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东海诸国篇·君子图

美美地享受了一把胡藕雪软糯香甜的肉体后,王仇从蓬莱密室又回到了君子国。

曾经的人间乐土已经变作了残垣废墟。王仇踹了一脚胡藕雪的屁股,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脚印。

“瞧你做的好事。”

“哞~ ”

“没办法,谁叫我心善呢……”

王仇骑着小母牛飞到空中。他将小鼎扔在天上,偌大的君子国就化作了鼎中炼材,徒留一片被炙烤成黑色的土地。

……

曲希梦站在山巅之上,俯视着城中安居乐业的君子国百姓。

高山仰止,王仇废了好半天劲才爬上山顶,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下次能不能不要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爬山很累的。”

曲希梦微笑着看着他,调侃了一句:“还有下一次么?”

王仇与曲希梦并肩而立,看着山下国泰民安的君子国,叹了口气:“都说高处不胜寒,却没想到从高处总览君子国全境,画面竟然与你画中所美景一致。”

曲希梦摇了摇头:“我作画时经常会攀上此处,连续在此地观摩数日才会离去,就是为了将君子国入画……你的话里有一处错误,我虽为君子国国王,却并非高处不胜寒。无论我身处何地,我的心永远与君子国百姓站在一起……你有那么多灵器,可曾体悟过她们的感受?”

王仇笑了一声:“我是主人,何必需要考虑灵器心中所想?多说无益,我非君子,而是为了炼化你们才来的。”

曲希梦叹息道:“我本想感谢你救君子国于水火。可是进了这鼎中,对君子国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哎……君子国全体百姓的执念就是君子之道,如果王先生能辩过我,被您炼化也无妨,全体君子国百姓亦当欣然接受。”

“我前世最喜欢与人辩经键政,恐怕这次你是输定了。”

“愿闻其详。”

“你君子国能在这座岛屿上安稳度过万年的时光,靠的是什么?”

“自然是城中百姓的赤诚君子心。”

“并非如此。你们君子国靠的是这片土地。”

“如果没有君子们一心侍奉天道,这片土地又如何会照顾我们?小人国与我国不过咫尺之隔,他们的国力却远不如我君子国,这就是他们怠慢上天的结果。君子国人以诚心对待世间万物,世间万物自然也会善待我们,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认真耕耘就能有收获,努力读书就会成为才女……这些是你们君子国的真理,却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饥荒时易子而食,难道是因为大干百姓喜欢吃人肉么?那些饿死的百姓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天道如此对待呢?在大干,有的人天生就是盲人,有的人一出生就被恶匪杀死,难道也是因为他们不侍奉天道么?”

曲希梦愣住了。君子国人天生美貌,四肢健全,世上怎么还会有人一生下来就四肢残缺呢?

她只能说:“相比于大干而言,君子国确实是幸运几分。可是孔子说过: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纵使天道不公,君子亦当穷且益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失去自己的君子之心;即使世道艰难,君子也会在黑暗之中为她人点起一盏明灯。君子并非生而为君子,他们也是在生活中不断地磨砺自己,才能造就今天君子国的盛况。”

王仇冷笑着说:“君子国能如此平和地度过万年时光,最关键的就是你口中的『穷且益坚』。纸上得来终觉浅,你们君子国人一直倡导着穷且益坚,可君子国什么时候真正地『穷』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道德只是生产力高到一定地步的产物,如果没有物质基础,君子又谈何道德?”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与普通鼎炉不同,至少能让王仇在炼化过程中有更高的特权和自由度。再者君子国中皆是凡人,这给了王仇更大的操作空间。

他的手轻轻一挥,天上便冒出来了八个太阳。

白驹过隙,浮云苍狗。转瞬之间君子国已变了模样。

第一年:大旱。天上的太阳变作了九个,粮食减产,百姓优先将粮食供给给老幼,无数君子慷慨赴死。

第三年:大旱。自知寿元不多的老人们纷纷自尽,将宝贵的粮食留给了君子国下一代的希望。

第五年:大旱。君子们将城内神像砸碎,再也不信什么神佛了。

第六年:大旱。有些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开始偷窃起别人的粮食。

第九年:大旱。人相食。

百年之后,君子国只剩下了几十户人家。

街道上门户紧闭,人人都在提防着邻居抢粮。

世上已经再没有君子的国家了,只有被晒褪色的酒肆旌旗还记得曾经的人声鼎沸,只有街道上被晒成齑粉的青石砖瓦还记得曾经的君子风流。

王仇嘲讽道:“这就是推演百年的结果,所以说人性经不起考验,在生存面前也没有什么穷且益坚。只有吃饱饭的人才是君子,世上没有饿着肚子的君子。”

曲希梦皱眉:“颠倒是非黑白,用生存的本能来胁迫君子,你这是诡辩。”

王仇耸了耸肩:“与人键政就是以偏概全。我只是证明了在特殊的生存环境之下,你所谓的君子之心敌不过人类心中最原始的兽性,这怎么能说是诡辩呢?”

眼见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曲希梦向他拱手道:“还望先生善待君子国百姓。”

王仇也向她行礼:“胜之不武,承让了。”

……

曲希梦未完成的画作已被添上了最后一笔。

十二米长的画轴缓缓展开,风流君子们的形象跃然纸上。

她们或悲或喜,或潇洒或恬静,却都化成了画卷上的一个个鲜活人物。

这副画卷,将君子国的土地尽收其中,让那些风度翩翩的女君子们将生命定格在了最美的瞬间。

王仇问道:“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曲希梦温柔的声音从画卷中传来:“您是这副画卷的主人,自当您来为这副画取名字。”

王仇轻叹道:“既然是君子国所化,那边叫做君子图吧……这副画有什么功能么?”

曲希梦解释说:“能将曾经的君子国气运化成您的气运……”

男人大惊失色:“我操这也太逆天了吧!这么玩真不会战力崩坏么?” 1

他可是见识过君子国人的逆天气运。那可是一闭眼就能筑基的气运啊,给到王仇身上岂不是直接飞升?

当王仇还处在错愕与惊诧中时,一只玉手将他拉入画中:“其中还有诸番玄妙,还是您自己来画中体会吧。”

恍惚之间王仇又来到初次抵达君子国的海岸。

耳边是幽幽鹿鸣,天上是海鸥纷飞,目之所及尽是参天林木。王仇踩在沙滩上,炽热的阳光打在后颈有些灼热。画中世界真实的有些可怕。

曲希梦的声音在内心深处传来:“您只要与与图中的女君子们交媾,便能将其体内的一部分气运转化到您身上。我先将君子国的钥匙给您……”

王仇的手中多了一个阴阳分明的太极玉佩。他问曲希梦:“这玉佩有什么用?”

曲希梦的声音已从王仇的内心消失。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先向前探探路。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一片马场。

一个小麦色肌肤的锦袍女子正骑着马儿在草场上飞奔。

明明腰间别着一根碧玉的马鞭,可她只需用脚蹬轻轻踹一下马肚子,便能将马驱使地如臂使指。

君子国人驯马不以马鞭,而是用道德教义感化马儿,这都是青玉游曾经告诉王仇的。此时马上的潇洒身影也正是曾经试图赠马的青玉游。

青玉游见王仇来了,骑马赶到他的身前,下马拱手道:“见过主人!”

王仇询问道:“你不是前些日子去大干卖马了么,怎么也被炼化了?”

青玉游笑着说:“我本来还在海上航行,当您炼化完君子国后,我也被传进了画里……多谢主人救君子国于水火之中。我的父母还在此地,若是我回家时看到的是一片焦土,真不知道那时的我会怎样绝望。”

王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炼了这么多灵器,还是第一次被灵器感谢呢。

“客套的话也别多说了,直接快进到草批吧。曲希梦说只要与君子国人草批就能增加气运,我……”王仇将安禄山之爪伸向青玉游的臀肉,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一鞭子抽了回去。

青玉游羞怒道:“虽然你是我的主人,但也不能对我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什么情况?难道我不应该是予取予夺么?怎么还被反抗了?王仇有些不解。

青玉游刚刚将鞭子抽在了王仇手上。

男人手上的阴阳玉佩被抽飞出去,打在了青玉游的身上。

眼前女子骤然发生变化:她四肢朝地,口中含着一个镶着金边的马嚼子,马鞭的碧玉把手插在肛门中,小麦色的肌肤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王仇悟了些什么。他将阴阳玉佩在眼前晃了一下,地上的人形马儿又变作了俊逸洒脱的青玉游。

男人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青玉游淡然道:“我化作了马儿,这有何奇怪的?主人若是想骑我,将玉佩在眼前划一下我便能再度化作马儿供您骑乘。金络青骢白玉鞍,长鞭紫陌野游盘……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

反差感十足的一幕让王仇内心激动,他再次将玉佩在眼前划了一下,面前的女子便又赤裸地跪伏在了地上。

“咴儿……主人……咴儿……”

学着马儿的嘶鸣,轻盈透丽的玉唾顺着马嚼子流出。女子扭动着腰肢与臀肉,不大不小的乳肉在身下摇曳,似乎在招呼着主人骑在自己身上。

王仇于是坐在了她的腰肢上。

女子之前是一个马上君子,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小腹之上还隐约可见一条诱人的人鱼线。

可是此时她化作一匹人形马儿,身上的肌肉坐起来就有些硌屁股了。

素娥与淑娴平日里是他的御用座椅,二人都是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身上肉感十足,坐起来不知道比青玉游舒服多少倍。

罢了,白得了一匹美人马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王仇在美人马的身上坐好之后,将脚在女子的小腹上踢了两脚,示意她前进。

“咴咴,咴主人……你还没咴咴,用马鞭呢~ ”

俏丽的女君子学着马儿的嘶鸣说着人话,比只会学牛叫的胡藕雪还滑稽几分。

引得王仇大声讥笑道:“谦谦君子化作了跪伏在地上的赤裸美人驹,你不觉得羞耻么?”

“咴儿~ 青玉游就是咴马儿……有什么咴耻呢……”

王仇将马鞭从青玉游的肛门里拔出来,害得女子不知羞耻地喷出了股股爱液。碧玉的手柄已被女子清香的肠液润滑,握在手里无比滑腻。

“你既未辟谷,为何肠液却散发着阵阵青草芬芳?”

“咴~ 奴儿不是咴人,是灵器咴……无比咴……咴干净……”

前些日子的青玉游还是位易马换书的俊逸君子,看王仇没有代步工具还曾试图赠马;现在却变作了男人胯下不知廉耻的肉马,将自己赠给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王仇。

王仇哈哈大笑,马鞭抽在了身下的娇躯之上,青玉游于是便抬起赤裸的玉足,向君子国飞奔而去。

与寻常马儿相比,青玉游的四肢短了些;可跑起来却如同风一般,并不逊色于一般马儿。不多时便将王仇送进君子国中。

此时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依旧是那些锦衣君子,她们看到王仇后纷纷拱手行礼。

虽然王仇此刻骑着一匹赤裸着身子的美人马,可是这些道德高尚的女君子们却神色淡然,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小事一般。

看来此物不仅能逆转君子们的观念,还有平然的功效。

见状,王仇的胆子大了几分。他拉起缰绳,将青玉游的玉首拉至高抬,随后命令道:“慢点走,我还要多观赏一下君子国的美景呢。”

回应男人的只有“咴儿~ ”的一声马鸣。

又走了一会,王仇再次看到了那个冰糖葫芦摊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奇,于是骑着青玉游来到摊子前。

“阿玉忙着呢。”

“呀,是主人啊,您终于回君子国啦,我还没有好好谢谢您呢~ ”

“谢我做甚?”

“上次您让我知道了自身的不足,回家之后挨母亲打了好几下手心……不过我也因此离君子之名更进一步了。您看我现在像一个君子了么?”

阿玉双手叉腰,高昂着脑袋,活脱脱的一个做了好事期待着表扬的小孩子。

王仇只能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口中赞许道:“阿玉可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这次阿玉也没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了,毕竟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主人。

与初次见面相比,阿玉的性格也放开了许多,应该是她只有在与亲近之人交往时才会脱下那层君子的面具,变成一个二十岁的活泼少女。

“而且还要多亏了主人给君子国救火,要不然我和妈妈都要被烧成灰啦。对了,还没给你介绍呢,这就是我的母亲翠环。”少女将脑袋依偎在男人的手掌,将身后正在烧火的熟妇介绍给主人。

翠环正在烧火熬制糖浆,此刻被点到名字才缓缓站起身,向王仇行礼:“前些日子多亏了主人的照顾……诶,玉儿这个孩子啊,总感觉跟长不大似的……”

“哎呀,妈妈~ ”阿玉扭捏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随后她从案板上拿起一根冰糖葫芦,将之递给王仇:“喏,这是刚做好的冰糖葫芦,主人快尝尝吧。”

王仇的牙齿咬碎了包裹在红色山楂上的酥软糖衣,赞叹道:“味道确实不错,依旧是酸甜可口。只是这次是刚制作出来的,还没凉透,糖衣有些粘牙了。”

“那主人就等会再来吃吧。”

“不必了,我想看你换个方式制作糖葫芦……”

阴阳玉佩在眼前划过,冰糖葫芦摊便换了个模样。

名为翠环的丰满熟妇赤裸地平躺在摊子上,替换了之前的那块案板。

白皙的玉乳上结满了晶莹的汗珠,小腹处鼓囊囊的,好似其中藏了什么宝贝。

阿玉也没穿衣服,似乎是在大街上赤身裸体太过羞耻,透亮的身体飘出淡淡的粉色,连稚嫩的乳鸽也翘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阿玉红着脸。即使再怎么害羞,也要为主人表演冰糖葫芦的制作流程。

她先是将小手伸进母亲的下体,从穴口中扣出来几颗沾着淫水的山楂:“这是我和母亲前一天就去了籽的,现在被母亲的淫水清理干净……”

随即少女又想起了什么,询问王仇:“主人您要吃带处子血的糖葫芦么?我也可以替您清洗,我清洗之后的山楂会更为红润。”

变得更为红润,那这还是清洗么?这是染色吧!

王仇赶紧摆手拒绝:“别别别,带血的玩意就有点重口了。”

少女点了点头,将山楂依次穿在竹签上。

随后挑出一串卖相不太好的山楂,将之放在自己的乳鸽之间,用力地向中间挤压自己的两块乳肉:“若是有虫眼的山楂,我需要把被虫蚀的部分去掉,然后将剩余的部分用签子穿好后,再挤压成山楂饼。这样做出来的就是山楂饼糖葫芦了……如果是别人要吃,我会用擀面杖压制;可如今是主人要吃,阿玉只好用自己的胸部来压了。”

王仇问她:“卖给客人品质不好的山楂,这不算奸商么?”

阿玉解释道:“不会呀。虫子也是吃五谷长大的,吃进肚子里也没什么的。况且如果因为被虫子吃过一部分就要放弃整个山楂,这对山楂来说不是太残忍了么?山楂就是为了让飞禽走兽前来食用才长成这样的,浪费的话会让山楂伤心的。君子当以诚心对待五谷,这样来年才能不饿肚子,主人可要记好了哦。”

立志成为君子的少女,哪怕赤裸着身子用乳肉滑稽地挤压山楂,也不忘教育王仇让他节约粮食。

真是太可敬了,王仇的肉棒勃起着给少女竖起了大拇指。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胸部来压山楂呢,没想到这么难……”不管少女如何努力地挤压自己的乳肉,哪怕稚嫩的乳肉都被挤到了彤红,山楂的形状依旧未发生任何变化。

阿玉有些伤心了。

王仇发现了问题所在:“是不是阿玉你的奶子太小了,挤不动山楂?”

“哼!”阿玉娇哼一声,白了王仇一眼。

碧环此刻还躺在桌子上。阿玉将山楂串放在妈妈饱满的乳沟间,然后只需轻轻挤压,竹签上圆滚滚的山楂便会变成一个个山楂饼。

曾经哺育少女长大的乳房,此刻在她的手里只是一个压制山楂的工具,少女笑吟吟地为主人制作着冰糖葫芦。

“你看,我就说是阿玉你的胸太……”

“不许再说了人家胸小了。坏蛋坏蛋坏蛋!”

此时躺在桌子上充当案板的碧环教训她说:“玉儿,我时常告诫你要保持谦逊,怎能在主人面前如此失态呢?难道你又想吃板子了么?”

反正母亲现在平躺在桌上,面朝天空,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阿玉对着母亲悄咪咪地吐了吐舌头。

王仇果断通风报信:“碧环,阿玉正在对你做鬼脸呢。”

美妇莞尔:“是了,回家我就会打她的板子,一定会把玉儿教育成一个真正的君子——一个属于主人的君子。”

阿玉吓得把手心背在身后。她可不想再挨板子了,昨天打的手心,到现在还在疼呢!

此时熬制的糖浆已经开始鼓起气泡,少女赶紧拾起一串山楂,将之放在滚烫的糖浆翻滚。

有些是圆润的山楂球,上面还沾着美妇的淫水;有些是被压扁的山楂饼,同时也被熟妇乳球上的汗水浸润。

君子本就是芝兰所化,如今被炼作了灵器,只需要靠天地灵气就能补充能量、荡涤自身,因此如今的碧环身体纯净如玉,王仇也不用担心什么淫水脏不脏的问题。

(修仙文的设定就是好用,设定随便就能圆过来)

随着少女小手快速地翻转,圆滚滚的山楂球逐渐被裹上了一层淡黄色糖衣。

“啪”地一声传来,阿玉将被糖衣包裹着的山楂串像往常一样大力拍在了案板上,却听到了一声惊叫。

“噫!玉儿,你还没抹油呢!”

原来是美妇在桌上充当案板,少女习惯性地将滚烫的山楂串甩在了美妇的鼓囊囊的腹肉上,害得美妇被烫的发出了尖叫声。

痉挛之下,几颗圆润的鲜红色山楂伴着淫水从美妇的穴口喷了出来。

“嘿嘿,我忘记了~ ”

阿玉撒娇似地傻笑一声,将这串糖葫芦拿起。

可仅仅是接触了一会,山楂上的糖衣就和“案板”黏连在了一起,拔起糖葫芦的同时也拉起了美妇肚子上q弹的腰肉,害得她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忍痛。

阿玉用小刷子在母亲的腹肉上涂油,来回之间涂抹均匀,美妇的腹部也变得无比滑腻,在阳光下透着亮油油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涂好油之后,阿玉将剩余的山楂串依次下锅,随后将滚烫的山楂串依次拍在了母亲的肚子上。

在案板上涂油确实能防止山楂粘连,可是却不能降低糖衣的温度,在油的传导之下,反而会让灼热的温度在身上停留更久。

女儿将上好糖衣的山楂串整齐地拍在母亲的肚皮上,灼热的糖衣在美妇白皙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之前还说要打女儿板子的母亲,如今却被女儿用糖葫芦打了板子。

“噫噫噫,好烫好烫!”

山楂串隔着肚皮炙烤着美妇的子宫,强烈的刺激感让这位中年女君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

女儿却教育着她说:“您现在只是个案板,是不能说烫的。”

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芦被整齐地拍在美妇的肚子上。

等阿玉将所有糖葫芦都制作好后,美妇的腹肉已是一片通红,她的母亲也翻着白眼,清澈的淫水从穴口缓缓滴落。

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发出阵阵傻笑,一点都没有曾经那个温柔美妇的模样了。

少女笑吟吟地对王仇说:“怎样?主人,制作冰糖葫芦的过程是不是很简单啊?”

王仇吐槽道:“我学会了,同款案板顺丰包邮么?”

等糖葫芦放凉后,王仇拿起一串细细品鉴了起来。

这串糖葫芦如今不仅有君子国山楂特有的清酸口感,还夹杂着美妇身上轻盈的体香、以及女君子身上特有的那股温润的气质。

王仇点评到:“附带上了碧环的体香之后,这糖葫芦竟然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几分,这可真是人间极品啊……”

告别母女二人,王仇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最终在那家熟悉的无字酒肆前停下。

曲茹帆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

她将青玉游牵到酒肆门口拴好,在食槽中添上干草后便回去服侍王仇。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以驯马闻名君子国的青玉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跪伏在酒肆门口吃干草。

任自己小麦色的肌肤被路上行人随意观看,她却一边发出“咴儿~ ”“好吃”之类的声音,一边甘之如饴地吃着只有马才会吃的饲料。

视线转到王仇身上,此时他已对前戏没了兴趣。

随手用太极玉佩在眼前一挥,尽日酣歌的酒肆变得无比安静,曾经那些饮酒作诗的君子们都已消失不见,大堂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张桌子。

“主人,请吧。”

曲茹帆姿态大方地光着身子,牵着王仇的手来到桌前。

王仇这才发现桌子底下还藏着一个四肢撑在地上的清冷美人。

这美人的面相十分熟悉,王仇想了半天后才回忆起来,她是前些日子给自己让座的女子。

王仇装模作样地问她:“前些日子多谢阁下为我让座了,不知阁下应当如何称呼?”

美人不说话,曲茹帆在一旁替她说:“她如今只是一把凳子,自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回答您的问题。至于她的名字……您也不需要记住一把凳子的名字。”

奉行仁爱的翩翩君子如今没了姓名,只不过是男人身下的一把椅子罢了。

王仇坐在她光洁的背上,害得女人身体一抖,强撑着才能勉强支起男人的体重。

虽说君子国人都是美丽动人的女君子,但君子之间亦有差距。

青玉游从小就是在马背上出生,四书五经都是在牧马的同时读完,身体素质远高于他人,承载王仇这个矮小男人自然不费劲;可清冷女子平日里都是在读书写字、与人饮酒,现在化作了个凳子,连将王仇扛起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更别说让她像马儿一样奔行了。

女人瘦弱的大腿不断地颤抖,双臂的肌肉都绷成了一条线,晶莹的汗珠从乳尖滴落,却依旧努力地用自己的后背支撑起男人的身体、减少身体的抖动来让男人的用餐过程更为舒适。

即使她为了成为一把凳子而费尽全力、并为之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与汗水,可王仇依旧感觉屁股底下的凳子坐起来不舒服——正如曲茹帆所说的那样,谁会在意一把凳子心里在想什么呢?

“菜单在哪里,现在的君子国可有特殊的菜品么?”王仇挪了挪屁股,将之调整到坐起来更为舒服的软肉上。

“菜品和您前几日来时是一样的,但其他地方却略有不同……”曲茹帆拍了拍手,一个还扎着丸子头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的身材有些贫瘠,但当她转身时,风景却骤然变化。

只见她瘦弱的玉背上写满了漂亮的墨字,连王仇这个不识字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作者笔法之高明。

“她是我的妹妹曲墨轻,虽然才是双十年华,但她搦管染毫的手法却是君子国第一。”姐姐的玉指轻轻抚过妹妹纤瘦的脊梁,慢慢为主人解释道:“她特地写了一份酒肆的菜单,然后母亲将之刻了上去……”

没想到如此瘦弱的少女,笔上功夫却如此的丰筋多力,写下的字也如颜筋柳骨、游云惊龙一般。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曲墨轻的后背,才发现原来那些文字并不是用毛笔写上去的,而是用如同纹身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少女的肌肤当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往往只有犯罪之人才会被施以墨刑……”

“正因为君子要恪守孝道,所以才应当由母亲来刻。再者说母亲也是丹青大家,笔上技法同样精妙,这才不算是辱没了妹妹的字。”

“真是可惜了……”

“有何可惜的?”

令王仇没想到的是,最后反问他的却是一直沉默着充当菜单的少女。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但也带着一丝书法大家特有的沉稳秀逸。

王仇好奇地问她:“你是一个在书法上颇有建树的天才少女,如今却把酒肆的菜单如此低贱地刻在背上,留下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你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亵渎么?”

曲墨轻反驳说:“请您收回『低贱』二字。即使您是我的主人、是君子国的主人,我也不能允许您随意玷污我身为『菜单』的使命。我虽然是个喜好书法的君子,但我的喜好远没有侍奉您重要。如果您不需要我这个菜单,我会将背上的文字当做我的荣耀,然后选择一份别的侍奉您的工作。但我现在却是一个菜单,背上的文字便是职责所在,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随意羞辱我。”

说出如此滑稽的话语,少女越是义正言辞,就越会让王仇觉得好笑。

他拿起毛笔,在少女的美背上随手涂了两笔,将书法大家的飘逸墨渍遮在下面:“全都上一份吧,打了一晚上架,我都有点饿了。”

曲家姐妹二人得了命令后便低头离开。

过了一会,两排赤裸美人鱼贯而出。

虽然这些美人身材各异,但王仇还记得她们脸上的容貌,她们都是这些天在酒肆中陪着秋少白喝酒的酒客们。

曾经纵情豪迈的酒客们如今却迈着小碎步,因为此时她们都将一对柔荑平摆,把各式菜肴捧在手心当中。

若是走的步子大了,便会将手中菜肴撒出,因此才举步维艰地迈着小碎步前进。

王仇有些好奇地问道:“将这些菜品捧在手心之中,她们不会觉得烫手么?”

曲茹帆解释说:“这些菜品不过温热。她们现在都是美人玉盘,其中妙处便是让各位女君子用她们的体温为这些菜肴保温,保证主人您能随时吃到温度最为适宜的菜品。”

曲茹帆将桌子撤走,众位美人围跪在王仇的身前,空旷的酒肆再度人满为患。

只不过之前充斥着酒肆的都是酒客们畅饮之后的诗词歌赋,如今在酒肆之中的只有一堆美人君子化作的赤裸玉盘。

曲茹帆恭敬地呈上一双白色的象牙筷子,她低声询问道:“主人,需要我喂您吃饭么?”

王仇笑着接过筷子,然后拒绝了她:“还是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让人伺候我怪不舒坦地……对了,给我拿碗米饭,用普通的碗就好。”

离的最近的是一盘宫保鸡丁。

花生炸至表皮金黄酥脆,红油辣酱包裹住细嫩多汁的鸡肉丁,颗颗饱满的杏仁散发出浓郁香气。

王仇夹起一块鸡丁放入口中,温热的鸡丁浸透了红油而带着一丝丝咸辣,在美人的手心间盛放却又带着一股鲜甜的口感。

下一盘菜是清炒莴笋。

厨师还颇具巧思地摆了盘,翠绿的笋条整齐地叠放在美人的指缝,艳红的红椒条在其间做着点缀。

笋条入口无比滑嫩、牙齿咬下去却又香脆爽口,清爽的笋条还被美人的体香染上了一丝沉重的墨香,让王仇不禁啧啧称奇。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她原本是跟着我的母亲在学画,长期沾染之下手中便带上了墨香,正好能为这道菜添上一些风味。”

王仇吓得把口中莴笋吐了出来:“你们这些女君子可别把主人我毒死了。”

古代的颜料可都是各类的金属矿石,她手中沾染的到底是墨香还是重金属元素,那就不好说了。

曲茹帆捂着嘴娇笑道:“主人放心。君子国人现在都是炼化天地灵气的器物,这些美人玉盘只会让各色菜肴染上她们最纯净的体香,不会带有一丝秽物。”

她随即将一名丰腴美妇扶到王仇身前:“您可以尝尝她身上的风味,同时也猜猜她平日的工作是什么。”

美妇手中捧着的是一只体表焦黄的整鸡,王仇夹起一块雪白的鸡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随后赞叹道:“鸡肉入口柔软细嫩,基底的口味本是咸香,可如今却有着浓郁的花香,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定是位花匠吧。”

“她确实是一位花匠。平日里时常摆弄花草,身体上也是带上了各色花粉的味道……只是主人有些耍赖了。”

“我怎么耍赖了?”

“这道菜名为白切鸡,应当将鸡肉浸到酱料里再食用……”

王仇前世是个没出过远门的北方人,从来没吃过什么白切鸡,自然也不知道吃法。

经过曲茹帆的提醒,他才发现美妇的身边跟着三个手捧各类酱料的稚童。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这三位是她的女儿,手中捧的分别是酱汁、辣油与蒜蓉,主人可以挑选您喜欢的调料食用。”

王仇将鸡丝沾上稍许辣油,其中花香自然而然地被重口味的调料所覆盖,只能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暗梅芬芳。

怪不得曲茹帆说他耍赖,如果按照正常的吃法,这丝微弱的花香确实难以品鉴出来。

许久之后王仇终于酒足饭饱,可是大半菜品却没有吃完。

曲茹帆见状,恭敬地说:“我们会将残羹冷炙吃掉,主人您不用害怕浪费,”

王仇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肆。只留下一众继续跪在地上手捧菜肴的女君子们,等待着主人的下次光临。

漫步在君子国的大街上,男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不禁会心一笑。他这一路遇到的都与初来君子国时相同,剩下的便不难猜了……

只见一众靓丽的女君子将马车团团围住。

女君子们往车内扔着各式水果,粉丝们的热情让马车上的潘玠应接不暇。

可是如今潘玠已化作灵器,与天地同寿,再也不用怕什么“看杀卫玠”了。

潘玠看见路边的王仇,于是向人群中伸出了手:“主人快来,我们一起逃!”

王仇拉着潘玠的手登上马车,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也来了,你不应该在画外被炼作了面具么?”

中性美人叹息道:“我虽然是个面具,但也是君子国的子民,当然也会随着您一起入画……哎呀,快别说了。你不是我们的主人么?快让这些粉丝们散去吧!”

粉丝们大声呼唤着“潘玠”的名字,围着二人的马车,无数双玉手伸向潘玠. 其中一只手抓住了潘玠的锦袍,哄抢之下竟将她的下摆扯了下来。

“哈哈哈我拿到潘郎的衣服啦!”

“住口,你这样地不知廉耻、不顾礼仪,你还算是君子么?”

“当你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君子了,你还有脸说我呢!再说我抢到了潘郎的衣服,自当悬挂在书房中每日观摩。倾慕偶像、膜拜圣人,这也是君子应当做的事!”

“你个无耻之辈!潘郎的衣服应当让我来保存才对,快给我!”

抢到衣服的粉丝与旁人撕扯了起来,逐渐落在马车身后,但随即便有更多的粉丝围了上来。

王仇哈哈大笑:“佛陀曾经割肉喂鹰。潘郎你只需要将衣服撕扯下来,然后再扔出去,就能将粉丝引开了,何必需要我的帮助呢?”

潘玠羞红了脸,手臂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我是个君子,还已嫁作人妇,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呢?”

王仇坏笑着说:“嘿嘿。之前我没肏到你,那是因为你神魂残缺、无法化作肉傀形态。现在你是俎上鱼肉,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来,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潘玠面色绯红。她看着马车下的疯狂粉丝们,贝齿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不情愿地握住自己的腰带,随后将之缓缓解开……

“潘郎愧为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甚至还打算袒胸露乳,这成何体统?”

“你笨啊,这是主人的命令,潘郎也是情非得已。”

“诶……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快看啊!潘郎的肚兜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上面还有落款……是曲屏痕!啊真羡慕她们夫妻间的感情啊。曲屏痕居然为潘郎亲手绣制肚兜,太好哭了吧!”

“曲屏痕是君子国第一君子,她的君子气概冠绝君子国;潘玠也是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她的气质和容貌是君子国最佳。她们二人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我们这种凡人只能敬仰……”

“快看,潘郎将肚兜扔出去了,大家快去抢啊!”

众人争吵之间,潘玠已脱下肚兜。她将肚兜团作一团,羞红着脸往车后抛去。于是无数粉丝趋之如骛,试图争抢到属于偶像的那块肚兜。

可即便是有肚兜这个诱饵,依旧有着大量的粉丝围在马车周围。

“潘郎的肚兜确实是独一无二,却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抢到;如今潘郎的赤身裸体展现在眼前,却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肌肤白皙柔嫩,身段婀娜有致,体态轻盈似柳。潘郎真不愧是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啊……”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词。说潘郎上身的娇乳应是『青天削出金芙蓉』,看潘郎下身的芳草应道『疏疏密密自分张』……如此言语方显君子国人的气度。”

“你个国子监还没毕业的学童还好意思说我没文化,吃我一拳吧!”

“姐妹们让让,让我先看,我是在宫里和陛下学画的!让我多多观摩潘郎的胴体,将这副画面好生画下来,这样就能让潘郎的美丽流芳百世了!”

马车之下的粉丝们纷纷攘攘,落在王仇耳中却不过是他调情的佐料。这些粉丝可望而不可及的完美胴体,不过是男人手下的玩具。

王仇随意地揉搓着美人的乳肉,似笑非笑地问着怀中的潘玠:“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不知女君子可否帮我解惑。”

在众多粉丝面前如此赤身裸体、还被男人肆意地揉搓乳房,潘玠不禁羞红了脸,娇嫩的身体宛如粉浸的美玉一般动人。

她将脑袋隐藏在男人的怀中,用双手捂着脸蛋,试图不去看车下的一双双熟悉面庞。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九江秀色可揽结,吾将此地巢云松……这是李白的《登庐山五老峰》,说的是我上身的胸……胸部。如同『青天削出金芙蓉』一般……”

王仇点了点头。没文化的他听不出来诗中美景,可是却听出了别的什么意思。

“如今我美人在怀,也算是『秀色可揽结』了……是时候给美人的巢云松松劲了。”这么说着,王仇的手指探过潘玠的下身芳草,指尖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拨弄。

潘玠羞得都快哭出来了:“您理解错了,『巢云』不是名词,『松』也不是动词,您理解成了『我把这个地方的巢云变松』……吾将此地巢云松。其中巢是动词,云与松才是名词。正确理解应该是:我在此地以浮云和松树为家……”

“不愧是女君子,文化水平就是高。『疏疏密密自分张』又当怎么理解?”

“这是葛绍体描写树影的诗句,指稀疏和密集的影子各自独立又相互交织……”

这次潘玠可不敢把全诗念出来了,她害怕王仇再曲解前人诗句,然后想出什么捉弄人的法子。

“懂了,是用树影来指代你仔细梳理过的阴毛是吧。”王仇将目光移向美人胯下的芳草萋萋,忍不住赞叹道:“真不愧是女君子,说个阴毛都能说的这么有文化。”

王仇俯身,只见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滑鲜红的媚肉。男人的嘴唇亲上那瓣花蕊,舌尖从中榨取出甘甜清澈的花蜜……

潘玠的柔荑轻轻阻止了王仇的动作。男人疑惑地与她对视,从美人藏着泪珠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小人嘴脸。

潘玠小声说道:“主人,您还是对我用阴阳玉佩吧。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太害羞了……”

王仇将玉佩握在手中,询问她:“曲希梦说这是君子国的钥匙,所以这玉佩究竟有什么作用?”

“阴为墨玉,阳为白玉。阴阳之道亦可作卜算吉凶之道……”

“说人话。”

“君子图能增加您的气运,阴阳玉佩作为附属品则可以颠倒他人的气运。在画卷之外,您能将他人的气运随意颠倒;在画卷之内,则能让您可以对女君子们予取予夺……”

王仇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出奇地没有关注涩涩的功能,注意力全放在了潘玠的前半句话里。他赶紧追问道:“细说颠倒气运。”

“一个人的气运越好,颠倒之后的气运则会越差;反过来说,如果是一个气运平平的普通人,这个玉佩就不会对他产生多少影响了……”

王仇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玩意更加逆天了。

此时潘玠接过了王仇手中的阴阳玉佩,在自己的眉心轻轻一点,身上的气质骤然间发生了变化。

同样的面颊和笑容,曾经的潘玠显得恬静大方,现在却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

她抱住王仇的胳膊,将之深埋在自己赤裸的玉乳间,娇声喊了一声:“主人~ ”

嗲嗲的声音让王仇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曾经那个温柔大方的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变得如同妓女一般,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潘玠么?

没管男人的反应,潘玠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让自己凹凸有致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粉丝面前。

随后她妩媚一笑,娇艳的红唇在王仇嘴唇上蜻蜓点水,然后就是两根舌头在私密空间中无限纠缠。

“啧啧”地亲吻声从二人贴合的唇瓣间传来,只有王仇知道,那是美人贪婪地索求着自己涎水的声音。

亲吻许久之后,潘玠终于放开了王仇的脑袋。

此时男人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女人吸干了,红着脸喘着粗气;女人也不好过,娇艳的脸上氤氲着诱人的绯红。

她的柔荑顺着男人的胸膛缓缓向下,最终拿捏住了那根早就勃起了的肉棒。

潘玠用牙齿轻轻咬住王仇的耳垂,挑逗似地在男人的耳边说:“夺走朋友的妻子的初吻就这么让您兴奋么。”

“你不是曲屏痕的妻子么,怎么你连初吻都还在?”王仇大口地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娇小的手掌隔着男人的裤子,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要害之处;手指在棍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轻掐一下男人的龟头。

她的声音依旧婉转起伏,用诱人的音调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我与曲屏帆相敬如宾,还是君子国的模范夫妻呢……可惜啊,在曲屏痕那里是手心捧着怕摔坏的发妻,在你这个小人这里却变成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意玩弄的玩具。”

女人的声音宛如一阵香风,深深地吹进了男人的大脑,让王仇的大脑酥麻难耐。

潘玠的手伸入王仇的裤子里,用手心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圈,让腥臭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手掌中。

随后她将柔荑收回来,一边眯着眼睛盯着王仇,一边吐出红嫩的玉舌细细品味着手心处粘稠的先走汁:“真是又臭又骚呢……但是奴家舔了之后,感觉身体好热呢~ 奴家是不是病了?主人快来给奴家看看吧~ ”

被阴阳玉佩颠倒之后的君子国第一美人,如今放下了心中那面名为礼法的屏障,用自己美艳的身姿勾引着主人。

这能忍住那也是神人了!

王仇迫不及待地将美人扑倒在了车厢中。

两手握住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俯视着她被大大打开的下身,目光在那娇艳欲滴的花蕊间流连忘返。

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湿润花穴外来回磨蹭,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花蜜,显得油亮亮的。

“潘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什么?如果您说的是『准备好让夫君的朋友享用奴婢的处子穴的话』,奴婢倒是准备好了。”潘玠娇声说道。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肉棒顶开她已经完全湿润的粉色阴唇,一点一点地将鸡巴往里推进……

潘玠的处子小穴无比紧致。

王仇的肉棒在她的腔道之中寸步难行,每推进一步都感觉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包裹吮吸,仿佛要将整根阳具都吸进去似的;潘玠也舒爽地闭上了眼睛,感受那粗长之物撑开自己的身体进入其中,每推进一分,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

等到整根没入后,男人的大手便掐住她的腰身,快速地抽插起来。

此时二人还在敞篷马车上,无人驾驶的马儿已停留在了原地。

潘玠的粉丝们将马车团团围住,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着在人群正中央做爱的男女。

或愤慨、或动情,这些平日里以最高道德要求约束自己的女君子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夺走处女,心甘情愿地充当着主人淫戏的背景板。

君子国还是过去的君子国,但是在主人面前就会变作予取予夺的后花园,这是如今烙刻在她们心中的铁律。

带着粉色处子鲜血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四处喷溅。

有些溅到了离得近粉丝脸上,她用指尖挑起那滴淡粉色的液滴,将之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包裹在腥臭当中的那一缕淡淡的偶像味道。

" 唔!啊啊……太深了,好大……" 君子国第一美人就这么放浪地呻吟着。

她用穴肉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给主人最极致地舒适体验;两只玉足扣在男人背上,不知廉耻地挺起腰迎合男人的撞击。

王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次次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手掌攀上美人的乳肉,指尖夹弄已经发硬的乳头,不时轻拧几下,留下点点瘀红。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地怜香惜玉。

“我和曲屏痕情同手足,夫人如此诱惑我,这不妥吧?”

“啊啊啊,肉棒还在……还在奴家的小穴里抽弄着,主人的话好大言不惭~ ”

潘玠忍不住地想给王仇翻个白眼,可是自己的话仿佛往烈火中浇了一盆水,让男人肉棒更大了几分。

美人柔软的内壁被王仇顶撞得收缩不止,每一下深入都会激出一股花蜜喷溅在男人身上。

潘玠懂了,原来在自己身下无限索取着的主人喜欢的是这个调调啊……

“我与曲郎是在庙会相识的。那时她对我一见钟情,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啊,主人慢点嘛,听我讲完~ 哼,明明大家都是女生,凭什么她就是君子,而我就只能当淑女?”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不学无术的王子,没想到……还是有几番真才实学的……虽然潘郎在君子国也能算得上是迂腐,可这样的她……就是那么令人敬仰……”

“我们成婚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潘郎连一丝逾矩的举动都没做过……”

“潘郎这次出使干国前,我们约好……噫噫,等她回来就行周公之礼……没想到却被主人您摘了桃子……”

“啊啊啊,是我不守妇道。齁……这本该让曲郎亲吻的嘴唇、享用的处子小穴,奴婢都守不住了啊啊啊……”

“噫噫噫,主人再快点,奴婢要坏掉了……”

已做人妇的君子国第一美人,用言语为男人的欲火添上一把干柴。

这对神像眷侣相遇、相知、相爱的种种过往,都化作了美人肉体上的调料,让这具被肉棒无情穿插的娇媚玉体更为美味。

夺走挚友发妻的处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操弄粉丝们心中不能玷污的偶像,背德的快感变作了王仇的燃料,让他更加大力地操弄着身下的美肉。

在男人的抽插之下,原本白皙的耻骨被拍击得通红一片,臀瓣也被撞得发麻;原本娇小的阴唇随着男人的进出动作一收一放,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吞入。

蜜液溅得到处都是,伴随着肉体撞击发出" 啪啪" 的水声。

王仇在美人的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层薄薄的淫液,随之而来的是再一次狠狠贯入,最后引起两人同时地喟叹。

男人时而浅尝辄止,时而在深处重重碾磨,引得美人不住摇摆腰肢渴求更多。

她死死掐住脱掉了的衣服,唇齿间逸出的全是撩人浪语,配合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构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这是谷道,齁齁齁……不可噫~ ”

潘玠在高潮边缘徘徊,却被男人的手指突然探进紧闭的后庭,同时肉棒又是狠狠地一记深入——男人的手指在美人的肠穴内探索,不断地扣弄着在肠壁另一侧的龟头。

在双重刺激之下,潘玠直接攀上绝顶的高潮。

美人的宫口紧紧箍住王仇的龟头,让他难耐地低吼一声,而后大量的热流灌入潘玠的子宫中,将她再次送上一轮新的巅峰……

“噫!咿咿咿咿咿!被夫君以外的人夺走处子……现在奴婢噫……要怀孕了啊啊啊~ ”

腥臭的精液闯入了君子国第一美人无人问津过的宫道,在此地深深地扎根,留下了不属于夫君的烙印。

数次高潮之后,潘玠瘫软在了车厢之中。

王仇只能随便拉上来一个粉丝,让这张平日里讲经辩道的小口给自己清理肉棒表面的粘液;等肉棒中最后一丝残精都被她吸出来后,再用潘玠脱下来的衣服擦拭干净肉棒。

男人伸了个懒腰,也不管身后的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女君子们,赤身裸体地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他的最终目标是皇宫中的曲希梦。

虽然是用四肢行走,可是青玉游扮作的马儿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将王仇驮到了皇宫当中。

路上所见还是和上次一样,到处都是前来观光和吟诗作赋的女君子,只是这次她们见了王仇之后纷纷行礼。

即使这次的男人没穿衣服,还骑着一匹赤裸的美人马,可她们却对男人的丑态熟视无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耳边传来了朗朗读书声。王仇来到学堂门前,侧身向门内看去,只见一个衣着质朴的女先生正在授课。

“《关雎》是《诗》的首篇。我让你们首先诵读一遍,既是让你们体悟出诗歌当中的音律之美,亦是让你们在诵读之时对这首诗歌产生自己的领悟。《关雎》通常被解读为一首描写男女爱情的情歌,但我们身为君子国人,应当对这首诗有更多的思考……”

“君子国人皆是窈窕淑女,却自号为君子国,这是为什么呢?『君子』在古文中通常是一种美好的意象,代表着刚正、谦逊等高尚的品格;而『淑女』则大多指代善良、娴淑等内敛的品格。千里之外的干国既有男性又有女性,男女在家庭之中阴阳互补,这样才能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国家;可我们君子国皆是女子,阴阳失调,传统意义上的『淑女』形象不能支撑起整个国家。”

“雎鸠者,挚而有别。古人认为雌鸟与雄鸟天生就是不同的,应当有不同类型的品性追求。可在君子国,淑女和君子本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对于『君子』与『淑女』的意象,我们君子国人的解读不应该仅仅停留在表面,而应当将其中的道德品质提取出来,成为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无论是『君子』还是『淑女』,只要是良好的品行,我们都应当努力追寻。”

“《关雎》是一首君子对于淑女的情诗,但把意象反过来看,变作『窈窕君子,淑女好逑』,那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淑女对于『君子之道』的情诗呢?”

“那么,《关雎》中的君子是如何追求淑女的呢?是『琴瑟友之』。君子内圣,只有当我们……”

他妈的,王仇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一首诗歌能被解读出这么多种含义,真不愧是君子国教书先生啊。

阴阳玉佩在手中挥舞,满脑子涩涩的小人让这间学堂换了模样。

恍惚之间,教书的女先生已是赤身裸体。

熹微的晨光撒在她洁净的胴体之上,为她染上一丝圣洁的神色。

她从自己的肉穴之中拔出来一卷湿漉漉的书简,口中发出媚人的娇喘声,高潮的淫水喷在了前排学生的脸上。

面对如此不雅的一幕,课堂之上的学生却正襟危坐,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自己的老师……准确的说,不应该用“正襟危坐”一词来形容这些学生。

这些学生也是赤裸着身体,哪来的“正襟”一说?

娇声喘息了几下,女先生喝了几口茶水,继续开始为她的学生们授课。只是这次她讲的内容却与上次不同了。

“正如我之前所说: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君子国只有一个君子,那就是我们的主人王仇。因此我们这些淑女应当努力提高自身的魅力,争取早日追求到主人的青睐,这就是我对于《关雎》的个人见解。”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太史公有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们既是主人的『士』,又是主人的『女』。士为知己者死,我们应当用自己的行为来取悦主人,哪怕这会伤害我们的身体、侮辱我们的人格;女为悦己者容,我们应当时刻注意自身的清洁与容貌,用自己动人的仪容来满足主人。”

“《礼纬含文嘉》对我们的行为提出了要求: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主人同时是我们的君主、父亲、丈夫,所以我们应当尽自己所能地满足主人的欲望。母女、姐妹、夫妻,如果主人希望的话,他可以随意地践踏我们传统的社会伦理关系,因为我们都不过是满足主人欲望的玩具,主人的意志可以随时凌驾于我们的人格之上。”

“如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夫妻二人结婚时需要同时被主人破处;如果是女儿二十岁的生日,那母亲需要捧着女儿的肉穴供主人品尝。从现在开始,君子国人将不能私自交配,因为我们所有人的生育权都归属于主人。”

“当我们赢得主人的青睐之后,应当如何侍奉呢?《关雎》的回答是:钟鼓乐之。我们应该……”

叹为观止,这才是王仇真正想看见的课堂。

道貌伟岸的女先生、义正言辞地翩翩君子,之前还大言不惭地宣传着男女平等,现在却在课堂上引经据典地论述如何物化女性、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王仇忍不住轻哼了起来。他重新骑上马儿,远离了这个被他扰乱的淫糜课堂。

来到曲希梦的寝宫,此时她依旧在作着画。寝宫内的女君子们也都是赤裸着身子,跪在一旁侍奉着国王画画。

曲希梦拿起画笔,将笔尖插进一名弟子的小穴之中,用弟子的淫水将之润湿;随后她又将毛笔插在另一名弟子的口中,原来这位弟子的嘴巴已经成为了曲希梦的颜料盘。

王仇走到曲希梦身边,细细观赏着这副自己作出来的画卷。

进入画卷之前,画中的君子们还是衣衫整齐,现在却都光着身子做着淫荡下贱的姿势。

诸般风流的正人君子之国,在王仇的笔下变得如此淫糜,这是曲希梦没想到的。

曲希梦问他:“这副画被你添上了最后一笔,看起来你对这幅画很满意。”

王仇砸吧着嘴,仔细回味着一路走来遇见的诸番淫糜景象,笑着回答她:“我当然满意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君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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