。
“嫂子是骚逼吗?”
“是……”
“欠操吗?”
“欠……”
“姐,以后这屁眼就是我的了,行吗?”
“行行,姐的屁眼是你的,只让你一个人日……”
“姐,不行了,俺出怂啦!”周仝的三八枪颤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