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温柔补偿

把自己脱光后,凌朗并没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宝贝女儿打横公举抱起,往套间里的温泉间走,低声温柔问她:“宝宝,要哪个池?牛奶?玫瑰?还是合欢药池?”

——合欢药池什么鬼?

她小声答:“听爸爸的。”

他笑着亲了下她的小唇珠,还是走进了玫瑰池,把宝贝女儿如白玉般的胴体放进一池花瓣中,“宝宝比花瓣还娇嫩。”

捧起她被热气醺得粉扑扑的小脸,迷恋的用眼神用指腹抚摸她细滑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她文静秀气极了,任何一种好看的长相特点往极致里长都有动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里,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灵,他是唯一全程看着她一点点长开、长成了这模样,她在他身边、手心里长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

既甜又苦,他。

她同样深情而迷恋的回视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从少青年迈进成熟壮年,岁月给予成功男人气质和气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涩蛮撞,他成了杯浓烈醇厚的美酒,俊帅、沉稳、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里慌张。

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绽放,求而得之。

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她。

父女俩几乎同时寻到对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腻的接吻,他的双手抓揉着她还缀点着他昨晚抓拧瘀痕的酥乳,捏着她的乳头在水面上上下抖动,一双明显印记着欢爱痕迹的酥乳拍打着热气氤氲的水面,实在淫美。

这爸爸有点坏?凌云蹙眉娇嗔看着这有点变异趋向的男人?

咳,凌朗轻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大手托着她的雪臀倏的把她托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双腿圈抱住他,温热的水流钻进她被羊眼毛毛挠刮得痒痒的逼穴,更刺激出难耐的痒意。

她扭了扭屁股,却刚好让小嫩逼对着爸爸的大鸡巴蹭了起来。

凌朗佯装忘了她穴里痒这回事,依然叼着她的小唇珠,含抿着玩儿。

“爸爸、爸爸。”她娇嗔提醒他。

“嗯?”好听的尾音上扬磁性十足的该死的“嗯?”

“痒。”她终于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小脸比水面上飘荡的玫瑰花瓣还酽红。

“哪里痒?爸爸给你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坏坏的看她。

臭爸爸!她扬起小拳拳锤他胸口。

“把话说清楚,都说了,宝宝什么欲求爸爸都满足。”他坏笑上眼了,深邃的眉眼帅得极勾人。

她唉的一声轻叹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凌朗却走到浅水处,坐下来,把宝贝女儿转过身去,背靠自己敞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于是大鸡巴刚好的夹在她逼缝里。

他从后面吮吻她的玉颈,双手拉着她的膝盖一开一合,大阴唇便也一开一合,温热的水流钻进小穴又被涌出来,逼穴里被折磨得更慌痒。

偏男人又还在她后颈脖侧啃啃咬咬亲亲舔舔、吹着热气儿玩,偏那温泉也热气氤氲助力情欲滋生。

“爸爸坏。”她气得回过头想咬他。

他笑了。

进入情爱模式的他,是有点蔫坏。

只可惜面对女儿,他得收着,对于两人身份的转换,他一时有点、找不好度,怕宝贝女儿也别扭,对他来说,百感交集,反正什么味儿都有,欢愉、欣喜、甜蜜不能说没有,只是被压力和焦虑盖过,如果凌云年纪再大那么一点,应该能察觉到父亲淡笑、蹙眉和沉静时刻眉间的沉郁。

只可惜她年轻了些,也太爱他,爱到一往无前,无法体会到这个男人面对滔天违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负,多年后暴雷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用命陪她走,用命负着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拨开自己的大鸡巴,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插进,“乖,爸爸先给宝宝挠挠。”

不同于昨晚指肏时的深情,逼穴里的手指多了几份调皮,指头这里抚抠、那里刮蹭,调戏里面每一处嫩肉,坏坏的问她:“是不是这里痒?爸爸挠对了没?”几乎都挠按了个遍,还问?

她在氤氲热气中被他撩拨得时而仰头、时而垂首,咬着小唇儿使劲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腻呻吟,却没法忍住滑溜出来的粘腻淫液。

“好多水,水宝宝。”他在她耳边呼着更热的热息说。

他的怀抱热烫地熨着她的玉背,她既想贴紧他又被灼得向前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轻飞,他低头用舌头摹描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痒得恨不得身体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骚止痒。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她都毫无别扭不适时,他才时而按压她某处敏感的软肉时而缓缓抽缓,给她极致温柔的前戏,又掰过她的头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讨要津液,把自己的津液度给她,调皮的轻轻嘶咬小唇珠。

氤氲水汽下模糊可见一只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渍渍声不可闻,却时不时能看到一小串儿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飘荡,让人浮想连篇的难耐,恨不得把两人都提到水面上,让人看个清楚。

“宝宝好软,爸爸的小年糕。还加了蜂蜜,甜软到心里,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爱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乱情迷得厉害,爸爸温柔起来真是要命,他没再拧捻乳头,而是用指甲尖刮着乳头心儿,刺心般酥麻得她连连打颤,弓起了背。

“爸爸要肏宝宝了。”蔫坏的在他耳边用磁性十足的声音向她发出入场知会。

也不把她转过身来,抱着她的细腰把她抬高,缓缓将大龟头挺进已被羊眼圈笔管刮挠得调起兴致、被手指抠拓得湿软的逼穴,昨晚那场超时的性事也显出了效用,周遭的温水也帮着润滑,虽然依然异常紧致,但已不致于进入得那么狼狈,两人都松了口气。

大龟头撑开穴口,一路艰难破开层峦叠嶂,基本达成进入,“宝宝真棒,把爸爸的大鸡巴吃进去了。”

“唔。”只是穴口不再那么裂疼,她依然被撑、烫得够呛,自动自觉把腿张得最开,近成一字,可怜而淫媚。

却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满足,她甚至发出一声尾调轻佻的舒服的喟叹。

他捺下他素来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独眼大兄弟说,克制点,慢、柔点来;独眼大兄弟不情不愿的在逼穴里钻了钻,算是应答,大阴囊不情不愿的晃了晃,腰腹也觉得有点不爽。

“爸爸教宝宝,放松,感受阴道里爸爸的形状,感受爸爸每一下抽插、肏干,想要怎样告诉爸爸,爸爸给宝宝。”他曾经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笔,如今耐心温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欢愉。

边说边又深又沉又缓的挺进、抽出,他越是这般缓慢的抽插,她的感官还真的越清晰敏锐,每一下抽插都似放慢镜头,放大感官体验,他的硬、大、灼烫、他的肏、他所挠达到的点、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穴肉记忆,刻进岁月篇章。

成熟男人的温柔令她沉醉。

他也似乎感觉到另一种快意,不蛮肏狂操也有另一种爽法,能更体会到女人的精妙。会想无边无际疼爱这个宝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吟。

“嗯,乖。宝宝乖。”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湿嗒嗒的结合处,“完全契合,是宝宝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撑满给她的心理满足也无边放大,她欣喜地闭上大眼睛,眨下了一颗大大的泪滴。

说不好是生理泪水或其他。

但她心里确实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泪舔了吃了,又咸苦又甜,一如他的心。动吧,操吧,肏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当爱已无法言说,唯有“做”。

耐心的七浅三深,浅时能烫化她,深时伴以重重的碾磨,大龟头深而缓的刮过刚被羊眼圈笔管挠过的异乎敏感的穴壁。

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流着津液喘得近乎窒息。

他还蔫坏的温柔的转动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龟头挠挠,宝宝我们来做运动。”

他实在太坏、又太温柔了,温水也调皮的跟着大鸡巴进进出出搞事,温烫得这无边的温柔更加灼人,温热浓烈醉人的成熟气息总在她耳边缭绕,她后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这不是交合,这真的是该死温柔般的做、爱。

她被这缓肏、转圈磨得淫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张大着嘴缓解随着极乐而至的难挨窒息,一波高潮就在这温柔中无声款款而来,爽妙得她全身颤栗。

“水宝宝。”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性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肏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总会应答、或轻或重的一句“嗯”。让她心安、给她极度的依赖。

他没有给她缓冲,把她就着抽插的姿势抱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池壁,后入式继续操干,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一档,她开始和着他的抽插嗬嗬同频轻喘。

“没事,叫出来,爸爸爱听宝宝叫床。”他哄着她发泄,轻轻拍了几下她的雪臀,在上面留下几个不轻不重的红印。

雪臀只是像果冻布丁般晃了晃,逼穴里却似遭了一个小地震,她急的提了一下阴,大鸡巴急爽,他眼睛一亮,“宝宝会吸咬了?”

被他大鸡巴撑胀得这样还能自主吸咬,真是极品宝宝。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让她慢慢琢磨、累积经验吧,岁月还长呢不是吗?

她却因提阴夹出了一个极酥爽颤栗快感,还真是甜腻的叫了一声床,“嗬呀”。

“妖精宝宝。”他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吟叫连连,一磨重似一磨,一波接一波细碎的快感袭来,她终是被近乎近临界点的刺激感折磨得求了饶,“爸爸、不、宝宝不、要了。”

“乖。”后入式插得极深,每一下都能直达花心,“宝宝,你再摸一下,爸爸全进去了,一点也不剩。”他拉过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却没再让小手抽回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插干。

她单手撑着池壁有些力不从心,他体贴的一手扶抓她的酥乳,事实上并无助力,反而让她把更多的重心挂在她体内的鸡巴上,仿如悬吊在他鸡巴上被肏干着,还没缓过去的高潮又堆积发势。

阴道内开始高强度痉挛,她全身一阵张直,电流从逼穴里开始四处漫延,她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呼,脑里一片空白,小腹、花蒂、阴道乃至全身都被高潮前的激荡充满,挠心难挨的渴盼高潮登顶喷发的那一刻。

他弯下腰贴紧她的后背,适时发力一阵疾速冲刺,健硕的腰胯疯狂耸动,水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深深抵在她宫颈口,和她同时喷发,同时攀上极乐巅峰,热汽氤氲中一极闷重的喘和一轻疲的喘同频响起。

父女俩的第二场性事,他们同时到了。

“宝宝真棒。”他贴着她的后背,听她过重过快的心跳,“咱们同时高潮了,你知道吗?”——虽没有他习惯和最喜欢的狂操狠肏式舒爽,但也被这湿腻紧致极致好操的逼穴、这高潮时刻的痉挛和淫水喷发爽出了一身汗,同时到达倍添心理快感。

“嗬。”她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只能回以一声轻喘。

保持着这个相叠的姿势,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酥乳,亲吻她的后颈,温柔的问她:“你知道昨晚我过火了,为什么没道歉和哄你吗?”

“嗯?为什么?”她疲累的嘶哑回应。

“床上的事,床上解决呗。上次过火了,这次补过呗。是不是?亲爱的?”

这逻辑也不知对不对?

她无力细究,反正她本来也没怎么怪他。

只是有小小的委屈、悲伤,而且【你知道我昨晚过火了】这句不就是男人的道歉了吗?

另一个模式下,他爸真是“男人”得厉害。

大鸡巴在她逼穴里感受完高潮痉挛余波后,又抬起头,蠢蠢欲动。

“爸爸只射一次,不够的哦。”他抱着她撒娇的问,“宝宝,怎么办?”却直接把她抱起来仰放在浅水区,朝她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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