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萧瑾瑜上前一步,站起身来,开始说话。其他三个人仍然跪着。
比大殿里有一口棺材更诡异的事是,萧瑾瑜是在面对着棺材说话:
“本月初五,有大风。圣能受损。”
“本月十二,阗胡犯我边境,已着俞任龙骑兵右团击溃,杀敌八百,俘获无算。”
“本月十三,北魏国购马新政发往各地,要求沿海各地亦于西洋联络,购入高头大马……”
……
圣女萧瑾瑜恭恭敬敬地念着,下首三个武将恭恭敬敬地跪着。却如同他们在给这个棺材汇报工作一样!
而片刻后,棺材里居然传出了极为苍老的声音!
“各部各司其职,很好。圣女管理有方,更好。”
“着科技司添置更多供电车。圣能乃天下灵物,旬日之内,自会复原。”
“着花漾出使阗胡,预警蛮人,勿要过界,否则休怪我言之不预也。”
“着御马司与西洋联络,联手哄抬马价……”
圣女一一领命,并逐次吩咐。然后她又跪下,单独作弥撒。
众人遂退出。如此,十日一次的黑棺弥撒,就此结束。
等众人都走远后,圣女萧瑾瑜也拍了拍玉袍,准备站起来。如此弥撒,每十日一次倒没什么。但每一次,事情多了,不免跪得累了。
这时候,却有一个人,从大殿后面快步走出,一把按在圣女萧瑾瑜肩膀上,笑着说:“起来做什么?接着跪吧。”
圣女萧瑾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却忍不住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惊惧。并未多想,她盈盈对着这个男人拜倒:“萧瑾瑜拜见无上士。”
她面前的男人,却是刘栋。
只见刘栋淡淡地说:“三四个月没回来了,你却又瘦了不少。”接着,他却把萧瑾瑜拉起,帮忙拍了拍萧瑾瑜身上的灰尘,又说:“这些鬼把戏,也不知道还能唬住那些人多久。唔,太阳能电池板受损了,少不得还得我爬屋顶去修一修。欸~”
接着,他随随便便地就推开了黑棺。这里可能隐藏的是燕云最大的秘密,只不过,在自己和萧瑾瑜看来,却是毫无秘密可言。
原来那里面,就是一台大功率的无线电对讲机,和一台常年开机,跑着“千万别问3.0”Ai大模型的Macbook电脑。
后面两根电线,刷成了不起眼的黑色,走柱内,一直连到屋顶的太阳能板上。
而棺内,也有一个小型的不间断电源,可供临时意外使用。
平日里,如遇到奏对,或是萧瑾瑜需要在外面装神弄鬼的时候,她就会带属下来这个殿内,对着黑棺问答。
黑棺里的Ai识别语音后,加以处理,然后用提前训练好的苍老声音作答,却是屡试不爽。
甚至,有些科技上的问题,例如火药的配比,农田的水利设施建设,萧瑾瑜也经常自己问这个Ai,往往三言两语,亦有奇效。
萧瑾瑜也不知道这个Ai是如何来的,以她的理解,只觉得是刘栋变出来的。
所以,即便她知道部分真相,但依然对刘栋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每个月三次的御前弥撒,却基本都是刘栋自己回答。
他有另一只对讲机。
于是在每个月的固定日子,他把Ai程序设定了自休眠一小时。
然后,无论在哪儿,都固定时间打开对讲机,然后刻意压低声音,做苍老状,故弄玄虚。
这个对讲机,功率颇大,加上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电磁干扰,因此在汤县,亦能保证非常不错的信号。
而刚刚,他就是在大殿外压低声音作答的。
这就是这十七年来发生的事情。整个燕云,百万人口,近万精锐,却是被汤县的一个小财主,远远遥控着。小事Ai决,大事刘栋决。
当然,这里面也有萧瑾瑜蕙心兰质,忠心耿耿的功劳。
此刻,萧瑾瑜看着万人敬仰的无上士,却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半个身子翻在棺材里调试维护着设备,不免也有点儿好笑。
她吃吃地笑着,说:“今日已晚,那太阳能板,却挂得甚高,不如明日出太阳了再去弄吧。”
刘栋刚刚完成了电脑重启和Prompt上下文清理,又做了Ups电量校正,听到萧瑾瑜的话,也笑了:“好!”
……
片刻后,圣女萧瑾瑜的寝宫里,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却是圣女屈辱地跪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身前。
刘栋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瑾瑜,轻声道:“瑾瑜,褪衣。”
萧瑾瑜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雪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然而,她身上佩戴的饰品并未完全除去,反而更添几分魅惑。
精巧的玉佩悬挂在胸前,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轻轻摇荡,摩擦着饱满的酥胸,激起阵阵令人心醉的颤动。
那对丰盈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粉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浅红色的乳晕,微微凸起的乳头如同娇羞的蓓蕾,欲语还休。
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缠绕着玲珑有致的腰肢,更衬托出她臀部的圆润饱满。
丝带之下,隐约可见她雪白光滑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当她最终褪去衣衫,那玲珑剔透的身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每一个曲线都完美无瑕,令人心驰神往。
她下身羞涩的遮掩着,却无法完全隐藏那私处绽放的诱人气息。
男人指了指自己腿边,“爬过来。”
圣女萧瑾瑜依言缓缓爬行而来,柔软的肌肤与冰冷的大理石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如同一条温顺的猫儿,优雅而妩媚地靠近刘栋,臀部微微翘起,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线。
她匍匐在男人的脚下,额头抵着地面,轻声道:“主人……”男人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深深的臣服。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令人沉醉。
此刻,圣女的灵与肉都为男人所有,而男人,正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
他端起一杯清酒,细细品味,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身躯上。
然后男人伸手摸了摸圣女的下体,略微跪爬了下,却已然是湿了。
“写淫奴日记了没有?自己念念,希望主人怎么玩你?”
萧瑾瑜爬到书桌前,拿出一本没有封皮的本子,翻开第一页,却是自己羞耻的字体“淫奴日记”。然后,她的面色羞愧得发红。
原来,自己这辈子没有经历过太多情事,虽为万人敬仰,可能还被千百人意淫,但自己的男人,实在是只有刘栋一个。
而到了三十多岁的年纪,她又偏偏非常想要被男人操弄。
不过主人刘栋,有时一两个月,有时又三五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因此,自己的情欲时常得不到满足。
于是,主人就让自己写这个淫奴日记,记录下来自己每天发骚时的幻想,当然,亦允许她边写边手淫。
因此,几年来,她已经不知道写过多少本淫奴日记,而眼前这本,是最近写就的,却是被自己的淫水浸泡的,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于是,傲然而清冷的圣女,翻开自己本周的日记,开始屈辱又兴奋地念了起来。
同时,如无数次被玩弄时一样,她跪着往前挪了挪,下体寻找着主人的大拇脚趾,然后,坐了下去。
男人的大拇脚趾在圣女纯洁又私密的小穴里翻动,却是圣女自己主动在扭着屁股。
“主人,妾身夜不能寐,魂牵梦萦,皆因主人之手段,令妾身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妾身并非矫情,实乃心中渴望之极致,期盼主人再施雷霆手段,将妾身彻底征服~妾身愿为主人之玩物,任凭摆布,甘受凌辱!今将心中所想,一一细述,恳请主人怜惜,成全妾身这卑微的愿望。
四月十八日:鞭挞之苦:主人手持戒尺,或皮鞭,狠狠抽打妾身之肌肤。
妾身伏地,任由主人鞭挞,从肩头到臀部,每一寸肌肤都承受主人的怒火。
鞭影飞舞,肌肤生疼,却在疼痛中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快感。
妾身会发出阵阵呻吟,那是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主人可随意挥舞,不必顾忌,打得越狠,妾身越欢喜。
妾身会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哭喊声泄露一丝一毫的软弱,只任凭身体承受主人的惩罚。
待到皮开肉绽,妾身更觉兴奋,此生无憾!
四月十九日:捆绑之欲:主人将妾身五花大绑,任凭摆布。
绳索勒紧肌肤,带来阵阵窒息感,却又刺激着身体每一寸神经。
妾身被吊起,或者平躺,任由主人摆弄,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主人施为。
主人可将妾身的手脚捆绑,亦可将妾身捆绑在床榻之上,任由主人尽情蹂躏,甚至将衣衫撕裂,露出雪白肌肤,承受主人的肆虐。
妾身在束缚中挣扎,越是无法动弹,越是兴奋难耐。
四月二十日:足踏之欢:主人穿着靴子,踩踏妾身的肌肤。
妾身会仰卧,双腿张开,任由主人的靴子肆虐妾身的胴体。
从胸前到腹部,再到腿间,每一处都承受着主人力量的冲击。
妾身会感受到靴子带来的压迫感,以及肌肤被践踏的痛楚,但这痛楚却转化为无法言喻的快感。
又请主人的鞋子直接踩在瑾瑜下体之上,妾身会发出压抑的喘息,渴望主人的靴子更用力一些,更狠一些,将妾身踩到高潮~
四月二十一日:烛炙之痛:主人点燃蜡烛,将滴落的烛油慢慢地滴在妾身的肌肤上。
起初是炙热的疼痛,紧随其后的是舒缓的快感。
妾身会感受到肌肤上的灼伤,以及烛油带来的粘腻感,但这痛苦与快感交织的体验,让妾身欲仙欲死。
主人可控制蜡烛滴落的速度与位置,让妾身体验到极致的痛苦与快乐。
妾身会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滴烛油的到来
……
白天还高高在上的圣女萧瑾瑜,跪在自己脚下羞辱地念着,刘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女郎淫荡小穴吮吸自己脚趾的“噗嗤”“噗嗤”声音,他感到很满足。
前世他并不是喜欢性虐的男人。
但在这一世,如此反差的绝世美女,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但他颇为喜爱眼前的圣女,所以也不忍心将她完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精液便器。
因此,他很温柔地说:“嗯,停。别读了,今日就先将你鞭挞,再侍奉主人,好不好?”
“嗯,”萧瑾瑜从地上站起,赤裸着玉体,胯坐在刘栋的大腿上。
她那象牙色的臂膀环着男人的脖子,胸前肥硕诱人的奶子在刘栋身上挤压成一个肉饼,绵软的柳腰轻轻摆动,带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也一下一下蠕动着,却是在用小穴磨蹭男人的大腿。
接着,萧瑾瑜仰起了美丽的下鄂,檀口微张,晶莹的泪水从美丽的大眼睛里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下来,她甜美柔软的嘴唇索着刘栋的吻:“妾身随便主人玩弄凌辱……只求这次主人能多住几天……”
接着,圣女的寝宫里,响起了一阵皮鞭的啪啪啪声,和女人的惨叫声和啜泣声。
随即又想起了啪啪啪的声音,随着的是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喘和呻吟声……
良久,刘栋“啵”的一声,从圣女体内抽出鸡巴,却又塞到了圣女的嘴里。
萧瑾瑜满足地被口爆,又乖巧地吞了精。
这么多年的调教,她知道主人的习惯,射精后五六分钟内还要尿一次。
因此,她接着用温润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肉棒,用丁香小舌舔着马眼。
果然,不多久,男人腥臭的尿液喷涌而出。
她用小嘴紧紧地裹着,直到裹得腮帮子鼓鼓的,然后一滴不漏的吞下,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
接着,她又轻轻地吸着男人的马眼,把最后一点点尿液也吸了干净……
……
深夜,萧瑾瑜沐浴后,却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刘栋怀里。
两人云雨许久,都是没什么力气,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主人,为何还回汤县呢?搬来和妾身住不好吗?”
“瑾瑜,和你说过多次啦,汤县很多哦……高科技产品……它搬不过来……”
“主人,那些……就那么重要吗?”
刘栋想了想,“重要啊,挺重要的。”比如100寸的电视,比如电冰箱,比如太阳能板,比如点灯,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平,咋搬?
搬到隔壁都怕坏了。
“主人不想当皇上啦?妾身可是还想当你的……”萧瑾瑜本来想说当皇后,但也不知刘栋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说不定汤县就有个狐狸精也说不定,她蕙质兰心,改口道:“……妃子……”
皇上啊……刘栋心想,原来二十年前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颇为雄心壮志,也是有睥睨天下之感。
然而这二十年来,才知道,古人也不是个个蠢蛋,多是英雄豪杰之辈。
而自己,也非天纵英才。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想当皇上,多少战端因己而起?又有多少家庭破碎?又有多少普通人流离失所?
再说了,帝王贵胄又如何?可能腌臜事,龌龊事更多。远不如自己美人在怀,女儿在家,来的和平安乐。
“不想,我就想当个汤县的富家翁,偶尔来玩玩我的小金鱼。”刘栋说。
萧瑾瑜听他提起自己私底下的昵称,更是情浓,半晌,她突然说:“主人,要不,我也随你去汤县吧?”
刘栋笑了:“那小地方有那么好吗?你这边这么一大摊事儿呢,你好好做你的圣女。”
“嗯~”萧瑾瑜的眼神略微暗淡,确实自己是此地百万民众责任所系,随即她又问道:“眼下,汤县安全吗?要不要,我让花漾带一队人去服侍您?”花漾却是她的心腹,她有意让花漾去看看,到底汤县有没有狐狸精。
“没必要,你忘了,汤县有那个人。”刘栋漫不经心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