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脱掉衣服。”凌云羞羞的说,她才不要她全身光着,爸爸穿着西裤衬衣,一付禁欲样呢,而且她喜欢她爸的身材,不夸张的健硕。
“一会再脱吧,大家伙一出笼就要往宝宝逼穴里钻,爸爸控制不了它,昨晚它说,今晚要在宝宝逼穴里过夜。”
见爸爸把骚话说得一本正经又风轻云淡,她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没发现已被爸爸抱到了水床上。
凌朗打开水床中波浪模式,侧躺在她身边,将她双腿微微打开,轻柔的撩抚着逼缝,很快,腻腻的水声响起。
水床波浪轻漾,虽是白日宣淫,但窗帘紧闭,室内正是最适合情色的昏黄色调,气氛氤氲湿润,仿如一出优质情色文艺片。
男人和她腻腻接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湿嗒嗒的非舌吻是两人的最爱,四瓣唇粘腻极了,父女俩深情腻歪极了。
他轻轻把一根小笔管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是什么?”
“一根小笔管,顶端是一小撮羊眼圈,羊眼圈一般都套在男人龟头,在性事过程作助兴用,但这个设计很坏,一小撮羊眼毛毛套在能通过处女膜中间小孔的小笔管上,进去后羊眼毛圈能调大小整、能弹开成圆伞状,能把处女给挠疯了。主动哭求破处给个痛快。”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宝贝女儿作科普。
“一会爸爸再肏宝宝,现在用这个磨练一下宝宝。”
“会痛吗?”她怯怯的问。
“会痒。”他答。
他握着笔管轻轻抽插,笔管头的羊眼圈弹开成圆伞状,一下轻一下重的挠刮她的穴壁。
确实很痒,她痒得全身轻颤,脚趾张僵,条件反射的挺起酥胸,把酥胸喂进爸爸嘴里。
他顺势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把玩她的乳头,也给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偶尔停下来深情的看她那迷漾着欲色的秀气小脸,他的宝贝女儿,他在把玩她,一会还要狠狠肏插她。
他昨晚操了她,上午到公司开会,她居然慌得连微信也不敢看,怕他会发忏悔或中止的信息她。操吧,肏吧,都不能停下来的了。
手上突然一下深插,笔管头的羊眼圈磨到了宫颈那圈软肉,他坏坏的拨扫,像在给那圈肉做清洁,又坏坏的抵按转圈。
酸软的快感撩刺向她,“嗬、哈,爸爸、不、不要、要。”这种非撑满状态上的快感撩刺极奇怪,阴道天生喜欢被撑满肏插,这种快感却既尖锐又隐秘,既给了高潮又激起空虚,实在让人既舒服又恼怒。
“到底要、还是要?”他坏坏的问,修长的大手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活,笔管时抽插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高分通过了玩“笔”专八。
“呀!”她被几下尖锐的刮挠爽出了惊叫,淫水渍湿了她身上的床单,真成了名不符其实的水床了。
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
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
强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巴来撑满她。
她要,要,要。
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