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床甲裴南苇篇

在北凉王徐凤年身边的美女如云,粉黛万千!

裴南苇不算太优秀,却让很多男人都垂涎欲滴,她是被江湖人戏称为春秋第十五甲——床甲。

她天生丽质,美艳超群,也是胭脂榜排名进前五的绝色佳人。

她曾经靖安王的风流王妃,将继子迷得为之神魂颠倒!!

年迈的靖安王外表宠爱,关起门来将她往死里凌虐。

她只想要活下去,而靖安王的世子对她又是虎视眈眈,裴南苇的处境其实很艰难!

然而世间的万物一切皆有定数,凡事都是有转机的!

在芦苇荡一役中,徐凤年惊险告捷,老谋深算的靖安王赵衡和徐凤年谈了合作联盟,裴南苇便被当作筹码送给了徐凤年。

徐凤年和裴南苇的初次见面时,就被她的绝色容颜惊艳到了,对她一见钟情,当然这只是徐凤年的单相思罢了!

但是作为一个胸怀天下有远大抱负的北凉继承人——纨绔浪荡不羁的世子爷,他缺女人吗?

他当然不缺!

当面调戏只为了利用裴南苇去不断地激怒变态的靖安王,激得靖安王怒打美人,用计想杀了这两个在他面前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奸夫淫妇,他们双方都是把裴南苇作为一枚有效的棋子在使用。

等到杀戮结束后,褚禄山带着一百多骑连夜奔来救驾,也只得了个带裴南苇回北凉的差事!!

褚禄山本就够窝火了,结果裴南苇看见禄球儿直接是满脸的嫌弃,怕他把自己给祸害了。

她没有料错,裴南苇的淫狱生涯从此时开启了。

褚禄山的确是臭名昭著,不过他对于徐凤年那绝对是忠心耿耿,对于这个从敌人贼首的被窝里投怀送抱过来的女人,他当然在亲自验货调教,不能让一颗定时炸弹安放在世子爷身边。

离开徐凤年才十里路左右,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裴南苇感觉一阵热风袭来,一个圆滚滚的胖球儿挤到了她的身边,这不是褚禄山是谁?

美人大惊,娇呵道:“你~~你进来做什么?你答应了世子和我,保证不动我的!!”

“验货啊~~从敌营投过来的美人都由我把关。”

“你要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裴南苇颤抖的声音格外惹人怜惜。

胖球儿轻轻一笑道:“自然是先与我这个炮甲欢好几场,让我验验是否阴精有毒?不能让“毒人”害了我的世子爷。”

“你~~无耻~~唔……”

她气得发抖,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难受极了,呼吸跟着粗喘,胸脯随之剧烈起伏。她在心里逼逼:炮甲?就你?你就是只又丑又肥的臭肥猪。

褚禄山目光鬼使神差地被她颤抖的胸脯勾引住,拔不出来了。

风韵熟妇,姿容倾国南宫,体态丰腴,庞然大乳,肥硕美臀。若非知道她是身份高贵的王妃,真要以为她是王府畜养的乳奴。

褚禄山无法将目光从她胸前乳峰处移开,他的声音粗哑了几分道:“又骚又大的嫩奶儿和肥嫩翘屁股,有这人间凶器配得上甲床的称叫!”

裴南苇浑身一震,她微微瑟缩身子,像是要藏起自己的奇峰肥乳和巨臀,可那般醒目诱人的肉球哪里藏得了。

褚禄山伸手勾扯开她衣襟道:“真货还是假货,解开了给我验验才知道……裴南苇,你早晚要习惯的,因为爷以后天天要验奶。你哪乳沟深不见底,藏了暗器伤了世子爷,怎么办?”

什么叫早晚要习惯的!什么叫天天要验奶。淫贼!乳沟藏暗器?你这个狗贼是如何想出来的?可笑!可恶!

裴南苇听了很生气,却不想惹怒这个眼看就要发情的肥成猪的大色狼,只能抗议地冷哼一声。

褚禄山的身手了得,而裴美人手无䌸鸡之力,三两下扯开裴南苇的上衣,她的身子玉骨冰肌,瓷白无瑕,粉嫩的肚兜堪堪包裹住丰盈的乳肉,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竟是失神片刻。

好凉!,她颤抖着,想要往后躲,男人直接按着她肩头一推,令她仰卧在坐塌上。

豪乳哪怕平躺着都犹如高山巨壑,他轻轻的挑开碍事的肚兜,那对肥兔子得了自由不知危险的弹跳了起来,随着行进的马车在褚禄山眼前一颠一颠的,淫贱极了。

奶头粉粉嫩嫩的点缀在莹白的雪乳上,在微凉的空气中,在大色狼的视奸下慢慢发硬。

“唔…你不许看…”她想象的到自己的处境,委屈地双手盖在乳球上。

褚禄山身为王爷义子,军中大将,自然得了不少赏赐,见过各式美人,此刻却是彻底失神,他感慨,不愧是名动天下的胭脂榜前五的美人,床甲裴南苇,当得起一句红颜祸水的称号。

褚禄山一巴掌拍开美人的玉手,他灼人的手指捏住一只奶尖,用力拧了拧,手感好极了。

“唔!不要~~”裴南苇下意识弓起身,发出娇媚的呻吟。

见她如此敏感,褚禄山一手抓住一只奶尖,又是掐着嫩奶头打圈圈又是用指甲抠弄乳尖,裴南苇仰卧在坐塌上颤抖如筛糠,鼻息略略抽泣,叫人更想狠狠亵玩她。

两只粉嫩的大奶头很快变的又红又肿,褚禄山这时低下头来,对着一乳尖张开血盆大嘴,将乳尖连同周围的乳肉全部含入口中,用湿漉漉的口腔包裹着吮吸着,舌尖弹刮红肿的嫩奶头。

“唔唔~~唔唔…不行…我是~~世子~的人啊~~”随着他舌尖的弹刮,裴南苇发出连窜的轻哼。

褚禄山一边吮吸乳肉,一边听美人娇娇出声呻吟:“啊啊……”那声音媚得吓人,裴南苇自己都惊呆了,这个狗贼太会吸了。

褚禄山抬起头来,笑道:“世子的人更要验啊!!外头是车辆畅行的官道,你若想被人听到,你就大声叫。你若想求救,就大声喊,让路上行人都见见赤身裸体,袒胸露乳的前靖安王妃。”

此话一出,裴南苇下意识噤声。

褚禄山恶意欺辱她,粗粝的狗舌头刮动敏感的乳尖,将一双肥乳轮流含在嘴里吞吸,啧啧有声,她甚至感到奶尖被这只色狼吸了喉管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嫩奶儿吞咽下肚。

“呜呜……”难受到了极点,她也只得轻声抽泣,她当不起青天白日在官道马车内与外男宣淫的淫妇恶名。

褚禄山见她配合,内心狂喜。

一侧乳儿被含在嘴里狎弄,另一侧乳儿被大手恶意揉捏,令美人又痛又痒,全身酥软,体会从未有过的疯狂情欲……

“啊……”裴南苇突然抬起纤腰猛得抽搐,一股充沛的细流冲出下体,竟然泄精了。

褚禄山含着她的乳肉亦是感受得到骚美人身体的抽搐。很嫩的身子,看来年迈年靖安王是个超级废物。

褚禄山抬起头,见她两颊嫣红,情欲浓重。他的手离开豪乳,将上衣和儒裙悉数解开,露出月牙色的亵裤。

褚禄山的手指摸向底裤,摸得一手粘稠,惊讶道:“湿成这样?真骚~~”接着,他食指曲起,竟是隔着底裤戳向了幽穴。

“不要,呜呜……”裴美人急了,瞬间落泪。

“呵呵呵~~不要如何彻底检验呢?”

褚禄山撕开她的底裤,露出白嫩的阴阜,她私处竟然没有一丝毛发,乃是天生白虎!他两手分别捏住左右阴唇,将肉唇往两侧熟练的一拉。

原本闭合的阴户被迫张了口,露出里头粉嫩的小阴唇和红艳的穴眼,水色漫漫,重峦叠嶂。

他下身瞬间硬得肿痛,叫嚣着冲锋的欲望。

裴南苇这下哭得又羞耻又伤心。她害怕极了,怕他马上就要强行插入,原本奔腾的细流慢慢停息。

太美味了,散发一种骚腥的女人香,褚禄山粗粝的舌头探入其中,舌尖舔剔蜜肉,双唇包裹阴唇,一边吮吸一边刮动阴户……

“啊呀!不能舔逼啊!!”裴南苇猛得抬起臀部,他两手却是牢牢地固定她腿根,整颗头颅深埋在她腿心,狗舌头伸至极限去品尝穴内蜜汁,戳击里侧的肥厚嫩肉壁。

“嗯……”慢慢的,她竟然觉得好舒服?

他含得又深又紧,仿佛他的唇舌是专门为舔吸她的阴户而生的,渐渐的,逼穴又开始流出蜜汁,蜜液刚刚推出,马上被狼狗吸入口中,她甚至听到狗男人连续不断的吞咽声,这只色狗在吞咽她的淫水?

“呜呜,呜呜……”裴美人被男人吸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再也没有抗拒的意识,陷入高炙的情欲之中。

她下意识抬起屁股,好叫大狼狗吸得更爽更深,阴精连绵不断地喷泻,花房里一轮一轮地收绞,花壁从四面八方挤压他的狗舌头……

马车还在前行,两人在颠簸的车厢内陷入混沌的情欲,大狼狗吮吸了好久,将裴美人花房里淫水被吸得一滴不剩了,这才松了狼嘴。

“哈啊啊……哈齁齁……”裴南苇粗声喘息。她下体被啃咬得红肿,总只肥鲍周围一圈肌肤都泛着淫靡水光和勾人红晕。

褚禄山两根手指突然尽根没入,在穴内抠动起来。

“将军,褚将军大人……”手指比舌头长多了,粗硬太多,这么猛烈地抠刮,裴南苇哪里受得了?!

“听闻白虎骚逼天生敏感多汁,不知裴床甲能否再泄一波蜜汁出来让我品尝。”褚禄山声音透出了愉悦。

“不要,褚将军…别…”她的抗议根本没有用,狗男人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这下三指齐动,裴南苇丢了魂似的尖叫,下意识抬腰配合他的亵玩,是不是只要她出水了,他就放过她了。

“哒哒~~咕咕~~哒哒~~咕咕~~”手指戳弄肉穴,里头的淫液被搅动出咕咕的抽水声。

“褚将军,有水了,出水了,放过我吧~~”裴南苇流着清泪乞求着。

“喷出来才算哦!!”狗男人毫不收敛,手指在花径内曲起,顶着肉壁扭转,搅动风云。

“啊啊啊——”裴南苇猛的泄身,淫水从被插指的阴户缝隙处溢出,褚禄山不停地抠绞,她便不断地泄身,涓涓细流不仅湿了臀肉,就连身下垫的衣裙都湿透了。

裴南苇麻木地躺着,再无喊叫的力气,任由男人的手亵玩自己的私处,花径剧烈地收绞了几轮后,一大股浓精狂涌而出,竟是将他手指推出了花房!

褚禄山看着骚美人的幽穴大张大合,阴精在里头被搅拌成无数白沫,此刻竞相泄出,在她腿心泥泞的湿糊一片。

他的阳具抬起龙头成为一条怒龙,他却并没有插进去疯狂撞击!他自已一手撸管,一手按下了马车上的机关。

机关咔咔作响,从房间大的豪华马车的中间位置升起一个半人高的木马,马鞍中间顶出了一根巨大的假阳具,随着马车的移动,假阳具在震动中上下伸缩着,吓得裴南苇又开始尖叫:“不要~~不要这样,下面会被捅破的~~”

这个马车上竟有淫刑木马机关!!速度与马车同步,如果马车跑起来,她的小逼只怕会被肏烂!!!

“你的身子这么嫩,就在回去的这一路上用连动马车上的铁鸡巴肏熟你的嫩逼穴,否则如何侍奉得了主子…”和我呢!

褚禄山淫笑着说:“这是你的专座,这根鸡巴是按世子爷的尺寸打造的,慢慢的享用吧~~每天不含着几根大鸡巴?你如何当得起床甲美人的称号呢~~嗯!”

说完他将裴南苇拉起身,从后抱住她,双手穿过腋下,覆在双乳上揉捏。

“你表现好,我会让马车跑慢些,我还可以帮你揉揉你的骚奶儿。肏开骚逼,我们再来肏你的小屁眼子,好不好?”

“唔…不啊…”她此刻身子正是敏感,被他玩弄奶子,豪乳在掌心变幻成各种形状,或被挤成圆饼,或被拉成长条,她都颤栗地承受,乖巧极了。

如今这世道战乱不断,朝不保夕,她只想活着,现在她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褚禄山从后方抬起她双腿,犹如给孩童把尿般,抬着她的肥屁股坐到马鞍这根骇人的假鸡巴上。

身体向下落,一会水逼就被套在了这根铁杵上了。

裴美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像被欺负到极限的叫春猫,时而失神抽噎,时而哼哼唧唧地呻吟。

嘴唇红润粉嫩,被木马肏得只能张着嘴娇喘,吐着嫩舌,淌着口水,尖细的下巴潮湿不堪。

裴美人在马车内座在半人高的木马上起伏,木马马背上传来剧烈而强劲的机关嗡鸣声,在美人竭力挣扎的扭动间能看到雪白臀缝间吐出的一小截乌黑锃亮的柱体。

其实阳具是全部照着褚禄山的尺寸打造,粗如手腕,连上头狰狞暴凸的青筋都完美复刻,裴美人完全坐下去时甚至肚皮上能看到鸡巴硬物的形状。

“啊……将军~~我不行了……停下~~呜啊……要坏了~~啊啊……逼穴被干烂了……啊啊啊!!”裴美人修长的天鹅颈紧绷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扭曲乱抓,裴美人双眼泛白几乎被木马干晕。

体重逼迫她只能深深吞入这根硬物,承受被它肏开的苦楚,甚至连穴里的嫩肉都在疯狂痉挛。

“刚坐上去就说不行了,回去的路还很长啊!!不许撒娇!!”

冷凉的死物没有主人的操纵根本不会停下来的,没有人会顾及裴美人的身体是否在极度敏感的不应期,只是沉默而暴戾地在那娇嫩的肉穴里履行肏逼职责,鞭笞蹂躏。

凸起的硬物在体内残忍地抽插,震动,甚至旋转着蹂躏宫口,每次抽插都缩回一大截,再粗暴地把抽搐的肉穴彻底肏开。

裴美人不光阴道给肏肿了,连穴口肿了整整一大圈肥嘟嘟的,被反复蹂躏,哪怕大铁杵抽出来时,也张着小嘴合不拢。

“啊啊……肏死我了啊!!停一下啊啊~~”快感再次积累到让裴美人崩溃的程度,裴美人无助地尖叫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瞬间从腿间大股溢出,不仅下身染得湿漉漉、亮晶晶,连总个马背也是深色的一片水渍。

褚禄山撸着自已的大鸡巴在观看,才十几分钟,裴美人就已经哭叫着被送上了连续的两次高潮,吐着舌头流口水,抽抽噎噎地哭泣,木马腹部甚至已经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

裴美人纤细的手指按在马背上,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像一只濒死挣扎的淫母兽,竭尽全力地想摆脱钉穿自己身体的铁杵。

她缓缓直起泛着红晕的身子,可下一秒就凄厉地淫叫一声,重重地跌回马背,被狰狞的凸起肏得更深更重,几乎捅穿了她白嫩的肚皮。

这可是名动天下的淫中翘楚褚禄山设计的移动淫宫,对于不听话的小淫畜,他有的是手段来处罚。

马上,充当马尾的散鞭如同被触碰了什么机关,顿时高高扬起,啪啪地朝着美人的翘臀和后背狠狠抽打上去……

“啊啊啊~~不要打了……啊……好疼,屁股和后背好痛啊~~~要被抽烂了~~啊啊……打到股缝了……不要~~啊啊啊……”裴美人像发情的淫蛇,趴在木马上扭动,雪白的皮肉晃眼,一边挨着肏,一边被鞭子抽得滚圆的屁股和白净的美背全是红色鞭痕。

美人哀鸣哭泣的声音细软娇媚,像小妖精一样磨人,铁石心肠的褚禄山也被美人的眼泪和淫哼对她心生怜惜,兽性大发恨不得将人抱下来压着日死算了。

机关只知道执行事先设定的命令,散鞭力度均匀,又重又快,狠狠抽了她一百下才终于停了下来。

裴美人臀肉一颤一颤地发抖,几乎再看不出原本雪白的颜色,红通通,火辣辣,肿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滚圆,一口下去定能咬吸出汁水来。

鞭打停了,马车在走,所以木马是不会停下来的。美人儿软倒在木马上挨操,被干得屁股一耸一耸地发抖,宛如被发情期肏烂的骚母狗。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床甲美人!!”褚禄山拧着裴美人的奶头调戏道。

“大人~~”水雾蒙蒙的眼睛终于聚焦,裴美人看身边的狗男人,乖巧地喊了一声,声调里带着明显的哀求,

“我要下来,唔啊……不要木马了……将军……”

褚禄山皱眉,“知道吗?屁股离开座位,马尾就会变成散鞭,抽你的骚屁股和后背。”他一边用手在美人的肥嫩的肿屁股上大力揉搓,这相当于打一次回锅,“想下来啊~~也是可以的,不过规矩就是,侍妾的座位是在大鸡巴上,木马的鸡巴还是本将军的鸡巴,随你选。”

“呜呜……不要被木马操了……小逼好疼好涨呜……要被干烂了……将军~~”裴美人哭泣呓语,没有听清楚狗男人在逼逼些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的求饶。

褚禄山沉下脸,冷声教训道,“这么嫩的身子,肏几下就只会撒娇哭泣,阴道和宫口还是那么紧,三根手指都吞吐困难,要把宫口肏肿肏烂了,以后被世子肏弄时才能随时打开,才能让主子尽性,你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才没那么难,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啊。”

“要不乖乖骑木马,要不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裴美人痴痴地看着他,直到滞后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接连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相隔几分钟就要再度被强制送上一次喷射的高潮,身体成了滴漏的下水道了!!

不行,反正逃不了被暴肏,不如选根肉鸡巴,否则这一路下去,真的要被铁棍鸡巴肏死了。

“我~~我选将军的……”鸡巴!!

她话刚落音,几乎是粗暴地被狗男人从木马上拔了下来,木马上的阳具脱离肉穴,发出啵声的闷响,淫水顿时凌乱地涌出,甚至还没流尽,就被褚禄山抱着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像条饿犬般急切地开始没日没夜的侵犯……

从此裴美人就是褚禄山的鸡巴套子。

第二次凉莽大战之前,徐凤年来看望裴南苇。

裴美人终于见到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世子爷,两人许久未见,徐凤年就在那里留宿了一晚。

一夜狂欢,第二天日上三竿,徐凤年才扶着公狼腰走出来,北凉王脸色苍白,很明显,这就是美人被日夜调教的力量。

分别时,裴南苇俏脸微红,轻轻碎嘴道,“呸!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着扶墙出去的……”

正是裴美人一句“扶墙”的戏言,就又让江湖当成风流韵事宣扬天下:“徐凤年不是真无敌,世间犹有裴南苇!!”

裴南苇与徐凤年的春风一渡,美人爱英雄,她深深的爱上了北凉王。

失去了他,而天天啃她的狗男人褚禄山也失踪了,裴南苇的靠山都倒了,美人坐不住了,她化妆为风尘女子以军妓的身份潜进了北莽的军营之中。

如此美艳的尤物自然是被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笑纳,他是北莽女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属于北莽的天潢贵胄,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绰号半面佛,在北莽江湖以皮糙肉厚着称的皇亲国戚。

体魄被誉为纯粹武人万中无一的大金刚境界,号称不逊色于佛门龙树僧人和李当心的金刚不坏之身。

裴南苇的身份被慕容宝鼎调查得明明白白。

能让天下第一的徐凤年扶墙而出的妖精淫畜,肏翻她,不就是在男人雄竞大鸡巴的比赛中胜过了他一直无法超越的徐凤年了吗?

所以,他将裴南苇留在身边当肉便器使用,一为快活,更是为了羞辱杀得他北莽高手寸草不生的妖孽北凉王徐凤年。

此时他也受了重伤,但不影响调教送上门来的骚母狗,玩够了就送给北凉军一场空前绝后的淫啪盛宴。

慕容宝鼎陈兵拒北城下,斜歪在指挥高台上,对面一片开阔平地,拒北城就在眼前,城里升起袅袅青烟。

裴南苇如母狗一般跪在案前瑟瑟发抖,不知慕容宝鼎这个变态将她带到这战场前线是要如何凌虐她?

不会青天白日,军前媾合吧?!

拒北城之上,战鼓轰响,敌军来袭。

北凉王徐凤年失踪,将领,军士和宗师们暂时闭城不出,站于城墙之上,不动如山,他们虽失主帅,依然气势巍峨,视死如归,做好了随时与北莽大军同归于尽的准备。

一袭将袍披风飘摇的年轻徐龙象随之重重在心里默念一声,“杀!”

北莽中路结阵雄厚的步军向前稳步推进的同时,左右两翼各有一支五千人精骑突出,马蹄如雷动,进至弓驽的射程前,停下。

拒北城城头北凉军士张弓搭箭,随时准备进行密集攒射,只等北莽敌军进入弓弩的射程范围。

十名大宗师一线潮,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方城门之上,在北凉王徐凤年确认生死之前他们决定坚守不出,撒网密查。

慕容宝鼎此举并未打算进攻,意在羞辱敌人。

他要将前靖安王妃,北凉王的妻妾,现在的北莽军军妓裴南苇在两军对持时公开凌虐,轮奸,要让不怕死的北凉铁骑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已主帅的妻妾被凌辱,打击他们的士气。

“军妓徐南南,撩起你的裙摆。”慕容宝鼎的一名近侍一如他的主人附体,冷酷的向她发号施令,声音洪亮响彻宙内。

她要忍着,尊严早就粉碎,她是徐南南,只是一名下贱的军妓,裴南苇的心里好慌张,千万不能暴露了身份啊!

她的衣裙是统一的军妓制服,丝薄纱裙下是真空状态,撩起裙摆就能挨肏。

“怎么样?骚婊子,一直被持节令大人的龙根插着,是不是爽翻了。”近侍鄙夷的看着跪地的骚美人,他的声音方圆百里都能听得清楚明白。

“是,持节令大人的~~龙根~~很~~威武。”裴南苇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泪珠,盈盈叩首。

慕容宝鼎的铁制大鸡巴尺寸比肥球儿的还要粗大,含在穴里狗爬了大半天,快要肏烂她的水逼,顶死她了。

这就是千里寻夫直入北莽中军大营,化名徐南南的裴南苇。

沦为军妓贱籍,任由北莽糙汉们欺凌的裴南苇。

可惜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这两个负心而去的死鬼男人。

只希望能从这个北莽权贵处听些密闻消息。

其他的军妓都以为她是持节令大人的宠姬,日夜留在身边,殊不知她是整个军营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怎么主子的龙根含着不肯放?”近侍居高临下看她。

“贱奴不敢。”裴南苇听近侍这么说,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调教了。

北凉军全体将士,包括听到声音的拒北城百姓十分懵圈,慕容宝鼎不会是疯了吧,不要颜面军前调教性奴,将自已禽兽的一面展露给天下人看笑话吗?

“慕容宝鼎心思深沉,这不想是他的作风啊!!”北凉大将之一感叹道。

将军们开始了小声议论:“徐南南?与王爷同姓?这名女子没有听说过,她到底是谁?王爷的红颜一个个冲进了对方的军营里,真让人忧心啊!!”

“看身形不像北莽女子,倒像是我们离阳的美人~~”

“是啊!!千万不能是王爷的女人,丫环都不行。”

“……”拒北城头的北凉军在大声议论。

指挥台上的露出调教进行得如火如荼!!

裴南苇自觉的分立双腿,屁股高高撅起,塌腰,将红肿的两穴展露在慕容宝鼎的面前。

近侍蹲在裴南苇身后,右手伸到裴南苇红肿的肥鲍肉缝里,触到一大团硬硬的东西。

“贱人,连主子的两颗铁卵蛋都含进去了。骚逼,真能吃啊!”近侍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根东西的两颗卵蛋,左右一旋。

“啊啊啊啊——”裴南苇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

“贱母狗,一根铁鸡巴也能发骚!”近侍口出污言,说得要有多难听便有多难听,要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拒北城内外所有人均能听清。

近侍并不急于拔出,反而继续拽着铁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在裴美人肉道里旋转,搅弄。

裴南苇咬住牙关,口中还是有呻吟泄出。近侍看她这般难受,反而加快了旋动的手速。

裴南苇撅着屁股配合,试图让近侍赶快把折磨她的大铁棒拿出来。

“贱母狗,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铁棒只拔出一半,裴南苇阴道内的蜜液便冲破束缚,沾到近侍的手中。

“奴不是故意的。”近侍把她流出的蜜液涂到她脸上,裴南苇面色瞬间惊慌。

她被几十万人围观着被凌辱看来是跑不掉了,老天保佑!

只希望不要暴露了身份。

“啧啧。这么贱,果然是骚妓呢!”近侍没再磨蹭,抓了棒子使劲一拔。

“噗~~”一只做功精细的铁制阳具彻底离开了裴南苇的体内。

裴南苇下体陡然一松,聚涌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艰难的隐忍,上身趴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贱人,又偷偷的发骚!铁棍子都塞不住。”粗厉的马鞭凌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贱奴知错,贱奴知错了。大人饶命~~”裴南苇跪直了身子,冲着主位上的主人慕容宝鼎连连磕头。

“假鸡巴都吃得如此开心,主人赏你口本尊的大肉棒,过来,舔!”蛮牛般冷笑的慕容宝鼎终于开口说话了,想着能在天下最强的北凉铁骑面前强暴他们主帅徐凤年的小妾,他兴奋的大鸡巴早就一柱擎天的高昂起了骇人的蛇头。

她娇美窈窕的玉体在军妓女奴裙装的包裹下更显妖娆的妩媚,充满诱惑力而性感动人的身体曲线在场所有男人无法将视线从裴南苇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可口,让男人们均想将自已怒放的大鸡巴插进去快活快活。

裙摆撩到腰前露出完美翘臀和一双火辣匀称的白皙美腿,光洁得都在反射着日光的滑嫩小腿,纤纤玉足小巧玲珑。

上衣酥胸半露,饱满丰弹的乳球,有着令人心荡神驰的柔软与弹力,在半透的紧身上衣下两颗乳尖凸起明显,圣洁的女神堕落风尘般,裴南苇有着柔软纤秀的腰身,绽放着乌金般炫目光泽的长发,服贴在她完美浑圆的臀部,随着美人的步伐轻晃。

裴南苇身姿摇曳的走到慕容宝鼎面前,她恭敬地下跪,“军妓徐南南很荣幸能服侍主人,不论是身心都献给主人。”

“不论身心吗?”慕容宝鼎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他的下体那长着一根比一般男性尺寸粗大两三倍的阳具,可怕的紫黑色巨棒,顶立着最少有二十八公分长,顶端狰狞恐怖的龟冠,泛出紫红色的光泽,棒身青筋盘绕,肉刺突突的跳,蛇头铃口一张一合,像在吃人……

“那你现在就先为主人口鸡巴吧!” 慕容宝鼎粗鲁地抓着裴南苇的头发,将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裴南苇马上被一股熏人的雄性骚腥味包裹,俏脸被压在浓黑的阴毛丛林里,慕容宝鼎下体散发出成熟男人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还有一根天下无敌的大鸡,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

“嗯嗯~~大~~大人~~松手啊~~无法呼吸了~~”裴南苇的手臂在空中扑通,摇着脑袋在挣扎……上来就一个鸡巴毛闷头杀,窒息的感觉太可怕了……

“好闻吗?比起北凉都护褚䘵山的鸡巴如何?比起北凉王徐凤年的鸡巴又如何?裴床甲,裴美人,嗯!”慕容宝鼎戏虐的突出爆出惊天大瓜,震得拒北城里全有军民心肝直颤。

他拧着头发将裴南苇提了起来,美人双脚离地,一脸惊恐,慕容宝鼎用手在裴南苇的脸上来回一抹,毫无破碇的穴位微调易容术失效了,美人的本来面目展露出来……也让北凉大将们看过清楚明白。

裴南苇尖叫着无助的极口否认,“不~~我不是~~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徐南南~~放开我~~让我走~~”

慕容宝鼎在美人耳边低语,不让人听见,却像是两人在交颈调情:“现在想走来得及吗?不想知道徐凤年的下落了吗?乖乖的在军前给本尊舔!否则,让北莽百万大军的兵士轮了你。”

北凉军一听,明白了!

难怪明明是低贱的军妓,美人全身散发出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她气质高贵般的俏脸上的那一丝娇媚的苦笑,身体散发出高雅出尘又性感妩媚的迷人气质,她裸露高翘肥美翘臀间,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山谷裂缝,魅惑绝伦,美目流盼,眼波盈盈,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原来是胭脂榜上前五的美人,王爷的小妾床甲裴美人。

他们发出震动天地的怒吼:“放人!放开王爷侧妃。”

裴南苇哭了,原来她早就漏出马脚了。

她当然想知道徐凤年和死胖子的下落。

思考一下,决定顺从,不顺从后果会更惨。

如果她以死相抗,拒北城里的北凉大军无法坐视主帅之妻妾被敌人军前强暴轮奸,大战不智。

而他们如果不理不睬,一定会被天下人笑话,从此无法抬头,会动摇军心,打击士气,她会成为真正的罪人!!

只有自已是人尽可夫的贱人,让他们唾弃才是上策。

北莽军凌辱强奸她是不行的,她要变成合奸,顺奸……没办法了,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遗臭万年吧!

“大人~~褚䘵山也好,徐凤年也好,都是我裴南苇人生中不中用的嫖客,奴家愿意军前侍奉持节令大人,两军几十万军士为证,我裴南苇正式认持节令为主人。请大人松开奴的头发,让奴来侍奉您已经暴怒起来的小主人。他们都是扶墙而出的软脚蟹,比不得大人的淫龙威武。我更爱大人的大鸡巴~~”这么不要脸卖夫求荣的话裴南苇是用功力散出去的,最少能让阵前的北凉将士听得清清楚楚,她认北莽人为主了,北凉军士不再为她这个贱人承担罪责了!

他们只会愤怒的想亲手宰了她!!

“哈哈哈~~北凉的军士你们听到了吗?看到了吗?前靖安王妃,徐凤年的小妾,褚䘵山的姘头愿意军前认我慕容宝鼎的大鸡巴为主!!痛快!!哈哈哈~~”

拒北城头北凉三军怒吼:“裴南苇,贱人该杀!认敌人为主,是我北凉的敌人,杀!杀!杀~~~~”

目地达到了,裴南苇内心又欢喜又悲伤,但她还是满脸含笑跪立在慕容宝鼎的的双腿之间,裴南苇张开樱唇把挺立的大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后直插入到她的喉咙,乖巧的舌头紧紧舔卷着肉棒,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脑袋,为“小主人”熟练的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

刺激得慕容宝鼎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揉弄着裴南苇胸前那两颗令男人垂涎的丰满乳球,淫手伸进衣服里肆意的玩弄挑逗着那极为敏感的粉嫩乳头,捏着红嫩似樱桃的乳头玩弄。

“嘶嘶~~舒服啊~~裴床甲~~骚美人快~~龟头和阴囊也要舔~~~”

“是,主人。”听到慕容宝鼎的吩咐,裴南苇将大棒子从喉管里掏出来,伸出她的充满香气的小舌头啧啧地裹舔湿淋淋粉嘟嘟的大龟头,像护食的馋猫,边舔喉管发出欢愉的呜咽声。

侍奉得比之前哪一次都积极热情!!

现场所有的男人都不免怀疑:裴南苇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有裸露癖吗?被几十万人围观还如此不要脸,最淫贱的妓女都得叫这个贱人祖宗!!

然后裴南苇一脸享受的样子,尽力张开两片薄薄的樱唇,温柔地把两颗布满皱纹的大阴囊含在嘴里。

在她努力下终于把整个阴囊含在口中,跟着她便大力地吸啜着两个装满浓精的阴囊,在吸啜的同时更用香舌不断舔着阴囊,将囊袋舔得油光水亮鼓大成两颗鸡蛋大小!!

一阵淫乱销魂地拼命吸舔,表情淫荡陶醉,她的心却在流血。

慕容狗贼的大肉棒一出一入地在她嘴里做着活塞运动。

慕容宝鼎就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揉弄着裴南苇胸前那两颗令天下男人垂涎的丰满乳球,有时还会伸进衣服里肆意的玩弄挑逗着那极为敏感的桃红色乳头,捏着红嫩似樱桃的大乳头玩弄着。

慕容宝鼎粗长的阳具,在裴南苇红润诱人的双唇中进出……她小舌头在慕容宝鼎的大肉棒上不停地缠绕,不时还用舌尖去调皮地舔弄尿尿和喷精的马眼口,她绯红的俏脸上流露着羞耻又淫荡的浅笑,小舌头从大肉棒的马眼沿着阴茎一直舔到阴囊,如此这般反复着……

“很好!!不错哦。就是这样,速度再快一点啊……快啊!裹紧点。再紧~~~”

慕容宝鼎感受一股仿佛浸淫在烈火般的灼烧感,挺着大肉棒暴肏中,一边再次以粗暴的口气命令裴南苇。

“……啾呜……啾噗、啾呜……啪喳……呜呜呜……”传来唾液啪喳啪喳的淫秽声响,以及裴南苇含糊不清的呻吟。

慕容宝鼎带着施虐的目光低头俯视跪立在面前的骚母畜,双手一手一只嫩乳球狠狠的揉搓着,并以近似催促的口吻斥喝她。

“贱人~你这种要吃不吃的舔法算是哪门子的口交啊…主人的龙根…你要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似的舔弄啊!”慕容宝鼎开始故意找茬。

“咕齁齁……大人~~好大~~嗯嗯……再快一点?!……好啊啊~~~啊……”裴南苇吃力的将大肉棒和大囊袋尽量含进她的小嘴里,用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嘤嘤回应着。

裴南苇如宝石般的明眸泛起了生理泪水,随即再次加快她口中的动作。黏稠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滴滴咚咚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呼呣啾……啾噗……哈呣呜咕……嗯嗯……呣嗯嗯……”

“对啦。呵呵呵。就这样!!主人的大肉棒可是要每天精雕细琢的打磨将你变成快乐的淫肉畜的重要法宝呢。你可要全心全意的侍奉好你的小主人喔。”

“呜呜……是~~是的……大人的大鸡……非常的~~好吃……滑溜溜~~的~~大肉棒……”

裴南苇紧缩的樱唇碰触龟头后,发出了啾噜啾噜的猥亵声响,并且吸吮龟头上不时渗出的精液,咕噜咕噜地将这黏糊糊的牛奶淫汁给吞了下去。

慕容宝鼎的呼吸变得沉重,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胯下的粉脸。

接着他龙吟虎啸一声吼,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到裴南苇柔嫩的喉咙里,开始喷出大量白浊腥臭的精液,灌满裴南苇的小嘴。

慕容宝鼎当然不能裴南苇这么舒服,他拔屌无情,坐回主坐说道:“贱妓裴南苇,你是想给主人表演人体烛台?还是让一个小队的士兵轮流上台来肏你的骚逼?嗯!”

“贱奴~~贱奴愿给主人表演人体烛台。主人~~开恩啊~~~”裴南苇颤抖着身子,冲着慕容宝鼎这个狗贼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她的心里都不愿意,但可能吗?

慕容宝鼎目光灼灼,“这么久了,想必贱奴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衣服都脱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因此她也没有过分慌张。

当即就识相地跪立慕容宝鼎脚边,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下一边回答道,“回主人…贱奴的身子已经好了。”

慕容宝鼎伸手揪住乳尖将其拉起,她的乳房也随之被扯成了锥型。

他拉起后复又松开,反复几次,乳头周围红了一片,乳头肿大出了新尺寸。

裴南苇咬牙忍着疼,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抽打,撕拉,弹弄折腾了半天乳房,慕容宝鼎玩够了,打横抱起来将她放到祭台之上。

之前慕容宝鼎便让人提前准备了大小均匀的棱角分明的冰块。

冰块塞入下体,小穴本来就被铁杵磨得肿烂了,上面的淫液在冰块的作用下仿佛被冻住一般,变得更加紧致,因此冰块进入下体肉道的过程很是艰难。

“嗯啊…疼啊,主人…”裴南苇脚趾向内弯曲,足弓和小腿紧绷着,形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慕容宝鼎低头轻轻吻上美人的额头,然后又用舌头卷走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又哭了!!贱奴是觉得本尊给你的肿逼冷镇消肿不好吗?嗯!”一边问着,他又将两块还带着棱角的冰强硬地顺着狭小红肿穴口送入阴道。

“呜嗯~~呜呜,真的~~好疼~~满了,主人~~不要了~~”裴南苇不敢否认,无助又凄凉的眼泪表达她的态度。

当然,这种表达在之前就已经被证明过是没有卵用的。

“不够,你的小嘴很能吃的。放松,我们继续!”

一块接着一块的冰被塞进阴道,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冰块并且不断摩擦着阴道壁。

直到小穴实在塞不下,这个残忍的狗男人才停下手。

接他从祭台端起了烛台,将蜡油倾倒在阴唇上,用蜡油来封住了她的小穴。

身体里一片冰冷,身体冷得在打摆子,五脏六腑都恍若被冻住了,而小穴外的皮肤却因滚烫的蜡油浇淋像是马上就要烧着般灼痛。

这就是这个变态常玩的性虐游戏之一的:冰火戏骚逼。

慕容宝鼎不断倾倒着烛液,使得她整个阴阜和屁眼都被蜡油铺满,红色的蜡油层层堆积,热量层层迭加,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的疼痛就已经来到,裴南苇几近崩溃,她疯狂挣扎尖叫,在哭喊的间隙向慕容宝鼎求饶,“不要了,我要死了,又冷又烫,难受~~啊啊~~满了~~放过我~~求您了…大人~~”

她泪眼迷蒙,双手双腿无意识地乱拍乱蹬,本能地反抗着这样的施虐,这样的行为惹得慕容宝鼎不快,然后她的双手双腿便被分开绑在了台面四面的脚柱。

裴南苇看起来实在可怜,通红的眼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更是黏糊糊地糊了她一脸。

慕容宝鼎在她下体留下了太多高温蜡油,最底层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凝固?

那种仿佛无止境的灼烧感让她疼到发疯,即使双手双腿被束缚,她的身体也在极力做出蜷缩的动作,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来对抗难以言喻的疼痛,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过去甚至是死掉,那样总好过清醒地承受。

一时淫啪现场寂静无声,只有裴南苇凄厉的哀嚎响彻长空。

北凉的军士们觉得又可怜又解恨,同时一个个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已的胯间淫棍,现在所有人都是手握双枪,一手淫枪,一手长樱枪。

将胯间的淫枪撸得吱吱叫,长樱枪都快握不住了……

“冰火两重天,练习了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个要死要活的表情,哭得真丑!!”慕容宝鼎开始嫌弃,嘲笑。

“大人~~不要了~~好烫啊~~”

“好,主人帮你刷下来吧,刷掉就不痛了。”此时慕容宝鼎从侍者手里接过来了一只毛质粗糙的刷子,坚硬的刷毛从美人腿弯处向上刷过,裴南苇长年被精心养护的娇嫩肌肤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哪怕并没有用什么力,刷子所到之处还是留下了一片通红,像剥皮一样痛不欲生。

最终慕容宝鼎拿着刷子的手停在了裴南苇大张的双腿间,他微微用力,用刷子摩擦着那些凝固的蜡,将其与她的身体剥离……痛得美人又是一阵阵的哀嚎!

之后侍者解开了裴南苇的束缚,命令道:“到地上跪。”

她只好爬下祭台,在慕容宝鼎脚边重新跪好。

变态的慕容宝鼎悠哉地在坐在主座上。

裴南苇跪得很标准,连挺俏的乳房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慕容宝鼎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本尊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美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慕容宝鼎眼前,当然还有围观的两军将士。

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现在断断续续响起了激情的狼嚎……几十万支淫枪都被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天空中射起了淫精大雨……

这次站在祭台不远处失忆的徐凤年听到祭台上“祭品”的哭喊声,他不知为何自已也跟着泪流满面,心如刀绞,鸡巴硬成了一条火龙,希望自已的淫龙能冲进美人的肉穴,给她最深情的俯冲按摩。

想吻遍她的胴体,吻干她的泪痕。

他没有任何功力在身,是一个废人,他只能将自已站成了一颗树,一颗绿油油的参天大树。

徐凤年的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个女人娇媚可人的声音:“不常来没关系,能来就好,所以千万别死了。”

“呸!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着扶墙出去的”

这个声音跟台上的美人声音还一模一样,为什么碎成片的记忆里会有她的身影???

仔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了……

肏!她是徐凤年的美人,扶墙出去的是谁?!

他又是谁?!

被NTR绿成大草原的徐凤年此时表面平静,内心波澜壮阔,惊涛骇浪,海面尽是绿色浮游的生物,他沉沦在一片绿色的汪洋之中……

慕容宝鼎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阴唇插进女人的小穴,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玩弄了一番小穴,感受着淫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裴南苇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

慕容宝鼎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将半只脚踢进了肿烂的肉道里搅动。

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死变态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本尊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贱的小穴,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中门大开,阴道流出的淫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侍者早就捧着竹板等侯了。这竹板有三指宽,没有被打磨过,到处都是一根根的倒刺,这是慕容宝鼎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阴唇上,皱巴巴的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裴南苇疼得几乎弹起,“啊啊啊啊~~大人~~我要死了~~”

“闭嘴!”慕容宝鼎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

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

裴南苇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慕容宝鼎想令裴南苇崩溃,想让北凉军不能置身事外,可是这个贱狗就是不出声,足足打了裴南苇几百下方才有些解气。

美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只血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

藏在里面的阴蒂珠肿出了逼缝,像一颗肥龙眼它正吐着淫露,亮晶晶肥嘟嘟的,看起来就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慕容宝鼎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珠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裴南苇有气无力地嚎叫:“啊啊啊~~大人~~饶了奴吧,奴真的不行了…”

慕容宝鼎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肌肤。

裴南苇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痛啊~~不要啊…大人~~”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贱奴~~呜呜呜呜~~”

“你不是贱奴,你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知道了吗?”

“是~~是,我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求主人饶了贱母狗的狗逼吧~~”

慕容宝鼎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裴南苇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贱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贱母狗的臭鼠…”

慕容宝鼎还不满意,手一斜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肉上,已经缓缓流入小穴,将血红色的嫩肉烫得深红,无比淫靡诱人。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慕容宝鼎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贱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裴南苇嘤嘤哭泣道。

……

在这指挥台两军对峙的军前,在慕容宝鼎的逼迫下,裴南苇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直未停,直到她的声音嘶哑得再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让亲卫们十人一组上台来,给我轮死这个贱母狗。”

北莽军神拓拔菩萨坐在战马上观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逼逼道:废物,本是能灭北凉士气,长北莽威风这么好的机会,硬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外戚慕容宝鼎给办成了一场两军联欢的淫啪盛宴,可恶。

在这里干看着,鸡巴都要炸管了,不如回营去调教他新得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南宫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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