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营地里天刚蒙亮,伴随着十声钟响,刑妃就带着毡房里女子们起床梳理,穿上粗布奴衣,然后在毡帐门口等候。
昨晚睡前,我褪下彩衣,初次裸露身体时,随着“哦呦”
“好家伙”齐齐的惊叹之声传来,羞耻感瞬间充盈了整个身体,帐里的姐妹都说粗瞄知道我的胸部不小,但没想如此之大,仿佛两只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白皙的乳球上透出淡淡青络,盖因过于硕大已经微微下坠出完美的半圆形,但又抗拒重力,圆锥球形坚挺无比,乳晕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又类似酒盅般凸起,中心的乳尖又略略凹陷就像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圆润,臀部浑圆上翘,自背后看是沙漏型,两腿之间的所夹成的销魂三角雪丘拱起又光洁无毛,无需开腿,两瓣稍有厚度的淡粉花唇紧紧闭合,正中一条黏闭蜜缝,守住那令人神往桃源的入口,而整个阴户附近,光滑的一根毛发未见,尽是白皙滑腻的诱人雪肌,蛤顶应是阴蒂露出的部位因太过细小,只依稀亮出一点肉芽也似的嫩肉无比诱人。
宛如一颗头顶粉红的小馒头一般,令人垂涎欲滴!
“好个大奶子,哪个男人看不喜欢。”好几个姐妹开玩笑道初次穿上这等麻衣,内里亵衣亵裤全无,下摆过膝,胸前鼓鼓囊囊的如同揣了一对蜜瓜,如果眼神够好就会看见敏感的乳头在胸前现出的明显凸起,下体的凉风让我又羞又耻,不敢抬头示人。
每一顶毡帐皆是如此,大群大群素装俏生生的女子强忍心中羞耻就这样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个个如花似玉的,各有风姿,连带着满营都有着一种女儿胭脂味。
几个嬷嬷领头,带着众美出营门往紧挨的金营而去,过金营时,几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金兵正架着个精赤条条的女子从一个毡帐出来,那女子披头散发雪白娇躯上布满无数伤痕,腿间糊满红白两色粘液,各种污垢之物不断自腿间花心倒流而出,黏稠浆液淌了一腿一脚不说,挺拔的美乳不时颤抖一下,显是昨日受创不轻。
一个金兵抓住她的头发往起一拉,现出一张秀美的脸,看得出来,长时间饱受折磨,神情已然恍惚,四周的几个金兵淫笑起来,拍开两条腿,露出腿股尽处的肉穴,只见屄穴肿起,满屁股尽沾阳精秽液,又架着她进入另外一顶毡帐,是为串被窝,随即传来阵阵淫笑声和和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偶有女子闷哼哭泣,金人哪知怜香惜玉,轮流肏不休。
一个嬷嬷叹了口气,接着小声说:“这个小娘子也够贞烈,拒了孕检,昨儿就给发配下来,一晚上伺候了数十军爷,又破了后庭,弄那嬲戏,一人奸她屄穴,一人肏她谷道,一人插她嘴,上嘴前阴后洞皆轮番狂肏,整日无休,不出七日就得活活被弄死,尸首还得被掰阴露乳,让人随意示奸。”
“活活一书香门第才女弄得家门受辱,沦为孤魂野鬼不得转世。”那嬷嬷看了看四周又道:“被选上就是无上光荣的事情,汝等要乖乖听话,免得祸从天降,各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累计家人,切记切记。”
听罢,一股彻骨的寒气自脚底到头顶,胆小者甚至几欲瘫倒,众美颤声道:“谢嬷嬷教诲。”
刚入金营,众金兵与工匠见众美后都不由得骚动起来,有的还吹起口哨。
“小娘子们,又见面了,昨日想哥哥没有?”几个工匠用淫荡的声音冲着众女喊道。
“好多漂亮的小娘子,个个长得和天仙一样。”一大群工匠跟着起哄,淫邪的目光在众美身上扫来扫去不说,各种淫言秽语接乱不断。
迈步走路时,只要幅度较大,胸前两坨肉丸就上下耸动,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上下翻跃与麻衣来回摩擦,加上那些淫言秽语,白嫩的乳房怒意中居然还掺杂着奇怪的感觉,刺激得乳头竟隐隐开始挺立起来,肉丸发涨发痒,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瞧那脸蛋美得,那腰和奶,又细又大,窑子的五两一晚的红姐儿都赶不上。”
“讲真,窑子里要是有此等货,保管叫她莫想起床。”
“那又怎么样,前几天那个小娘子不错吧,进了金营,几天下来就被玩烂了个遍不说,昨天还被活活玩死几个。”年轻工匠初次见如此多的靓丽女子,有的还做起下流手势,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当真是猥琐之极。
“这里可不一样,看她们其中不少双腿夹紧,眉心紧凑,定没尝过男人味道。”
“雏儿?”见金兵无人管事,工匠愈发胆大,眼睛象冒火一样地盯着女子的胸部、双腿间与那如同满月般的臀部,好像下一秒他们就要冲上来将女子们身上那点衣服全部扒光一样。
“尔等新来的吧,此乃药营,都是国师用来炼药的贡女。”
“这些可比那勾栏里一两的婊子漂亮多了。”
“前几日不是还有些皇室女子被送了进来嘛?说不定就在她们当中还有公主。”
“那又怎样,昨天那个女人不是说还是什么妃子,结果被人轮流上,足足玩了一夜,一文都不用。”说着,几个工匠头领模样一脸淫笑着道。
“就是,没听过掉毛凤凰不如鸡这句话?什么妃子,帝姬,被扒掉衣服还不都是两个奶子一个洞,让男人肏的货。”
“尔等下流,无耻。”一个成熟娇媚,仪态风雅的女人喝到,一席麻衣绷得很紧,有种要撑破的错觉,可以想象里面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具饱满多汁的身体。
旁边的几个秀女窃窃私语道,说她是将军之女,受封昭仪,昨天刚入营,在宫中,昭仪为正三品:昭仪,上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人;正一品:皇贵妃两人;从一品,皇妃四人;庶一品:贵妃八名;正二品:正妃,十六人;从二品:贵嫔,三十二人;从庶二品:嫔,也称嫔妃,接着就是正三品:昭仪,从三品,下面还有修仪,庶三品:充仪;正四品:淑仪;从四品:贵仪;庶四品;月仪;正五品,婉仪;从五品:德仪;庶五品:丽仪;
正六品:贵姬;从六品:姬;庶六品:容华;正七品:婕妤;从七品:贵人;庶七品:常在;正八品:美;从八品:淑人;庶八品:小仪;正九品:承徽;从九品:宝林;庶九品:采女;正十品:选侍;从十品:答应;庶十品:秀女,其中内命妇宋时宫中妃、嫔之类称内命妇。
外命妇:宋时官员的母妻等,按官位而得的封号,如国夫人、郡夫人,淑人,硕人,安人等昭仪在宫中已是地位不低,平日里这些工匠早已被重重处罚不说,如今她的呵斥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嘴还挺硬的啊,那小嘴昨天晚上含过男子的那话儿没有?”
“我看不光上面含过,下面也被屌过,说不定还是三洞齐开纳”
“老三,要是前面那个女人落到了爷手里,爷定会使出老汉推车的绝技!只要她愿意,一定让她爽歪歪!每天腿都合不上。”
“切,男女宝典七十二式我都会!老汉推车算什么?爷有手段让她乖乖为爷吹萧,别说老汉推车,就是直捣黄龙也不是不行!”
“多弄弄说不定肚子都大起来,到时候咱们轮流当爹。”尽是说些什么床上的淫言秽语接连不断从男人们的口中冒出。
他们眼光放肆的在秦昭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胸部和腿间,伴随着阵阵淫笑,有的还出各种下流的手势,把秦昭仪俏脸气得发白,邢氏等脸上的神色有绯红,有愤怒,有无奈,显然不是第一次,还有女子都哭了出来,正所谓所谓落地凤凰不如鸡,往日曾经花容月貌,曾经锦衣玉食,曾经被备受宠爱,精通琴棋书画,渴望有着一段段美丽的姻缘的女子如今成为讨好敌国高官显贵的贡女。
这时候,几个亲兵打扮的金兵喝到:“挺闲的嘛,赶快干活,完不成任务,全队没饭吃。”这些工匠们一拥而散,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贡女分作数队劳作,或搬运金兵掳来的各种器物,从宝玺、舆服、法物、礼器、书画;或为工匠烧水切菜做饭,小户人家的女儿还好,都会一些持家之道,往日高不可攀的皇亲国戚家的贵戚小姐,哪里懂这些,犯错自然难免被板着脸的嬷嬷们责骂,偶尔还有女子被金兵拖走,不少女子以为是要被拉去金营,吓得哀哭求饶,哭得花枝乱颤,金兵却不为所动,拖着她们往木架上去。
领头的金兵喝道:“有不听号令的,立即送金营当营妓※※!”
这话一出口,本来挣扎的女子,哭哭啼啼的走到木架上,弯腰撅臀,双腿蹬直两手握住木架上的横杠,等待惩罚。
一个金兵抻了抻手里的竹条,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
“哎呦~!军爷,轻点,疼!”
“啪!~!”
“啊!~军爷,饶饶我们吧。”竹片着肉的声音连续响起。
“啪!~”
“哎呀~!……”
“啪!!”
“啪!!”
“啪!!!”几个金兵手里的竹条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众美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受刑女子拼命咬牙忍受,竹片打在数个女子雪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恐的红印,其她没有受刑的美女,如受惊的梅花鹿,感同身受,不管认不认识的,都互相的抱在了一起,四周不时传来女子的哭泣。
两天天后,众美看见韦贤妃仰面朝天躺在牛车上,像是故意展示般,牛车挨着栅栏慢慢前行:一身光肉都是黏稠体液,本来雪白粉嫩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全是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谷道已裂,流的精液血水,沥沥拉拉泄了一地,红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堂堂王子生母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死去※活生生被奸毙,不禁让诸多女子唏嘘不已。
接下来每隔几日,就有大批贡女入营,一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毡帐里,挤进了如此多美人,不论是处子还是妇人,个个体态曼妙,皆是上等美人不提,营中一片胭脂水粉味,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每次被送入这顶毡帐的贡女都是那个叫哈格的斯巴达兵,一个月下来,毡帐里又增加了族姬赵潘玉、史红嫣,宗妇石怡莲、左婷、族妇蔡湘兰、佳熹、官民女迎香、朱曼儿、朱可儿、田淑云,和俗家打扮的苗女尼玉贞。
朱曼儿、朱可儿是两个几乎一个摸子里刻出来的幼齿少女,身子都尚未开长,只是清目美瞳,都一色挽着两个可爱的童女髻,与那宁迎香居然是母女关系,而宁氏已经身孕,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那厮在路上对宁氏也进行妇检查,不知用何种方法测出乃是女孩,据说若是男婴,还要听医官用药下胎。
不少女子进来时都是衣衫不整,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带着的羞愤神情,其中最后一个进来的是玉贞姐姐,当时脸上还带着手掌印……
居室虽然简陋,环境艰苦,但听着那些工匠的发言和所见所闻,众美知道相比隔壁金营同为俘虏的数万工匠和平民来,来说,众美的处境已然好了很多。
众美好歹还有白米饭和几碟小菜,那些建鼎台的工匠不但每日从早到晚劳作,吃的东西和我等差不多,五六十人一个毡帐算幸运,有的连毡帐都没有,不少人只能睡在马棚之中。
至于说逃跑,先不说那五,六米高的木栏,整个营地呈长方形,长达一公里,鼎台位于尾部,中间一条大路将营地左右分成两部分,每部分又被被木栏分成几十块小区域,每片区域有虽然有三道门连接,一道门连接大路,左右又各有一道相连的小区域,但每道门都有斯巴达兵把守,而每个进来的女子全身就剩下两套那种麻布奴衣,所有的首饰也被收缴一空,平时只能将头发盘起,就连吃饭也只是木碗木筷,营地宛如巨大的牢笼将数千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禁闭其中。
即便有逃跑者,全家下狱,家中年轻貌美女眷皆送娼营,沦为军妓不说,那金兵最喜好糟蹋娇滴滴的中原女子,入营之后便不得休息,时刻劳军,身弱娇嫩者几日下来就要香消玉殒让众美微微宽心的是,一个月过去了,虽然那厮每次看到众美之时眼里都带着些许火热,但对众美颇为节制,古来营妓主要有三项工作!
其一,为士兵们做饭洗衣,缝补衣物,起到了后勤的作用;其二,当士兵们受伤,营妓们就能临时充当护士,其三,也是最令女子们羞耻的,她们要为士兵们提供性服务。
目前还未听说营中有女子被招去侍寝或者被斯巴达兵淫辱,不过每日下来,众女都累得腰酸背痛,回到毡帐就沉沉的睡去,不时有因为犯错女子被扒掉衣服,扒光衣服后或吊或跪在木台上挨板子或鞭子,偶尔还有几个说是不听话的女子被送到金营充当营妓。
至于没有被选为贡女的女子下场极其凄惨,有些女子从马上解下时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金兵吊儿郎当的当着众美的脸就淫玩起她们来,那些金营中的可怜女子整日以泪洗面,张狂的金兵拥着换上舞衣的女子,喝大碗酒,吃大口肉,笙歌夜舞,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每天晚上,隔壁金营不时传来来“金兵”的阵阵狂笑,夹着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每隔几日都从金营拉出被他们折磨致死的年轻女子尸首,无一不是光着白身子,下体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胯下已是一片血糊之状,虽是人已不在,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辱直教人胆寒。
金人还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淫辱女人,比如将女子赤条条的押到所谓的“女刑墙”那里,一面是女性的下半身,另一面是上半身,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光着美丽大屁股从墙的另一边露出来,并且都双腿叉开站着,一对对修长赤裸的美腿也被迫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态,大腿根部写着“骚逼”两字,身上其他地方还用笔写着“荡妇”;“免费”;“婊子”这些又羞又臊的字,另外一边用正字记录着次数。
通常一个女性可以同时供两个“金兵”来使用,并且互不关联,被关在墙一边的女性,她根本就无法得知自已的下半身,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用什么方式被玩弄,只能以母畜的方式接受着金人的淫辱,一日下来,女人屁股上红肿不堪,肉穴大大地向外开,久不能合拢,内里阳精汩汩流淌,拉出条条丝线滴落下来,屁股上写满了计数的正字。
据野史所载:当日队里,没被亲卫选中的女子下场极为凄惨,全被金兵掳进营中受尽凌辱,沦为军妓,一月内就死者过半,余者在往金国途中历经磨难、再次大批死亡,余者入供金国君臣享乐浣衣院,有时甚至“接客”上百次。
某日,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因路上就被扒了个赤条条的,不堪其辱企图自杀,第二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赤着身子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
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金兵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直将二十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接着几个番兵将她直扯过来,拿手抱腿,将此女双腿扳开,只见此女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姿容清丽,一身嫩肉,臀翘乳挺,纤纤细腰衬出那浑圆的屁股,两条粉腿尽处,一丛幽嫩的阴毛,当中那件妙物,粉嫩透红,两边膨膨的肉儿,一条惹人的缝儿,娇娇欲滴,阴户随了此女喘息,在那里翕张,似个活物一般,诱人心神。
那头乌丝,直洒道腰上。
几个番兵不住喝彩道:“好一个娇美的人儿。”
“呆会就弄去金营为妓,好生给这美人通气”
翰林千金不住声叫:“绕命,金爷饶命。”
十多个番兵拥着此女往一顶毡帐而去,过一会,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疼……杀人……”哀嚎不已。
第二日,见此女被架出毡帐时往金营而去,垂着头,任浓密的长发将脸遮住,亦似没了气力,动也不动,那左右两个金兵一人一只白生生的乳房,捏住粉红色柔嫩的乳头粗暴地捻着,腿间屄穴肿起,淫精并着落红淌了一腿,浑身连着头发都是白色阳精秽液。
又过了几天,众美正在搬运东西,金营喧闹起来,一个金兵扛了一个赤条条的妇人自营帐里出来,往场子北面旗桩前,那妇人二十五六模样,乳丰腰纤,臀肥股圆,却是一个美艳女子,肚子高挺,却是有孕在身,旁边几个金兵拿着自旗桩垂下的长绳,一头将那妇人双手死死缚了,便将那绳另一头一拉,直将妇人高高吊起,双足离地三尺多,方才紧紧收了绳头,又将妇人两脚,用短索绑在桩子,教她身子动弹不得。
只见光秃秃的旗桩上直挺挺地挂着个赤裸身子,腿间乃神秘三角区与油黑茂密芳草地;四周是一群满脸淫笑哈哈大笑的金兵,一个赤着上身的金将拿着一张弓,旁边金兵一脸讨好的样子递上一支箭,那金兵在木桩前几十步开外,吱呀呀拉开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一箭,只听噗地一声,正中那妇人腹肚,妇人胞胎中箭,忽地高声惨呼,左右挣扎,啊啊地哭叫。
那金兵一片喝彩声,接着又跳出十多个金兵,都去拿了弓箭,与金兵一齐射那妇人,只听一阵弓弦响处,看那妇人时,满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注,双股尽染得红,双乳亦吃射了五六箭。
妇人早没有声息,身子抽得两抽,歪了头,死在桩上。
那群金兵又自帐内拖出九个大肚有孕的妇人,排排吊去桩子上,与那十二三人,张弓复射,不一时,这九个妇人,那鼓鼓的腹肚上,已是中箭如猬。
几个妇人却不便死,只是在桩子上发出凄惨的哀号与挣扎,一幕幕如此惨状令女俘营的众女一脸苍白,瑟瑟发抖。
而这些金兵在一旁哈哈大笑者,又有几个有孕的妇人被拉了出来按在一条长凳上,那几个妇人,见势头不合,料是要杀她,惊得乱跳,缩身后退,不肯起去。
终是敌不得男子气力,生拉硬拽,拖过凳前,被金兵七手八脚的绑了,背粘凳面,手脚反过凳后,一齐死死缚在两边的腿子上,再将她口舌塞堵。
七个妇人,一时都捆在凳上,那肥奶大腹,越发显挺了。
一个满脸淫笑着金兵拿着把解腕尖刀,在排头的一个妇人鼓胀的肚皮上,刀背揩两揩,那妇人大睁了双眼,惊得尿水嗞出。
只见那金兵持刀自妇人胸下三寸处,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顿处,便将妇人肚皮齐生生剖开,脐上一顿,脐下一顿,到耻上复一顿,那妇人像是没有疼痛,被惊呆了一般,一片木然,只见她肚开处,血只几线,却白花花翻出里肉来,起伏乱跳,内中一层油膜间隔,未及见腑脏,那如恶鬼般的金兵再将刀尖,去耻上挑开那膜,便现出血红一件肉球,正是妇人子宫,接着一刀捅破她胞肉,向上只一剌,顿时血水裹了胎婴,滚漏而出,几个金兵连忙用盆盛了,恶鬼金兵一刀割了脐肠,将盆中血水倾了,献于金将,只见巴掌大一件血物,盆中兀自跳动,半晌方止。
女俘营的众女吓得魂飞魄散,都挤在一处瑟瑟发抖,更有女子将午中饭食喷将出来,呕了一地,胆小者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但见那几个妇人只觉腹内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觉痛煞,便自呜呜大哭,将身乱挣,只见她五脏六腑,一肚的花绿肠子,渐渐流出铺了一地,肚腹顿时瘪了,妇人挺动半日,方才断气死去。
金兵越发抖擞精神,复将余的六个妇人,一一开膛破肚,取了她婴胎。六个妇人痴痴疯疯,屎溺齐下,不一时,都自死了。
第二天,营地中间的木台上,众美看到一字排开的穿刺杆上,依次穿刺十七个具无头的艳尸,双手反绑,双乳凸出,两条腿淫荡的弯曲起来分开,光天化日下展屄露牝,闪亮的金属杆从她们敞开的私处插入贯穿了她们美艳的身体,女人美丽的脑袋依次插在旁边的尖刺上,一个个面目面目狞狰、双眼角流出鲜血,死前怀有极大的怨恨,吓得众美几乎也不能寐,有些姐妹甚至被活活吓晕过去,几个懂金人语的姐妹说是因为不愿意披羊裘露上体,供金军将领享乐,被辣手摧花不说,就连尸首还被剥光了衣裳,倒吊在营前的木架上警示众女不说,雪白肚皮上耻辱而醒目的红字格外明显“营妓”,据说暴尸几天后,还要把就这赤裸裸的尸首一路拖回回去家去,这一路上每人看一眼收一钱银子,想多手多脚又或再进一步,还有议价的余地……
后金兵专门划出几十顶毡帐,四周立起围栏,将帐内女子赶进去,门口设立站岗之人,金兵入后随意奸宿,活生生一无遮大会。
一幕幕惨剧让众美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不敢想象自己落到金营的结局,可儿她们几个小女孩甚至被吓得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女性在这里不是人,不过是玩物。
接下来几日,大内再次派人来宣旨,要营中女子:无论金人施于何等雷霆,忍辱莫许自刎,万不可逆其意半分,即若自诛,引颈厮伏,泣血自戮,认罪伏诛,痛愧劣迹,莫啼哀声。
前段时间自杀的贡女更斥责为:为奴不顺,为婢不恭,用意自刎,是以抗命,其家族乖谬可知……
“全族都被下重狱,尸首据说被赤条条的穿刺后,摆在菜市口示众不提。”
那下重狱的某家,据说乃都统参将罗霖一家,不但其妻、两个小妾、已经嫁人之长女,未嫁之处子次女,以及其年方七岁的幼女皆被送入金营,旋遭军士反复强奸,那七岁幼女当天即被下体撑爆而死,死前三洞齐开,更被开肠破肚后,脏腑皆拿去喂狗。
那等金军士如狼似虎,只想着要尽情尽兴享用这等官宦家亲贵女子,多一刻也是好的,便是用尽了细碎残酷的功夫来奸污辱玩这几个女子,又想留下这些个佳人的性命,用各种方法吊命,其女儿和妻妾等居然用了一个月才堪堪奸死,奸死的妇人,俱教剥得赤条条地,乱堆在营口示众,妇人裸尸,悉数大开双股,耸了肥白屁股,娇面与阴户谷道,满是阳精,众女听闻此等惨剧后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营地众女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皆顺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