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氏一家惨死的第二天早上,众美一听外面号声,正起床穿衣,闯进来一个巨大的黑影,“啊!”湘兰尖叫起来,赶紧裹起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营帐里一阵惊慌,尖叫声此起彼伏,众女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掩自己隐秘的地方,不料这样反而由于身体动作幅度较大,白花花的肉体东倒西歪,花枝乱颤,好不热闹。
定眼一看,只见这个黑影居然是个男子,身穿一件白色丝衣,将近六尺的身高,接近于黄种人的古铜的肤色,脸型瘦俏,鼻梁高直无比,嘴唇宽厚适中,紧绷的丝衣下肌肉虬结,这厮显然绝非中土人氏,难道是传说中的昆仑奴?
“各位小娘子,别来无恙啊?”这个黑影一开口他的身份就让众美了然众女初见此人,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很多时候,原本以为哈格丑陋粗鄙,如今只看这皮囊也称得上正派,需知一个健壮的男人只要不丑就比一个俊俏的男人更有魅力,这厮的胡须根部甚黑,脸型上有着某种说不出的粗犷和野性。
“哈格军爷万福。”邢氏带着众美连忙垂首行礼,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为何事。
“嗯,今儿你等不用上工了。去河边洗漱下身子,晚上入鼎台,以后就是尊上所有的肉畜女奴了。”
这话一出,众女脸色大变,一种羞愤感油然而生,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身陷囹囵的众美越发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女子在金人眼里只是泄欲的工具,往日高贵的身份反而会让金兵兽性大发,大家早已有了受辱准备,但没想到尽然是那种最为低贱的肉畜女奴。
邢姐姐本为从三品:修仪,身份高贵,并没有向其他女子那样遭受凌辱之时的慌乱,道了个万福,面色平静的道:“军爷,何出此言羞辱我等?”
“汝以为自己依旧是金枝玉叶?”那厮浅笑道:“那昏君早已将汝卖为吾主为畜奴,所得犒军。”眼里充满了嘲笑,所谓奴婢,也就是失去人身自由,依附于主人的女子,属于贱籍,奴婢的社会地位极其卑贱,被主人当作是生产工具、士兵、奴仆或者是供人玩狎的玩物,没有人身自由,被主人当作是自己的财产随意买卖、馈赠,而肉畜女奴更加低贱,类比牲畜般的女子,可以被随便打杀。
邢姐姐心中羞愤难耐,这个时候她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寒声说道:“胡说八道,官家怎会做出此等事情?谁须犒军?谁令抵准?”只是语中的颤抖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紧张至极。
那厮却是毫不客气的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来道:“这是汴梁府奉你家太上手敕,皇帝手约所撰写的《贡录》,内里将汝等明码实价,准犒军金。”
随着邢姐姐翻开书来,脸色越看白,众女围了过去,见上所载:“选纳妃嫔七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二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二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二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六千三百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六十三万锭。
合计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八十一万三千一百锭。
被抵押折价的各类女子统计竟有一万四千六百二十人。
除去已经缴纳的金银数目,宋尚欠金人“金三十四万二千七百八十锭、银五十七万一千三百锭”。
其后又记录,此本谓之首卷,将女子详细分类,记载了所有女子含皇室嫔妃与帝姬姓名、年龄、名号、身份等。
“不,不会的。”邢氏娇弱纤细的身子晃了几晃,那书轻轻的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惨的命运一样一落千丈,邢氏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摇晃着,往日天之娇女、帝王嫔妃,却被卖为奴婢,无不无不抱头悲恸,泣不成声。
“汝家太上宫女数千,取诸民间,可有抵物?今既失国,汝即民妇,按例入贡,亦是本分,况尚有抵准,不比汝家徒取?”番兵振振有词道,进贡女子不但是应尽的本分,这种抵押作价比宋廷征召民女入宫要宽厚优越,邢姐姐有口难辩,气塞语咽;
他上前一步,挑起邢氏的下巴道:“汝身为肉女,自当听由发落。”
轻佻的言行让一向超脱的玉贞姐姐无法忍受,她强忍怒意,冷冷的说道:“请你放尊重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大宋贵女?”
哈格哈哈笑道:“大宋贵女?也罢,就让汝等看看落到金人手里结局。”
他摸出一面似铜镜般的东西,镜面却是一道涡旋,霎时,我只觉得像是落入漩涡搬,全身被吸了进去,内里一副画面展现在众美面前:
天空是白色的,飘着鹅毛大雪,四周全是那些面容可惧的金兵,番兵一个也没有看见,天地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
一辆带棚的轱辘牛车拉着我,赵串珠,邢姐姐、赵嬛嬛等众女晃晃荡荡的行走在一条路上,两侧是粗野肮脏的金兵,寒风呼啸,身着薄衣的女子们在寒风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突然,暴雨倾盆而下,牛车的破落棚子无法抵抗,众女纷纷连忙下车,见一所所金兵营帐已经搭起,连忙跑过去,刚进去,就发现里面十几双眼睛都放着狼一样的绿光,在数女的身上扫来扫去,这才发觉诸美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赵嬛嬛穿的是白衣,原本就臀翘胸挺,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迹象,浑圆的奶儿、挺翘的臀儿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分性感妩媚。
赵串珠身材没有赵嬛嬛那么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而自己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发育尚可的身段露了出来,邢姐姐胸前与小肚的薄衣此时撑起了两条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晕的轮廓,也隐约可见,原来邢氏乃康王之妻,封为“嘉国夫人”,后来康王出使金国,将妻小都留在藩邸,靖康之难起,邢氏与康王另外两位侧室田春罗、姜醉媚以及康王的五个女儿被金人掳走,当时已有身孕,如今已经微微显形。
眼见金兵渐聚笼来,围住众女,其中邢氏颤声道:“各位军爷,天降大雨,奴家只为避雨。”
一金兵道:“雨大天寒,诸位想必有些恐寒,我等献献殷勤,先替尔等暖身,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言罢四只大手抓住赵嬛嬛的胳膊往上提,惊的嬛姐姐连呼:“不消,不消。”
众人叫声:“却不由你。”
一时间众汉哄地拥了上来,几个女子给拉起来,十几个围住一个,一双双粗大的脏手在数女身上不停地摸索,有人大声叫道:“这小娘们够标致,这回轮到咱哥们了,咱也尝尝宋国皇帝女儿的滋味!”说着就把赵嬛嬛架了起来,赵嬛嬛死命地想夹紧腿,两个金兵见状一人抓住一只脚向两边拉开,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矮壮汉子站在她两腿中间,撩开襦裙,她的下面完全裸着,连亵裤都没有,大腿尽头乌黑阴毛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被白色精斑粘成一缕一缕,原本耻丘平薄,花唇紧闭,销魂小穴几不可见,现在两腿之间屄穴肿起,销魂洞口肿的象小孩的嘴唇,红的发紫,向外翘着;穴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穴口四周满是男人的阳精干涸后的白斑。
同时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这当官的就是好,次次喝头汤,留给老子尽是被玩过的。”
“最近这次,哪些人玩过你的?”一个金兵问道。
“……”
“不会答就是讨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抓着她胳膊的金兵说道:“三天前,奴家串了一夜的被窝。”赵嬛嬛低声下气道。
另一边,黑大个则抓住了赵串珠的胳膊,另一个金兵一步跨上去,和黑大个一起把她架了起来,赵串珠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拼命挣扎着喊道:“不啊……你们放开我,我是宁福帝姬啊,饶了我吧……疼啊,妈呀,怕呀……疼啊……”
反抗只能让这群金兵兴致更高,他们按住她的头趴下,这样串珠就不得不撅起屁股,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恶魔,就这金兵还不满意,一个矮胖金兵用力拍着串珠的小小屁股,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一边喝道:“叉开,叉开!”
即便双腿在慢慢叉开,可他他还不满意,还要她叉开,直到她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立马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串珠的后背,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身体,几个金兵围成一圈,看着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接着就在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嬛嬛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着:“放开奴家·,你们放开……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奴家吧……”
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下,这群野兽几只大手从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大腿根,赵嬛嬛哭的声嘶力竭,却根本无济于事。
一旁邢氏的双手被向后反拉,将她拉得站立起来,一个金兵挺动的下身不断撞击她的翘臀,每一次抽插撞击都能让因怀孕已经丰满不少,依旧结实坚挺,呈梨形的乳峰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肉浪前后晃动,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阴中水流,已略能受得屌肏,只是含辱哭泣。
而我身边已经是人头攒动,几只黑手一左一右的抓着一大团发醒雪面似的娇绵玉乳,滑腻的乳肉溢出指缝,还有一大部分裸出掌缘,满满超过张开的五指,却又柔软到不堪蹂躏,被掐出大片爪红,几乎维持不住浑圆的乳廓,双腿被一左一右的大大叉开,一个“金兵”在趴在我身上,数月来这样的事情已经让她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似在强忍呻吟!
双手攥紧身下被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
“喔……喔……喔……”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爬到她身上,一片狂躁的喊叫声中白花花的身子如同冻豆腐般一个颤动,男女的下体严丝合缝的没有一丝空隙,胀的满满的卵蛋袋击打在阴户上,肉棒硬梆梆地插进了我身体最深处,“不--”我看到自己绝望地瞪大眼睛。
眼前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眼前,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如同旁观一般。
随着“金兵”们有节奏的兴奋的哼叫声,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拥挤的人缝中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凄惨的呻吟,但少女的凄惨哀叫只换来更加穷凶极恶的奸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营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许久,啪啪的声音逐渐变得密集起来,女人的呻吟也逐渐开始急促而高昂,伴随着男人一声嘶吼,男人的肉棒紧紧的抵在女人最深处开始抖动起来,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喷射……
“啊……真是太舒服了!”金兵发出满足的叹息出声,终于将半软肉棒缓缓退出,双腿间两人交杂在一起的液体随着不时的抽搐从我的小屄里漫了出来,旁边早已跃跃欲试的一个金兵又扑了上来。
另一边,赵串珠被一个金兵从后面抱着,双腿不雅的大大分开,隐秘处被人掰开,手指拨弄着小姑娘这几天饱经蹂躏的阴部,赵串珠的阴部虽经连续几天的轮奸已是又红又肿,但仍是窄窄的一条细缝,几乎看不出阴唇,不停的有粘糊糊的白浆在往外流淌。
“干、狠狠地干!干死这小贱人!哈哈哈!好不容易能玩到帝姬!”
“以后就玩不到了……”赵嬛嬛已然被操到翻白眼,小嘴也被强迫撑开,浓稠的精液自嘴里不断流出;下面的屄口四周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金兵”的抽动,一股股似粥似汤的粘汁被带出来,地上已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已被弄了好几轮。
然而这却不是结束,帐外还有更多的金兵,排着长队准备继续享用女子的肉体。
喊着第一个上的金兵还没结束,依然不发一语的卖力抽插着邢氏。
“喔……啊……喔……啊……喔……”微弱的声音从邢氏嘴里传出。
“好骚啊,都叫出来了。”
“快射啊,兄弟们还等着纳。”
那金兵冷哼一声,抱起邢氏,下身用力一挺,随着男人一声嘶吼,肉棒紧紧的抵在女人最深处抖动起来……
“靠,你已经射了?”
“他妈的根本没软啊!”邢氏突然被对方抱到半空中,双腿被抱住,身体无力只能软软趴在对方的身上,那根灼热的肉棒还留在屄里面,白浆从交媾处一涎涎的滴下。
帐内,其余数女已被奸得不复人形,赤精的一身白肉,摊在地上喘动,有的金兵没了位置,便跨在女子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女子急睁眼看时,只见眼前那物,丑陋之极不说,龟头沟壑里满是污垢散着恶臭,那里肯让入口,双唇紧闭,拼命摆首。
那金兵见状,一把拿住赵嬛嬛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吓物直塞入去,身为柔福帝姬受此辱,口不能叫,不禁痛哭流涕。
金兵吓道:“好生舔弄,便不教你皮肉受苦。莫要恼了我,割了你头把作尿壶。”
赵嬛嬛奈何,只得轻动口唇,替他吮咂,金兵将女子口喉,作那阴穴一般,尽根插弄,其余金兵见此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一时间众女只觉咽中塞哽,喔喔干呕,只吐不出。
那金兵弄到爽处,作速抽了数十抽,抵住女子咽喉,阳精喷泄,女子无从闪避,吞了一口阳精,几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金兵方才抽了阳物起身。
不待女子哭泣,便有一汉,续了前缘,去插女子小口,只见众女上下两口,俱吃阳屌满塞,便欲叫喊亦不得,只办得呜呜流泪,挨肏呻吟不已,只是几百抽后,阴户淫水流出,沾了金兵一胯。
画面不断转换,无数各色美女和众美一样,突遭暴雨,贡女所乘的车大多已经破漏,在金兵营帐避雨时惨遭蹂躏,众女已吃奸得声撕力竭,连连求饶,金人那里肯住,轮番狂肏,致“多奸毙”许多妇女不堪凌辱,纷纷投水自尽。
一夜下来,有名有姓死难的妇女就达数百人之众,而那天是靖康二年四月初八,由猛安孛堇固新押解着宋国宗室贵戚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行至相州(今河南安阳)。
一个似男非女,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众女耳边想起:“金兵北返途中,四月二十七日到达燕山时,仅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过四成女子死亡,最后达上京的毙五成以上,相州之夜,就占了三成。”
此等极尽屈辱的死法,对于女性而言,更是最不可忍受的一种。
在叮咚的琴声中,眼前的一切化为碎片,又组成一副新画……
一个只身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襦裙,光着上身的女子侧卧在一个土炕上,没有被褥只能双手抱肩的躺着。
女子的卧室极为简陋,只有一席冰冷的土炕和一个破旧的木桌子桌子上放着陶制的罐子。
女子睡得很熟甚至隐隐听到轻微的鼾声。
“苏婊子,接客啦。”一个老女人的喊声。
可能是那个女子睡得太沉,没有听到老女人的叫喊声,老女人喊了几次女子依然在土炕上不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粗布衣服,衣服上粗糙的绣着军教字样的老女人一下闯了进来,举起鞭子冲那女子就打。
“噼啪。”
“让你睡,你这个懒驴。”老女人一边骂一边用鞭子打着。
“哎呀,亲妈妈,别打月娘,好痛。”女子一下坐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完全露出,双乳相比以前已经膨大了不少,女子一脸凄苦。
当她抬起俏脸的时候,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俊俏的脸,只是仿佛比现在的自己大了那么几岁,眉梢眼角春情流露,风尘气息一望便知。
“一身的臭毛病,还不起来接客。”老女人打的我身上多了几处红痕后就开始辱骂起来。
在辱骂声中,我简单的描了描黛眉,就光着上身往外走了出去。“还穿裙子出去啊,要是再被扯坏了你就一辈子光屁股吧。”老女人又骂道。
“唉~”一声长叹,我褪身上唯一的亵裤,露出了洁白的翘臀和有如粉红花瓣般的肉屄,自己拖着疲惫的赤裸娇躯出门。
三个光着上身的健壮男子已经在浣衣院交配房等着了。
“苏婊子,天平军欠饷,现在用浣衣院的婊子补偿,一次五文,昨天被二十个弟兄上,你这当婊子的也算辛苦了。”一个伍长一把搂过我一双大手揉搓着她那饱满的丰乳,“贱奴待罪之身,能侍奉大爷是小婊子的福气。”我低眉顺眼小声的说道,另外两个军爷也猴急的抚摸着她的翘臀和大腿内侧。
“怎么没有水儿了?”一个军爷手指插入我的肉屄时问道。
“奴刚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起来接客,实在吃不消了,等会奴动情了就有水儿了。”我羞红了俏脸回应道。
很快伍长那粗大的肉棒就开始抽插我的肉屄起来,后面的一个军爷正耕耘着我的后庭,纤细的小手也正套弄着第三个军爷的肉棒。
“听说你家原来在卞梁,”那个伍长问道。
“嗯,啊。都是过去的事奴家忘了。”我显然经常被问,机械式的回答说道。
“那你爹妈知道你在这里当婊子吗?”另一个军爷问道,一边抽插我的谷道一边问道。
“爹爹死了,妈妈还不知道在哪接客呢。”我继续无奈的说道,毕竟这样说可以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但是肉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更响了,显然是女性动情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就说苏婊子你得问她以前的事刺激她,她才能让你舒服,是吧。”那个伍长笑着说道。
“嘿嘿,苏婊子那你觉得以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啊。”一个军爷继续问道。
“……”我低下俏脸不理会军爷的问题。
“说话啊,怎么想挨鞭子吗?还是想光屁股搬石头被罚啊?”伍长见我不说话,威胁道。
“不,大爷把奴弄得要死要活,奴哪有心思想以前的事啊。天天被军爷们的肉棒肏,不知道是奴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我咬着下唇恬不知耻的说道。
这番话让“金兵”们更加兴奋的调戏起我赤裸的肉体起来,只见抽插肉屄的军爷一拔出肉棒,另一个男子就将直挺挺的肉棒继续插入肉屄里。
整个两刻钟的时间,我的肉屄就没闲着,不是檀口香舌的去舔就是用丰乳去蹭,媚眼如丝的自己大声的浪叫着“嗯,干得小淫奴好舒服。”不停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军爷粗暴的交欢最后那三个军爷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走出了窑子,不一会又进来了三个军爷,外面还拍着长长的队伍……
看着自己光着身子接客,被干的七晕八醋,应接不暇,阳精灌了满牝,我不由得一只手捂着檀口,惊恐万分,又是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宿,你们的俗语也说过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让你过五更,就是命宿在天不在人。人的命呢就好像这把琴一样,是一根琴弦和着一根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