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木质大门被打开,地面与门接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让人不寒而栗。
一袭金黄色的龙袍在昏暗的牢房中异常明亮,衬托着那人绝美的容颜与压迫感。
无法用正眼去看她,只因为与她四目相对,便会觉得无法呼吸。
程暮鸢动了动已经已经僵硬的身体,却牵动满身的伤口,疼的她在一瞬间白了脸。
好在身上的铁链把她紧紧的栓在木桩之上,否则她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的。
跪着的膝盖因为无法过血而变得黑紫,即使那人每日都会来为自己按摩,上最好的药。
但要走之时,却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反反复复的这般,也让这两条腿犹如废了一般。
这样的处境,虽然可怜,却也是自己本该承受的不是吗?自己欠了这个人太多,这样对于她,应该也算是一种弥补。
“母后可是在期盼朕的到来?”楚飞歌脸上的笑意在看到程暮鸢期待的眼神之后更加浓郁,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和她年龄相符的兴奋,竟像是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一般。
而相对于楚飞歌的好心情,程暮鸢的脸色则是微微黯淡。
楚飞歌每一次的到来,都预示着一场蹂躏的开始,不仅仅是对她的身体,更是对她的心。
即使是这样,程暮鸢却也期待着她的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见她,她知道对方也想要见到自己。
两个不会表达的人,只能用这种彼此伤害的方式来找借口相见。
何必?
又何苦?
“呵呵…母后真是个不诚实的人,明明心里想朕想的紧,却要在朕来的时候冷面相向。难道只有让你在朕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你才会露出真正的心意吗?这是不是你以前经常耍的把戏?把每一个爱慕你的人都耍的团团转,一定很好玩吧?”
楚飞歌说着走上前,用手捏住程暮鸢的下巴。
虽然力道不大,却让两个人的眼神相交,好不尴尬。
看着身着一身龙袍的楚飞歌,程暮鸢微微晃神。
一转眼,当初那个只会缠着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撒娇的孩子竟然已经成了当今大楚国的女皇。
以前,她在自己面前自称小歌,而现在,却只会用朕。呵呵,这样没有感情的一个字,却是主宰了整个国家,甚至她自己。
奋力挣扎开楚飞歌的钳制,程暮鸢扭过头不去看她,这样的动作和行为,却让楚飞歌的脸色变得更差。
“现在你不愿让朕碰你,一会,朕就会让你求朕碰你。那颗东西是不是还在那里面?母后有没有借由它得到些许的安慰呢?毕竟母后这副淫荡的身体,定是要夜夜笙歌才能够满足的呢。”
双手慢慢从程暮鸢的肩膀滑动至腰部,指尖一挑,那随意绑住的腰带便滑落至地面。
亵裤被褪至膝盖处,顿时便觉来自四面八方的风吹来。
甚至连那最私密的部位,也有了阵阵寒意。
须臾片刻,一双温柔的手掌便覆了上来,轻摸着那肿胀不堪的花园,还有那块依然还在流淌着潺潺溪流的穴口。
“看来母后很喜欢朕送你的礼物,以后,朕就让它每日都让留下伺候您吧。”
话音刚落,程暮鸢便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是楚飞歌的两指进入了自己体内。
本就狭窄的幽径,因为多了异物而变得更加拥挤。
随着楚飞歌两指的推入,程暮鸢能感觉到塞在自己体内的那颗圆球也在缓缓挪动。
越到里面,便越狭窄,进的越深,就越疼痛。
“唔…”程暮鸢仰起头,瘦弱的身体蓦然绷紧,两条腿竟是不由自主的跟着打颤。
“怎么?母后会疼吗?可是朕只进去了这一些?你怎么会疼呢?看啊,它明明还很饿,吵着想要更多呢。”楚飞歌抬起沾满蜜液的手,把上面的湿液抹在程暮鸢干涩的唇瓣之上。
那透明的水渍在烛火中闪闪发亮,竟是异常好看。
“别…”程暮鸢扭过头,不想让楚飞歌继续这种萎靡的动作。
对方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再继续,毕竟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她。
两指又重新回到那温热的幽径之中,圆球的体积显然是比那条幽径大了许多。
看着程暮鸢小腹处那块被撑起的凸起,楚飞歌笑了笑,随后整只手便覆盖上去。
暴涨挤压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疼,却是不及下体的十分之一。
程暮鸢死死的咬着下唇,指甲也用力的抠着身下的木桩,只希望她能挺过这次的折磨。
“母后,当初我便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吧?那是什么感觉呢?和现在是不是很像?虽然这个珠子比起我还是小了些,但也能唤起母后的一些记忆吧?”
“这些记忆,一定是很不堪的对不对?在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你就讨厌我了。所以在那之后,你也没有尽到一个做母后的责任。你知道在我被其他皇子公主谋害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我恨你,我恨你生下了我却不照顾我!让我一个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让我那么小就没了母后的疼爱!”
话如剑锋,余音入耳,却是痛彻心扉。
程暮鸢想要告诉楚飞歌,生下她,并非是不堪难过的回忆,却在剧痛之下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小歌,我从来就没有打算伤害你,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
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我对于你?
楚飞歌自然没有发现程暮鸢的欲言又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推着程暮鸢小腹上方的那块凸起。
感觉到那颗珠子正慢慢挪动,她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虽然我恨你对我的漠不关心,但是我依然无法不喜欢你!程暮鸢,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虽然你是我的母后!虽然你是那么一个不尽职的母亲,但我还是喜欢上你了!”
“久而久之,这种喜欢变成了爱。我无时无刻陪在你身边,为了你,我去学武,我去研究朝政,我去争夺那个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皇位!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你还爱那个女人对不对!否则你就不会为了她而伤我!程暮鸢!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对我动容一分!?”
楚飞歌的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流出。她愤恨的盯着程暮鸢苍白的脸,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然而,等来的却只是程暮鸢的沉默。
“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楚飞歌大吼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那颗圆球顺着她的推动快速滑动,已经到了幽径口的边缘处。
光滑的球体摩擦着内壁的软肉,带来莫名其妙的快感。
此时,程暮鸢的眼眸已经不复清明,甚至是有些涣散的。
她低下头看着楚飞歌,却面无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对不起。”三个字,就像是石头一般打在楚飞歌的心头上。
她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竟然只换得一句对不起?
“程暮鸢!你果然是一个冷血的女人!爱上你!真是我瞎了眼!”
两指用力的顶入那个被圆球堵住的洞口,然后也不顾会把那处脆弱的地方伤到什么地步,楚飞歌竟直接用手指将那颗圆球勾了出来。
硕大的夜明珠在一瞬间照亮了昏暗的牢房,上面还沾染着斑驳的血渍和蜜液。
“唔…”程暮鸢低下头闷哼了一声,然后便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背上的伤口早就因为她的紧绷而破裂开来,染红了洁白的里衣。
看着依然跪在地上,手里拿着那颗夜明珠的楚飞歌,程暮鸢自嘲的一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
“皇上可是满意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也许,只有把我的灵魂连带身体一起撕碎,你才能够停止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