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军神拓拔菩萨一边骑马回他金屋藏娇的大本营,一边在想关于这个冰山尤物惊天动地的事迹。
想想与她惊心动魄的一战,他有几分运气在,不是南宫仆射对小白脸徐凤年动了凡人情爱之心,他说不定死在她的十九停之下。
南宫仆射,被风流世子徐凤年戏称呼她为:白狐儿脸,胭脂榜榜首,容颜绝世,倾国南宫,秀色掩今古,天下第一美人,绝代风华。
武学奇才,在徐凤年三年六千里的游历中与他相识,得到登听潮亭阅尽天下半数武学秘籍的机会,立志杀掉四个仇人。
双刀绣冬春雷的主人。
李淳罡曾断言她是日后足以与王仙芝一战的天才,曾一刀卷动漫天风雪。
于武道之上天赋高绝,虽未入新武评天下十五人之列,却被评为只差一楼,与江斧丁、洪敬岩为王仙芝眼中未来江湖扛鼎之人。
徐凤年身陷太安城满城皆敌时,白狐儿脸及时出现在他身边,这个名叫南宫仆射的人物,给了离阳朝廷和真正大一统的天下,一个荒诞不经的答案,“我来接走我的媳妇儿——徐凤年。”大概世间唯有南宫仆射,能够把名动天下的纨绔风流公子徐凤年当成自己的女人来喜欢。
拓拔菩萨心想:长得像只勾魂的狐狸精,却顶着一张冰山女王脸的南宫仆射真是个妙人儿,在他看来就是一只高贵的骚猫儿,欠肏得很。
南宫仆射出听潮阁后是指玄境,为救她的小白脸“媳妇”徐凤年就敢来与他一个陆地神仙境的高手对决。
正好,让他拓拔菩萨他白得了一个美人“媳妇”!!
拒北城外,他一个大天人之境的强者和武评第四半步地仙境的洪敬岩,还有无数躲在暗处的天上仙人和魔教中人参与,拼死了洪敬岩,徐凤年被他们的围剿重伤,危急关头南宫仆射这个骚美人现身相救……
想想当时的对战,拓拔菩萨此时还心有余忌,受伤的筋脉还在剧烈的刺痛,谁能想到南宫仆射她一个指玄境,能做到六停杀二品,九停杀指玄,十二停杀天象。
十六停,佛门大金刚也破开,天人体魄也如白纸。
十八停之后其身前没有陆地神仙,率先出刀则先手无敌。
让她成功率先出刀,王仙芝也好,齐玄帧也罢,拓拔菩萨他也罢,皆是她先出手便是无敌,使他受了重伤,如果她不是放不下小白脸,十九停最不济也能以命换命。
他这个“陆地神仙”即为一品四境中的最高境界,得天人馈赠,目前是天人大长生境界!
也就是说南宫仆射的十八停之后可杀陆地神仙,不是心里牵挂小白脸徐凤年的生死,没有发挥全部威力,就算杀不他,也会重伤他!!
美人也难过英雄关,骚狐狸成也小白脸,败也小白脸,倒让他拓拔菩萨动了凡心,生起了淫欲,捡到一个极品淫美人的大便宜。
当时她能放十九停,代价就是与他同归于尽。
终是南宫动了情,世间再无十九停!
因为她舍不得小白脸徐凤年,所以没用十九停,从此没了十九停的心境,也表达了对徐凤年的心意,成了唯一一个“娶”徐凤年当媳妇的风流大女主。
当时拓拔菩萨好似看穿白狐儿脸双手刀的底细,美人美得太勾魂了,一袭贴身白衣,男性打扮,长发高束,红唇烈焰,英姿飒爽,雌雄莫辨,是他喜欢的吃的肉菜。
白皙的肌肤,就像牛奶似的,光滑而无瑕,十指握刀,圆润的指甲宛如映在河里的弯月,修长的手指美如羊脂暖玉,用刀的高手,洁白的手心应该有丝丝薄茧,给他的大鸡巴撸管时一定很带劲。
美人将力感与性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又美艳又耐肏,他喜欢!
弯弯的眉毛,冷清中又带着一丝坚毅,略微狭长的美眸凤眼,水润润的,像落在水里的寒星,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微勾的粉润唇瓣,美丽绝伦的五官,形成一张高贵淡雅如皎月的冷艳面容,天下第一的美人让人望一眼就无法忘怀,想要得到。
骚狐狸那双眼角微勾的桃花眼里一丝悲愤情绪闪过,是心痛她的小白脸被打伤了吗?
往下看,纤细劲瘦的身形比一般女子高身挑,但绝不是瘦弱无骨,仿佛风吹就倒的柔弱模样,美人骨架关节还是比一般女子精壮,是个金刚美人,配他正合适!
再仔细看,就会发现,某个应该波涛汹涌的地方应该有波澜起伏的,却像男人的胸大肌一样硬梆梆的鼓起。
这可不行,他得验验货才行。
他不能打炮时胸大肌撞胸大肌吧?!
如此美人,杀之不舍,虏来暖被窝不错,拓拔菩萨破天荒笑道:“美人,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当真为了北凉王这个小白脸死在这里?不如从了本尊,本尊十八条绞龙龙气护体之金钢体,会让你爽得不再想要这个扶墙的小白脸的。”
辱她的男人该死!南宫仆射一言不发的率先出手,快得让拓拔菩萨刹那间失神。
那柄绣冬刀在拓跋菩萨身前炸开一道璀璨光彩,如沧海升明月。
拓跋菩萨一拳砸烂月华,破开凌冽刀罡之后,另一拳直接砸向白狐儿脸的眉心,收手之际,不忘在美人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啧啧!
吹弹可破的肌肤,雪白如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他爱不释手。
嫩如凝脂,温如暖玉,极品肌肤,够资格给他暖床。
“唔……美人,你好香……”
对于拓跋菩萨反常的调戏,南宫仆射全然不理,攻心计罢了,另外一柄春雷短刀姗姗来迟,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铿然出鞘,撩向拓跋菩萨腋下,显然是要跟拓跋菩萨要以伤换伤,斩了这个淫贼拓跋菩萨的淫爪子。
拓跋菩萨出爪没有丝毫凝滞,向下这次袭在了南宫仆射的胸前,嗯!
手感不对,硬如铁板,美人不会没有大奶儿,只有胸大肌吧?
下面不会长JJ吧?
要好好验上一验是公是母?!
一摸之后马上收起手肘,试图夹死那柄短刀。
被击中胸前软肉的南宫仆射身体后仰,一脚踹在拓跋菩萨胸口,借此势头从拓跋菩萨腋下抽出那柄春雷。
冷声呵斥道:“北莽军神的拓跋菩萨原来是个不讲武德的淫贼。”
“菩萨我看上你了,做我的暖床小母狗吧!!嗯?”拓跋菩萨深吸一口气,美人开口,让拓跋菩萨感觉好像闻到一种冷甜的奶香味,让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几口口水,妥妥的淫贼样!!
充斥气机愈显锋芒无比的春雷刀竟然只是滑破了拓跋菩萨的衣衫,在拔出的过程中,金石声大振,如刀割铁石,肏!砍到了金钢不坏之体。
手握双刀的南宫身形双脚离地倒掠而去,恰好环绕徐凤年一人一枪,如大鹏绕枝头一圈,大喊一声:“你先走!城里见!”然后以更快速度扑向拓跋菩萨。
拓跋菩萨举起双臂交错在头部,南宫先后绣冬春雷凉刀,撞击在拓跋菩萨手臂上,剧烈的气机波动,在两人之间荡漾出两层涟漪。
拓跋菩萨双脚深陷沙地,仅是后退数步,手臂丝丝缕缕金光如千百蛟龙盘踞,没有丝毫衰减。
南宫双脚触地时,已经一气呵成挥出二十余刀,劲道层层叠加,亦是全无强弩之末的迹象,反倒是声势节节攀升。
要将南宫美人与小白脸分开!!各个击破,拓跋菩萨不断滑退向后,在霸道无匹的攻势下,神情严肃,看上去就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溃败。
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南宫美人,绣冬春雷各十数刀,实在太快了,快到了就连她都暂时找不到间隙,拓跋菩萨是金刚不坏之体,但他的衣服不是,几百快刀之下,他的衣袍成了四下飘扬的布条,将身高逼近一九五,手臂大腿鼓起的肌肉坚硬如石,性感的臀部下是双笔挺直壮的肌肉长腿,骄傲的八块腹肌均裸露在外,最最重要的,他胯间的淫龙出快要破布而出,配上他那一张性格粗犷的脸庞,他本是让北莽女人尖叫想要扑倒的猛男战神,他故意撤了护体罡气,让骚狐狸将他的衣服砍破,半祼猛男,不知能否色诱到这只冷面狐狸?!
拓跋菩萨本以为再给美人出数十刀又能如何?
气机流转刹那一千里又如何?
一口气不管有多悠长,终有生灭之时,终有新老交替,他不知不觉退出将几百丈距离后,才猛然惊觉美人的刀势不但没有尽头,而且越来越快,最新长短两刀的出手,比起徐凤年在西域逼他出城那一剑,已经要更快!
快不可怕,怕就怕这种快仿佛没有尽头,步步登天一般,不过天门不停步一般!
可怕!
拓跋菩萨心中默念数字,从三字起,已经默默数至九。
每一次递增都是美人出刀的些许奇怪“停滞”,在停顿之后,就是更为迅猛的出刀。
徐凤年眯眼望去,距离他越来越远的那处战场,就算是他也已经看不清南宫的身影。
徐凤年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怒喊道:“邓太阿!”
天空遥远处,传来笑声,“我已至天门外,你放手厮杀便是。”
桃花剑神邓太阿,已步步登天,一人仗剑,来到天门之外!
邓太阿悬空而停,横臂且横剑,笑问道:“试问天上仙人,谁敢来此人间?!”
徐凤年哈哈大笑道:“天地人间!且待我徐凤年伸伸懒腰!”
年轻人果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条似有形又似无形的雪白巨蟒,骤然现身,只见这如同山峦的庞然大物盘踞于拒北城,出现在年轻人身后。
决战开始了!!
只见一身白带飘飘的半裸美人翻滚在差不多全祼的拓跋菩萨身前。
十二停之后,拓跋菩萨双臂金光开始出现轻微晃荡。
南宫的快刀“无心”之际快脱光了淫贼拓跋菩萨的衣服,同样,拓跋菩萨的淫爪也没有闲着,南宫的衣袍也被他左一爪,右一挠的撕成了一条条的白色飘带,双腿间冷风习习,如果不是她用极长的裹胸布将一对招人 口舌的巨乳紧紧缠住,她真的要三点齐露了。
此战太恶心,南宫有点个不冷静了。
十四停后,南宫美人的出刀已经裹挟天地自成的风雷之势,这已经不是天象高手向天地借取大势那么简单了。
但美人的对手是陆地神仙境大满贯的存在啊。
她的下体若隐若现,那粉嫩的媚肉被淫贼的手指划过,会自主的吸紧,乳白半透明的淫荡花蜜沿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她的腿修长白皙,线条笔直优美,没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样的美腿诱惑。
这么会夹的骚逼如果插入大鸡巴必然是销魂快感。
没想到美人的夹穴之术如此高明,感叹果然是天下第一的人间殊色……
南宫美人已经有几分道教神仙袖里乾坤别开洞天的意蕴,或是佛陀施展于方丈之地莲花净土的气象。
配上她的衣带飘飘,身体半裸,真有淫神思春临凡之意。
他的骚狐狸一口气造就出如此境界气魄的招式,如此连绵不绝,在多次换气之间依旧浑然一体。
拓跋菩萨有了必将南宫擒获的决心,调教好了是一把所向无敌的快刀。
在十五停和十六停之间,拓跋菩萨拼着受伤也要止住对手这股恐怖势头,一手攥紧春雷,用春协来格挡绣冬,他一手握住了美人的裹胸布,这里一定要验验,男人的胸大肌,他是不喜欢的!
手臂一抖,南宫被烈如龙卷风的能源旋窝给包裹着开始旋转,顺着长长的裹胸带凌空翻滚,直到裹胸白布全部被翻滚抖散,像一条白色的游龙鞭在淫贼的手里示威一样高高扬起,还好!
还好!
他的美人没有长出胸大肌,是两只超级肥嫩的大兔子,失去束缚后,正欢快的在美人的胸前弹跳着……酥胸玉兔颠,两腮红霞绕,美艳若西子,倾国倾城貌,惊得菩萨动凡心。
骚狐狸的身材如魔鬼一般完美绝伦,不是胸大肌,是乳波涛涛的肉瓜大奶……
“骚狐狸,你的奶儿真够大的!原来天下第一的不光是你的容貌,美人还是天下第一大奶啊!!哈哈哈~~~”
“……”南宫美人没有回答,继续挥刀。
长短两刀有如神助,在拓跋菩萨足够撕裂任何一位天象境武人躯干的手掌间,如断水之刀轻而易举从水流中抽出。
这还是超出了拓跋菩萨的想象。
美人的出刀没有任何华丽色彩,只是快,既没有李淳罡两袖青蛇的一往无前气势磅礴,没有顾剑棠方寸雷的瞬间天威,也没有邓太阿羚羊挂角招招仙人剑的肆意汪洋。
美人出刀,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老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靠着老把式,安安静静等候那份可以预计的收成。
这才是美人刀法最可怕的地方!也让他更动心之处!武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十六停。
拓跋菩萨大开中门,任由那柄长刀如滚雷炸在胸膛,短刀仅是蜻蜓点水便如一条蛟龙沉重悬挂在肩头,北莽军神双脚第一次离地,第一次真的需要借势加速后掠出去,只为了拉开他与那两柄夺命刀之间的距离而已,“肏!你要谋杀亲夫吗?”
十七停!绣冬一刀当头劈下,拓跋菩萨竟是被劈得单膝触地,“骚狐狸,夫君已经下跪求亲哦,等着夫君的迎亲之礼吧!”
一口气倒滑出去三十丈之多,下一瞬,本不该倒退如此之远的拓跋菩萨已经消逝不见。
白狐儿脸站在拓跋菩萨身影消失的地方,一手春雷一手绣冬,看似静止不动,她在观察战场徐凤年的情况,突然感觉不到徐凤年的任何气息,失去感应了,南宫心里一惊,没有追杀拓跋菩萨的欲望,突然一步跨出,绣冬刀尖笔直指向前方。
“别找了,你的小白脸去阎王处报到了,身体被北莽魔道化为血水,只怕魂魄都被天上仙人驱散了。将你引开就是不想你坏事。”
噗!南宫口吐鲜血,不可能!不会的!她不相信!!
十八停!
百丈之外的拓跋菩萨去而复还,他小瞧了这一击的威力,双方的心脉受到巨大的暴击,他手里的裹胸布注入十八条金龙的绞锁功法,在一时失神的南宫美人身上上下翻腾,将美人上半身锁成了肉棕子,呵呵!
拿下!
终于成了他的肉便器了。
拓跋菩萨第一次看到美人脸上的有了人类表情,一下皱眉,一下咬牙,眼里含着水光,她是死了小白脸伤心要哭了吗?
“骚狐狸,从现在开始我拓跋菩萨就是你的夫主,你不可以为别的男人流泪,知不知道?否则,家法侍侯!”
“家法侍侯你妈啊!你个该死的淫贼!我要杀了你!你比不上徐凤年一个指甲盖,一根头发丝,比猪丑,比牛壮,一身肛毛,进化都没有完成的黑毛畜生,还想得到我,你做的好梦,不知死活的北莽种马……##%%……”南宫爆发了,像骂街的泼妇一般。
“啊哎!以为你是冰山,没有想到是只火力十足的小辣椒,哈哈哈!!老子喜欢~~不会骂汉子的婆娘不是好婆娘!!”
不过,拓跋菩萨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骑马要骑最烈的马,温顺的女人从来不是他的菜。
他手指在南宫身上游走一遍,就将美人的七筋八脉全部封住,美人身体里循环不息的内息被锁死,她成了一个肉体强大,功力全无的“废人”。
“绣冬春雷作为定情之物,就由夫主保管了,小宠物玩刀,受伤怎么办??”拓跋菩萨一边厚颜无耻的自说自话,一边将南宫扑射的双刀收入了自已的储物空间里。
“你~~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的淫贼,谁TM的与你定情,谁要你保管,我会杀了你,再取回绣冬春雷!!你到底把徐凤年怎么啦?你好殆是北莽军神,天下排名第二,你如此作为,不怕天下人耻笑吗?淫贼!黑毛狗熊!欺世盗名的懦夫##%%……”
“辱骂亲夫,小嘴儿不乖,罚你为夫主清洁一下大鸡巴吧,这打战打得一个多月没有洗澡了。”
拓跋菩萨被骂急了,与此时气得疯癫的女人对骂不智,骂不过,本来理也亏,直接出手整治比较有效。
他那根粗大的驴鞭早就半露在外,现在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双手压着南宫的脑袋将美人压在自已的胯间。
比狗熊还壮三分的狗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臭味传入南宫鼻中,呛得她无法呼吸。
挣扎摔头,“咳咳~~太骚腥了~~咳咳~~太臭了~~你可熏死我了~~咳咳~~”
“放开我~~呕呕~~”南宫要吐了,胃气翻腾。
北莽糙汉身上毛发旺盛,汗腺发达,体味本来就重,这只狗熊足有一个多月没有洗澡,那股子骚腥臭酸味道真的能熏死人。
但作为他的小性奴,他就不许美人扭脸嫌弃主人。
拓跋菩萨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美人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直接将整根驴鞭拍在她脸上,南宫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在一跳一跳。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动,美人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粗大的驴鞭。
连日行军作战,这头禽兽欲火无处宣泄,那根抬了头的淫龙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对战时又粗长了许多,像极了发情的兽鞭。
南宫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这头蛮牛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吗?
他军营里的军妓都死绝了吗?
今日来她这里发泄,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肏个没玩是不会罢休了。
她今天不会好过。
徐凤年不会死的,这个狗贼一定知道些什么?
还是顺从一点吧,从他这里定能探出些消息。
他用的什么锁穴方法,为什么她解不了,冲不开?!
“本尊的宝贝与你的小白脸的小鸡鸡如何?”拓跋菩萨说得胜劵在握,灼气逼人。
南宫微微冷哼,不理会这只不要脸面的淫兽!
“他会玩鸡巴鞭吗?嗯!夫主的鸡巴鞭不光能抽你的俏脸蛋,还能抽喷你的骚逼哦!!”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南宫美人的俏脸上,抽出一条条排列整齐色情的红痕。
南宫“……?! ”他是人,你是畜生无可比性!!她早晚会帮你割了!!
拓跋菩萨看着南宫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小辣椒又变回冰山美人了,金口难开啊!放下挑美人下巴的淫手。
南宫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与她视线平行的驴鞭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
南宫想,他这兽鞭真的会捅死人的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有点儿发怵,觉得小逼痛。
这头蛮牛眼角眉梢都是淫欲,便知他此刻淫魔附体,最是惹不得,南宫哆哆嗦嗦的双腿后向想离开他的两腿间,结果被蛮牛拧得张开了小嘴,将她的脑袋向胯间压,一挺腰,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驴鞭。
“唔唔!!不~~”
拓跋菩萨却发话:“美人,知道什么叫一杆入洞吗?放松喉管,全部吞进去,不让你松口就不许吐出来。”
一杆入洞?
南宫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
淫贼的驴鞭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
一个饺子都要咬破开分两 半来吃。
他要连根塞入她的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拓跋菩萨大手一压,一杆淫枪直插喉管,无奈,南宫只得大张了嘴巴用力包裹他的驴鞭,而他的驴鞭却只进去三分之一。
拓跋菩萨为了追求一杆入洞的刺激,压着南宫的脑袋向前送,挺胯,驴鞭借着推力全部顶到了美人的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拓跋菩萨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驴鞭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里。
“唔!”强烈的恶心袭上心头,喉管痉挛般收缩,南宫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涌出,直翻白眼,饱满娇嫩的鹅蛋脸因为吞咽巨棒变成了下凹淫荡的口交马脸,她本能的想要后退,拓跋菩萨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后脑勺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牛筋的龟头毫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南宫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阴毛中。
她嘴中塞满骚腥恶臭的肉筋,只能靠两只鼻孔呼吸,属于拓跋菩萨的尿骚汗渍腥咸之气更是钻满她的鼻腔,雄性的骚腥味将她包围了,浸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纤细的天鹅颈此时正被他滚烫的驴鞭撑起可怕的鸡巴管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喉咙传来的痛,伴着胃里返上来的恶心酸气,她眼中更是涕泪横流。两只小手不听话的来到两人交合的地点,试图拨它远点。
“啪!”拓跋菩萨骤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美人的俏脸上,留下五个指痕,“真不听说,就不该解开你的双手,还是把手给绑起来。”
刺啦一声,南宫身上的白布条被撕了下来,将美人的双手向上拉到头顶,死死的困住不算,还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
“呜呜——”南宫眼中更是刷刷的泪流,一张小脸粘着几根脱落的鸡巴毛,满是脏痕,可怜极了。
“哼!”拓跋菩萨将她双手绑好后,见美人口中也不再挣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他半眯了双眼,等着享受南宫唇齿间的温热侍奉。
南宫喉咙或许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恶心劲。
待在阴毛丛林里的鼻子被他下体骚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时间倒也不像最初般抵触。
而她又要容纳他的驴鞭,南宫嘴巴张大最大,当然无法避免小牙齿咬到骚肉筋,不多时便感到仰着脖子嘴巴酸胀。
“嗷呜~~小畜生!本尊让你舔!谁让你用你的小狗牙咬的!!”拓跋菩萨噗嗤一声,从南宫喉管里将淫龙抽了出来,肉棒上一身的牙印子……“信不信我敲掉你满嘴的狗牙。”
没有功力的南宫现在是无法咬伤这个陆地神仙之体的狗男人的,被她咬得太刺激了,差点喷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口过,你别~~敲掉~~我的牙~~”南宫认怂,这个魔头说得出就做得到。
“哦,老实回答夫主的问题,我就不敲掉,否则,你就要做个没牙的小老太,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明白?”拓跋菩萨那双赤色泛着欲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皮。
开始狠狠威胁。
对于绝色美人来说,毁去美貌比杀她更难受一千倍!!
她没有出声,南宫气鼓鼓的点点头!
他如同野兽般的嗷呜一声,兴奋和情欲无法掩埋,手指割破了缠绕她大奶儿的裹胸布,割出两道裂缝,被受挤压的两只浑圆的肥兔子马上裂布弹跳而出而出,顶端两颗粉嫩蓓蕾煞是娇俏,因着主人的羞耻怯生生抬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狗男人视线之下。
高耸挺拔,脂凝暗香,像是九宵天宫里十万年才一熟的水蜜仙肉桃儿透人。
此时这对巨大的骚奶子正缩在狗男人怀里晃荡出淫荡的乳波。
他的淫手指拧起一颗娇小的凸起,在指间揉搓……美人的身体抖成了一条无骨的淫蛇。
“嗷嗷~~别~别揉乳头啊~~~”南宫深深吸了口气,长年禁欲的身体热流涌动,她着火了。
她那张瓷白俏脸和诱人的胴体红透了,桃花似的绯色甚至沁出了她的玉肌,愈衬得浑圆美乳顶端那两颗樱果粉润可爱,嫩嘟嘟颤巍巍的,诱人到了极点……
“骚奶子这么大,乳头为什么这么小?徐凤年没有揉搓和舔吃吗?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嗷呜~~没有人吃过~~啊啊啊~~松手~~你这个混蛋~~喔喔~~是~~是处女!!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婚啊!!痛啊啊~~”南宫羞得几乎晕厥过去,忽觉奶尖儿触到一处硬茧,那粗糙的硬度顿时教她胸口一酥,竟嘤咛出声,“嗯……”
美人那声嗯哼里隐含着勾引的意味了。身子真嫩!
肏!!
捡到宝了,在北莽处女比天上的仙女还稀有!!
拓跋菩萨的牙齿咬住南宫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吞咽的声音尽是情欲,喝她的处子血!
“别咬喉啊~~痛啊~~你是狗吗??”美人的声音还带着怒火,那双含水星眸中,有羞怯,有惶然,极力忍耐愈发显得可怜。
他看着美人胸口那些纵横交错的掐痕,不禁顿住了:“真嫩,我下手很轻了,弄疼你了吗?媳妇!”
“谁是你这个淫贼的媳妇!不要脸!呸!”
“淫贼?那你就是老子的贼婆娘!!哈哈哈~~~”男人眼中的欲火被她这般楚楚可人的炸毛模样撩拔起来,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
他舔去她的血珠,攫掠她的软唇,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灵活的舌尖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丁香,不让她反应,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
“唔……”无力反抗,绵软的身子挣扎了几下,反倒给蛮牛助兴。
粉舌软软地四下乱窜,惹来他更狂狷的反应,火龙粗暴地缠绕着她,让她的鼻里、嘴里皆是他的气味。
他淫手还在揉球,只觉手里一片滑腻,柔软得如羊脂一般,软弹的小奶尖儿还抵在指腹上,随着美人的颤动直往他指缝里钻。
接着,那灼人的狗舌头便如一条火龙般舔剐着乳丘来回摩挲,起初还带着几分迟疑,渐渐地,狗男人的鼻息越发沉重,那口条的舔弄力道也越发大了。
南宫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公狗舌勾进口中,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软弹的小小樱果,任那个嫩乎乎的小可怜在他的唇齿间滚动。
公狗舔吻的时候,猴急的暧昧又缠绵的啧啧吸吮声响个不停,她不禁“啊啊呜呜”的一下浑身乱颤,想捂住嘴,偏生双手被捆得牢牢的。
南宫嗯嗯的娇吟教拓跋菩萨从头到脚都麻了,胯下的庞然大物飞速膨胀,火热的驴鞭硬如铁杵了,顶着她柔软腿心,不一会,温热的春水便已泛滥而出,透明的花桨不仅将被撕成布条的亵裤浸湿,也让圆硕蛇头顶端淋上一抹嗷嗷……湿润。
南宫强忍的泪水不禁滚落而下。她不知自己是羞是痛?又愤又恨,只觉五内沸然,为什么身体会产生凶涌的快感?太丢人了!!
忽觉一只大手轻轻复上她的双眼,他的动作很生涩藏着温柔,指腹上生着薄茧,掌心滚热。
美人心口一颤,泪水却流得愈发急了,身体的大奶儿被这只公狗又啃又揉的,太~~太舒服了,樱唇间溢出“嗯啊”的娇哼,一张俏脸比春天里的桃花还要妍媚。
大肉棒在南宫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
忍不了了,男人一个挺身,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南宫仆射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流泪一面怒吼道,“淫贼!淫贼出去,好痛……呜啊啊~~好痛……”
拓跋菩萨忙按住美人胡乱扭动的身体,大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静止不动。
真处子啊!!
美人紧致湿润的小穴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怕是立刻就被她吸得喷射出来了。
“贼婆娘破处能不痛吗?一会就不痛了,老子的大鸡巴会让你爽得起飞……马上就不痛了……”拓跋菩萨亲吻着南宫仆射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大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肥屁股。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南宫仆射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
而拓跋菩萨额上的热汗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落在南宫仆射胸前乳沟里,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两人相连的胯间。
“谁是你的贼婆娘?你无耻~~”南宫仆射无语之极,打不过,跑不了,骂不痛,撩不过。
“真欠肏!上面的小嘴骂人,就让下面的小嘴挨肏吧!!”那根粗大的驴鞭立刻抽动了起来,拓跋菩萨并不急着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研磨。
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南宫仆射很快就迷蒙起来。
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俏脸儿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淫贼,好痒……快一点……出去~~不要了~~~”
“出去!你做梦!!今天要肏碎你的骚逼。”拓跋菩萨抽插的速度反而开始加快,而南宫仆射的呻吟的逐渐变大。
她仿佛一只叫春骚猫儿般在拓跋菩萨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拓跋菩萨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鲜艳的带着处子血的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
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美人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
南宫仆射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
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拓跋菩萨不停耸动的腰侧。
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
大肉棒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南宫仆射一阵痉挛。
“淫贼……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我,我受不住了……”美人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才刚开始!!你的位置永远在老子的鸡巴上。”拓跋菩萨狠狠咬住南宫美人的耳垂,低喘的声音,猴急的冲锋仿佛是饿了八百年的色狼见到了美味的羔羊。
“淫……嗯……淫贼~~混蛋…滚…”南宫仆射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拓跋菩萨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贼婆娘,再叫一声淫贼,来听听。”
这个闷骚的死变态!南宫仆射咬着粉唇不叫,拓跋菩萨双眉一轩,甬道中的大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啊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南宫仆射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拓跋菩萨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淫贼,不要……混蛋……不要顶那里……啊……”
“看来还是大鸡巴好使,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你…混蛋…”南宫仆射气地哭了出来,而拓跋菩萨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大肉棒拔出,南宫仆射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带红血丝的蜜汁。
南宫的腰背此时落到草地上,白日宣淫,席天幕地,她仿佛飘在云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狗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头顶,艳阳高照。
宽阔的大草原,伴随着南宫美人娇软的呻吟和公狗男人性感的低喘,拓跋菩萨壮硕如牛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
拓跋菩萨粗糙如铁锉的大手摩挲着南宫仆射的精瘦的颈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臀部。
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重揉捏拍打起来。
啪啪啪啪~~~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呃啊……啊……”南宫仆射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淫贼……啊……嗯啊……好痛…别打…屁股~~~”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仿佛如被火烧,拓跋菩萨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美人口中:“小母狗,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南宫的花心,“小穴里痛?”
“啊啊啊啊!~~不啊~~”随着南宫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变了。
拓跋菩萨大力扣住美人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美人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大肉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美人的圆臀缓缓流下,在草地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
拓跋菩萨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狐狸精,她是如此美艳勾魂,只有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暴肏中才会发出动人心魂的低吟。
从白昼到黑夜,从黑夜到白昼,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三天三夜了。
南宫仆射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啃咬揉捏弹弄而肿痛不堪,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有了小母牛奶嘴儿的视感了。
腿间的骚逼和小菊花穴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红肿透明紧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限。
每一次抽出,便将花穴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
每一次插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插进小穴里。
小菊花的肠头被肏出体外,像一个红艳的短尾巴,被鬣狗不时的舔吸……痛到死,爽到暴~~在他的淫狱里求出无期。
拓跋菩萨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嗷呜~~好紧……好小……怎么才能肏松点呢?我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宫壁内。
“啊……要坏了……淫贼~~不要了……嗯啊……要肏烂了~~混蛋~~呜呜~~种马~~蛮牛~~出来啊~~”南宫仆射无助地哭叫着,被他解开的玉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拓跋菩萨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插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拓跋菩萨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南宫耳边蛊惑着,“告诉我,贼婆娘哪里要坏了?”
“小穴和屁眼……我的小穴…我的屁眼啊…”南宫仆射呜咽一声,“我的小逼要被淫贼你插坏了……”
拓跋菩萨浑身一酥,用力掰开美人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撒谎,水逼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啪啪啪啪~~十几巴掌拍在南宫的雪臀上,狠狠夹住她胸前红肿挺立的熟烂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夫主说过,上面的小嘴骂人,就用下面的小嘴还帐!种马~~蛮牛~~淫贼~~混蛋~~还有什么?尽管骂!我就再肏你三天三夜!!”
“不~~不要了!!我~我不骂你了~~别再肏我三天三夜了,会被肏死的啊啊啊~~呜呜呜呜~~”南宫认怂了。
“不听话就准备好被夫主我肏烂你的骚逼,一天不行,十天,十天不行,一百天!!要听话吗?我的小母狗。叫主人!!”拓跋菩萨却得寸进尺。
南宫大言不惭道:“哼!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烂的地,看是你肏死我,还是我累死你这头蛮牛!!种马!!主人你妈呀!主人!老子不叫!”
“很好!有种!是我的贼婆娘。”
气得拓跋菩萨大掌高高扬起,便绵绵不断在那两瓣圆润的肥嫩臀肉上拍打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打得南宫浑身瘙痒刺痛。
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狠狠抓握住她的臀肉揉面团子一样,南宫甚至能感觉到拓跋菩萨指腹处的厚茧,粗糙又磨人。
倔强的南宫仆射被大鸡巴男人按在草地上操了很久很久,操的她两处肿穴都要烂了,肚子都要灌爆了,被啃咬舔吻肿的红唇无意识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此时傍晚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太阳升起,草地湿了一片,再换一处干草地,南宫白晳的肌肤遍布吻痕,咬狠,巴掌印,五彩班澜,硕大的奶子被蛮牛压得扁平,大腿被狠狠分开,腿缝间的两处逼口被捅成水淋淋的猩红大洞。
“呜……呜啊……呜……”可怜的骚狐狸奄奄一息地叫着,而塞满逼口的粗黑硬屌还在用力地往逼里猛捅狂插。
阳光下,男人高壮赤裸,宽阔的肩膀上布满虬结汗湿的肌肉,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在收缩打桩,那根昂扬的可怕的驴鞭更是暴突着青筋,沾满淫水,鞭鞭到肉地暴肏干草地上的胴体小婊子。
“骚狐狸,你里面已经被肏软了,湿乎乎的缠着主人的大鸡巴!妈的!真爽……”
“呜……不……呜呜……”虚弱的哭泣着,那壮硕的身体山一样的镇压着南宫,囊袋和耻骨砰砰地撞击着着了火的肥鲍肿穴,那被压扁的奶子更是连艳红的大奶头都深陷虐痕累累月的乳肉里,仿佛草莓蛋糕般诱人。
南宫仆射的下面更是被肏的彻底外翻,摩擦肥肿的阴唇向两边大开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仿佛一只飞舞的艳蝶,那湿漉漉的逼口更是翻出一圈的艳红逼肉,仿佛鸡巴套子似的疯狂套弄吸裹着粗大的肥屌。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紧致湿软的水逼夹得爽极,大手猛地攥紧美人颤抖的细腰,胯下宛如猛兽般砰砰狂操,那雄壮的淫棒在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捣,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捣进逼里!
那硕大肿胀的大龟头更是将南宫仆射的肚子撑起,一根根凸起又消失,再凸起的大鸡巴的形状呼之欲出。
“啊……好深……我真的不行了……不……不要了……”南宫仆射已经被操到失魂,带泪的脸麻木地贴着狗男人的胸大肌,但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逼肉越夹越紧。
拓跋菩萨结实的公狗腰狂耸,噗嗤猛地将大屌捅入最深,将骚狐狸的身体差点儿生生操到进泥土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主人~~主人~~你是我南宫的主人~~别肏了~~”南宫投降了!
“哼!晚了!!老子要犁烂你的逼。”拓跋菩萨粗狂地掰开美人的大腿,让美人大腿劈叉对折到头顶两侧,接着大鸡巴狂捅,那白皙底色下的五彩胴体更是跟人体雕塑一般,被拓跋菩萨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南宫仆射细泪脸扭曲,美人空洞的泪眼呆呆地望着温暖的太阳,不知挨了多少天了,羞耻加过度的刺激让美人早已神智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而拓跋菩萨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还在她娇嫩的肿穴里猛插狂送,次次连根贯入,棍棍直插子宫,撑开里面窄小痉挛的媚肉,而那逼口更是不断挤出混杂着淫水和血丝的白浆,肉道里的嫩肉硬是被驴鞭给鞭鞑得破皮出血了,随着那大腿被越掰越开,逼口更是被扯开到极致,那子宫里存储的雄精更是被操的疯狂挤出,不断喷洒在大鸡巴上。
南宫仆射肏操得呜呜呜哀鸣,汗湿粉红的身子突然绷紧乱抖。
拓跋菩萨知道骚狐狸又要高潮了,猛地将美人抱了起来,看着美人漂亮扭曲的泪脸,低头便吻住他的嫩唇。
“唔…不…”一声虚弱的哀鸣,只剩一丝理智的南宫仆射又被大鸡巴男人吻到大脑缺氧。
种马胯下如永动打桩机一般砰砰狂操,那结实的公狼腰发狂地往里猛撞,南宫仆射被肏的在他怀里啪啪狂抖,浑身战栗。
那被迫分开的唇瓣也不断流出银丝,却被男人粗鲁贪婪地吮吸舔吻,粗大的鸡巴更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美人的子宫。
这样猛烈的爆肏下,南宫仆射被肏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很快就达到高潮,那五彩斑澜的身子扭曲得像一条淫蛇,形成个个造形各异的淫荡的S,被大鸡巴插满的骚逼更是像饥饿的骚嘴般疯狂吮吸蠕动,被插满龟头的宫腔激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的淫水,溅洒在插爆子宫的大龟头上。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温热的淫水浇得粗吼一声,更加狂热地咬着她的粉唇肏她。
不停的高潮,十几天了吧?!南宫仆射哪里受得了这种可怕折磨,一次次濒死般的抽搐乱抖,四肢都死死缠住高大魁梧的种马男人。
拓跋菩萨咬住南宫的小骚舌,肌肉强健的手臂将美人的腿分开压住,对折压在胸前,双臂死死箍住对折身体,发狂地在高潮骚逼里一顿狂捅。
“呜……呜啊啊……唔唔唔……主人~~饶命啊~~”
在这样强悍持久可怕的侵犯下,南宫仆射要被肏疯了,要被肏死了,不是!
是死去活来,翻来覆去的暴肏!!
醒着被肏晕,晕过去被肏醒过来,连休息的间隙都没有,厚实的连绵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席卷而来,渐渐的,那强烈如海啸的高潮越积越高,越攒越多,在大鸡巴猛烈贯穿子宫的瞬间,又是一股激烈浪潮席卷全身,南宫仆射宛如触电般的痉挛着,身子几乎要从狗男人的大鸡巴上颠飞,完全失去控制地乱抖乱颤着。
“还骂主人吗?嗯!你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骚狐狸!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说!”
男人那粗糙的大手钳住南宫仆射汗湿抽搐的细腰,固定住美人的身子,那强壮灼热的胸膛死死压住那五彩淫蛇般发癫的骚婊子,同时大鸡巴迅猛地在喷水子宫里噗嗤噗嗤的抽插贯穿。
“啊啊啊~~不骂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停一下~~呜呜~~”
在南宫仆射绝顶高潮的瞬间,男人依旧毫不怜惜地连续爆操,肏的南宫仆射真的快死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身子都在极度高潮后开始发冷后,男人才怒吼着戳进南宫仆射的子宫,硕大的睾丸死死顶住美人被操翻的逼口。
战栗,怒吼片刻后,便在南宫仆射潮湿的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喷射出汹涌的雄性岩浆。
可怜的骚美人被射的骚躯猛然弹起,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男人依旧死命地往里猛捅猛射,几乎把大睾丸都塞进骚逼里,用滚烫的雄精烫化美人每一寸风骚的子宫肉壁……
“真TM爽啊,再来,这次是骚屁眼了~~”男人搓揉美人滚圆红肿汗湿的屁股,那毫无疲软的大鸡巴依旧从充斥精液的子宫里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向后一顶,大龟头一插一捅就肏进了后面的熟烂菊花肉穴里,骚子宫还在噗嗤噗嗤直响向外吐淫水混合物,南宫仆射也高潮迭起的一颤一颤。
“我不骂了~~真的~~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骚狐狸!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我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呜呜~~”
南宫仆射仰着细白的脖颈,哑声求饶,仿佛死去天鹅般紧闭着泪眼,奄奄一息,又晕死了过去。
拓跋菩萨抱着晕迷的骚狐狸带回到大帐,动情地狂吻美人的泪脸,大手胡乱搓揉美人的大奶子肥屁股,而大鸡巴意犹未尽地抽插不停。
在睡梦中,身下两瓣厚得像香肠一样的肉唇还被迫吸吮着他猩红的粗长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一丝嫣红,满帐春色……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