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河和他寡居的儿媳妇苏婕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着。
苏婕坐在沙发上,听着公公反常的温和语气,心里却越发不安。
“苏婕啊,你生活很困难,我们其实明白。”
老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柔和,“不过你把孩子照顾的很好,我们也替儿子感激你……”
然而,她敏锐地注意到公公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游移。
她今天穿着宽松的家居裙子,但依然掩饰不住她保养得当的身材,而且这条裙子下摆很短,是能露出大腿的,当苏婕和公公都坐在沙发上时,上缩并绷紧的裙子显得越发性感。
苏婕扯了扯衣服,又和公公的眼神相交。
那道目光从她的脸庞扫过,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瞬,又滑过她的腰肢,停留在她腿上片刻。
这种打量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却又不敢确定是否是自己多心,以至于脚趾都扣紧了些。
那双尺寸不大的脚丫,指甲都是苏婕精心修整过并涂上了裸色指甲油的,在会所她几乎都是穿那种被戏称做“商K 劳保鞋”的透明带子高跟凉拖,脚趾露出时好看些会更勾客户的欲望。
“我其实一直都想帮你,照顾你,”公公继续说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异样的温度,“毕竟你也是我儿的女人。”他在“女人”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让苏婕心里一颤。
她想起在会所时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现在公公的目光竟有几分相似。
他们的眼神很直,完全不加避讳,没有闪烁,不会眨眼,有时候会微微眯缝起来,在这种眼神里的女人,是羔羊,是鱼肉,就是不算一个应当被尊重的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在客厅里投下暧昧的光影。
苏婕下意识把手抱在身前,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难道公公是……不,不可能,他可是自己死去丈夫的父亲啊。
但那种若有若无的暗示,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都在提醒她事情并不简单。
老人坐在她对面,身体微微前倾,那种姿态既像关心的长辈,又带着某种压迫感。
苏婕感到一阵窒息,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独自面对公公。
此刻彤彤还在补习班,要两个小时后才回来,这个家里只有她和这个让她越发不安的老人——不,如果看身体的强壮程度,他比中年男人并不差太多。
苏婕这才惊觉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她习惯性地把公公当作长辈而从未在男女之事方面设防,以至于现在才发现: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年过六旬但身体强健的男人,和一个穿着单薄家居服的柔弱少妇。
她下意识地往沙发角落缩了缩,但已经退无可退。
谢大河下意识地起身坐在苏婕旁边,身体越靠越近,那股老年人特有的气息夹杂着一丝二手烟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大概下午和自己那些老弟兄们打过麻将,身上被香烟熏的呛人。
“你看看你,一个人带着彤彤,多不容易啊。”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手已经搭上了苏婕的膝盖,“我这个做公公的,总该照顾照顾你……”
那双带茧子的手摩擦着苏婕膝头,令苏婕浑身僵硬,她在会所应付过各种男人,但面对这个与亡夫有着血缘关系的老人,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不敢太过抗拒,怕激怒公公,让他又把话题扯到彤彤的抚养权上去;但也不能就这样默许,这简直比在会所接客更令她羞耻。
谢长河明显在有意识地感受苏婕肌肤的软嫩,苏婕怎么也没法把曾经一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两年的“爸爸”,自己生彤彤时和婆婆一起来照顾过的公公,十多年前还和丈夫处在恋爱状态时爽朗热情的那位叔叔,和眼前正在非礼自己的老人联系在一起。
夕阳的余晖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重叠在一起。
这是她死去丈夫的父亲,是彤彤的爷爷,这种背德的认知让她既恐惧又羞耻。
她想站起来逃开,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多么孤立无援。
窗外的阳光正在消退,房间里的气氛越发暧昧危险。
苏婕绝望地想:难道自己连最后这点尊严也要失去吗?
“爸…您别这样…”苏婕一边缩身体一边试图转移话题。
“彤彤最近学习很好,上次考试又是班级第一,和她爸爸上学时候一样优秀…”她刻意提起死去的丈夫,希望能唤醒公公的伦理意识。
苏婕和丈夫谢源是大学校友,谢源是优秀的高年级学长,虽然不算帅哥,长相也还周正,是系里学妹们追捧的学生会主席。
毕业后谢源跟人一起创业,很快小有成绩,比他更晚进入社会的苏婕几乎没吃什么苦,只是。
想到这些,苏婕每每陷入怀念,但现在的她正在被撕碎。
但老人似乎充耳不闻,反而靠得更近了:“你这些年一个人,肯定也寂寞得很吧?我看你保养得这么好,腰身还这么细,皮肤这么白…”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苏婕身上游走,“你还年轻,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苏婕感到一阵恶心,她继续往后退:“爸,您想想我们的身份,您是彤彤的爷爷啊!”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你这身子,在那个客服公司熬夜多可惜,”公公不为所动,声音越发低沉,“让我帮你解决困难,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他完全不知道苏婕真实的工作,以为她真的只是个夜班客服。
下午和牌友打牌时,谢大河提到自己那个寡居的儿媳现在带着孩子做客服为生,牌友们鼓噪着起哄,说老哥你应该好好照顾照顾人家,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作什么客服,为什么不服务他这个老公公呢?
谢长河带着异样的心思乘车穿越华都市来到苏婕家时,内心的涌动已经让这个初入老年的男人充满欲望。
“儿媳妇啊……”谢大河念叨着,他要操苏婕,操这个寡居的儿媳妇,刚刚敲门的一刻,就是他下定决心的时刻。
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苏婕已经退到了墙角。
她浑身发抖,看着这个曾经威严的长辈露出陌生的一面。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该如何面对死去的丈夫,如何面对彤彤。
但此刻,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您是长辈,真不能这样…”苏婕几乎要哭出来,“我是您儿媳妇…”她徒劳地重复着这些身份,希望能唤醒公公的理智,但对方的眼神却越发炽热。
苏婕看到公公满布皱纹的脸凑近过来,她闻到老年人特有的气息混合着烟味,那张和亡夫有几分相似的脸此刻充满了欲望。
她惊恐地偏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求求您清醒一点……”
但公公已经把逃离沙发的她困在墙角,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那段小腰,从十几年前儿子带苏婕回家的时候就令谢大河神往。
“别怕,爸疼你…”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你这么漂亮,一个人多寂寞…让爸来照顾你…爸好好疼你,让你舒服。”
苏婕浑身发抖,她能感觉到公公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这个场景比她在会所接客还要令她崩溃:她的公公,死去丈夫的父亲,彤彤的爷爷,居然要强吻自己。
那种伦理上的背德感几乎要将她击垮。
她用手抵在公公胸前,既不敢用力推开怕激怒他,又不能任由他得逞。
“爸…您想想您儿子,想想彤彤…”她带着哭腔恳求,但公公的嘴唇已经快要贴上来,她甚至能看清他眼中赤裸的欲望。
夕阳最后一缕光芒也消失了,房间里昏暗一片,只剩下两个交错的身影。
谢大河把苏婕按在墙上,这一幕她不久前曾经幻想过,但那是她觉得自己会被偶遇的男孩强暴,可真实发生时,罪犯的身份她如何想得到?
苏婕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滑落。
她在会所再脏再贱也是和陌生人,而现在,她却要被自己的公公玷污。
这种羞耻和绝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苏婕被公公紧紧压住,她的反抗在这个身材健壮的老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他的手已经伸进她宽松的家居裙里,直接把裙摆撩起以致于她的内裤都暴露在外,粗糙的手掌带着二手烟的气味在她身上游走。
她浑身发抖,却不敢大声呼救,生怕邻居听到会传出去影响彤彤。
这是大部分被熟人强奸的女性的心理,无论平时怎么自信能对抗歹徒,当被熟人侵犯时,羞耻会一瞬间让她大脑浆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谢大河的手直攻儿媳妇的胸部,把那柔软圆润的乳球捏玩得变形,由于是在家,苏婕穿的是简单的运动式松紧胸衣,很容易拉扯得遮盖不住乳房。
“乖,别反抗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腿挤入苏婕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苏婕夹紧的双腿,以便另一只手能对她的纯棉内裤发起进攻。
“你真水嫩…跟我儿子谈恋爱的时候你就这么嫩……”公公喘着粗气,一边亵玩一边说着令人作呕的话。
苏婕感到一阵阵恶心,但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她在会所时经常被客人玩弄,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她绝望。
老人的手劲出奇地大,他单手把苏婕的双手按在头顶的墙上,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肆虐,被顶开的双腿夹不住私处,谢大河已经可以隔着布料按压她的敏感点,制造出湿润感。
苏婕的力量抗衡不过,只能发出细微的啜泣声,眼泪不断滑落。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自己的公公,居然用强奸这种方式占有儿媳。
房间里已经完全暗下来,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透进来。
苏婕被迫承受着公公对自己私处的揉捏,绝望地渗出本能的淫液,她能感觉到这个老人身上散发出的欲望气息。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像他的年纪,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蛮力。
“求求您…放开我…”苏婕带着哭腔低声哀求,但换来的只是公公更加放肆的举动。
她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剥夺,身体的控制权也被一点点夺走。
公公的手掌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在苏婕身上游走,她的半袖连身裙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领口都被扯松,垮垮地露出锁骨。
老人的力气出奇地大,嘴唇在她脖子上啃咬,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乖,让爸好好疼你…你看你这身子,没男人疼多可惜…我替我儿子照顾你……”
苏婕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能感觉到公公的另一只手正在她胸前肆意妄为,那种粗暴的力道让她既痛苦又羞耻。
她不敢大声反抗,只能发出细微的啜泣,生怕邻居听到动静。
这个老人的体格比她强壮太多,她根本无力反抗。
昏暗的房间里,老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从衣领那儿粗暴地往下扯,一边亵玩着苏婕的乳房,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这么白的胸…爸早就想这样了…”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抚摸。
“跟爸操逼吧,爸喜欢你……”
这粗鄙的荤话在夜色女皇的交易中算不得什么,男人们操到尽兴时说些脏话羞辱妓女,展现自己的掌控感老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一边揉捏着苏婕的身体,一边把她从墙边往沙发的方向推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苏婕根本无法抵抗。
那张和死去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此刻却布满了淫邪的欲望,苏婕随着他的用力,脚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沙发上。
公公蛮横地把苏婕摁住,动作粗暴得像头发情的野兽,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家居裙,用他那双血管凸起的手强行掰开她的双腿。
这和会所里那些讲究情调的客人完全不同——那些人再变态,玩法再出格,至少还会慢慢调情,让她适应和兴奋,那是会所消费体验的一部分。
但眼前这个精壮的老人只想直接插入,只想粗暴地享用她的身体。
他甚至没有丝毫怜惜,仿佛苏婕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能感觉到公公的手在她腿间胡乱摸索,想要直接侵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种急切而下流的动作让她想吐。
“不都挺多水了吗,还挡什么,苏婕,给我操一下就好,我给你钱。”谢大河说。
“不——”苏婕拼命夹紧双腿,但公公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一边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腿,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别挣扎了,乖乖让爸疼你…”公公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一手把苏婕的内裤扯到一边,另一手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向她的小穴,把那两张因为黏腻粘合而贴在一起的皮分开,露出粉红诱人的内里。
谢大河不知道儿媳的这片花园几个月来已经被不少男人品尝过,只当那儿还是他儿子独属的东西。
“苏婕,还这么嫩,要是你二十多岁那时候……”谢大河用力控制住因为小穴失守而努力挣扎的苏婕的手,把她双臂强硬地塞到此刻抵着沙发的脊背之下,然后按紧她的身体。
尽管谢大河不是个惯犯,但此刻他仍然很有强奸犯的天赋,苏婕已经被他摆弄成无法反抗,门户大开的状态。
抵抗带来的体力耗尽,双手被压在背后,双腿大开,苏婕几乎已经没有机会再守住自己的贞操,谢大河甚至有了余裕停下来扫视儿媳的状态,那诱人的模样。
汗水粘粘着发丝贴在发红的脸颊,苏婕身体因为剧烈喘息反而有些供氧不足,软得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公公把他那已经挺立的肉棒凑过来——粗而不长,包皮发黑,即便不靠近也能感受到那腥臭污秽。
苏婕试图鼓起力气再做最后一次反抗,但公公整个身体都压上来,手肘狠狠地抵着苏婕的锁骨,让她的身子仍旧紧紧贴合沙发,手臂也没法抽出来,苏婕甚至怀疑自己的胳膊是不是已经被扭断了。
这种粗暴的对待让苏婕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她越是挣扎,公公就压得越紧。
她能感觉到老人灼热的阳具正抵在她的腿间,那种可怖的触感让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沙发在两人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声,苏婕的家居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
她的泪水打湿了沙发套,但公公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地调整阳具头部接触的位置,想要对准苏婕的阴道口往里插,进入她的身体。
这种赤裸裸的侵犯比会所里的任何经历都要令她崩溃,因为这不是交易,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还是来自至亲的父亲的强暴。
苏婕想起几天前那个清晨,她多么害怕那个男学生会强暴自己。
但那个男孩是那样温柔体贴,即使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也不忘关心她的感受。
而现在,她却被自己的公公,彤彤的爷爷,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
这种讽刺的对比让她心如刀绞。
“婕婕,让爸肏……让爸……呃……”
老人的阳具毫不怜惜地挤进她干涩的小穴,没有任何前戏,撑开她在前面被按压私处时曾经出水但在激烈抗拒后已经没那么润滑的阴道,不做停留就直接开始了野蛮的进出。
苏婕痛得浑身发抖,但公公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大力抽送,感受儿媳妇的身体。
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婕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她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苏婕,你竟然这么紧…”公公一边耸动一边说着下流的话,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
苏婕被顶得在沙发上前后耸动,由于下身传来的痛感占据了大脑,身体的挣扎已经停了下来,只能任由不再压紧自己身子的公公把自己顶撞得两只乳房跟着摇晃,这种粗暴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破碎。
沙发发出令人羞耻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响。
苏婕的泪水不断滑落,她甚至能感觉到公公那张和亡夫相似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
这个平日里威严的长辈,此刻却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耸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
在这个昏暗的客厅里,一个风尘女子正在被自己的公公肆意凌辱,肉棒撑开她的小穴,把里面红润的软肉带得略微翻出。
“救命……放过我…”苏婕带着哭腔呼救,但换来的只是公公更加粗暴的对待。
她的哭喊声被闷在房间里,邻居们即便听到也只会当作是家庭纠纷,没人会来帮她。
她的挣扎和哭喊反而像是催情剂,让这个老人变得更加兴奋。
“你这个禽兽!”
苏婕终于忍不住,不再顾及什么辈分尊卑,“你对得起死去的儿子吗?对得起彤彤吗?”她用尽全力挣扎,但只是徒劳。
公公不仅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兴奋。
“骂吧,你越骂爸越有感觉…”老人一边耸动一边说着恶心的话,“看你平时装得多清高,现在被爸干得这么爽…”他的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苏婕贯穿。
沙发被撞得吱呀作响,苏婕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苏婕的咒骂带着哭腔,但公公只是发出一声淫邪的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的手死死掐住苏婕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淤青。
现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不再有未亡人儿媳和公公这些身份,只剩下男人和被侵犯的女人。
谢大河的睾丸随着冲撞的动作不断拍打着苏婕的肛门附近的软肉,制造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这让许久没有过性爱的谢大河兴奋异常,他仿佛又回到了壮年,在女人身上驰骋。
“苏……婕……你这么紧啊……生彤彤都八年了。”
“不……别说……不要提……彤彤……”
苏婕没法接受公公一边强奸自己,一边把女儿挂在嘴边,那样太羞耻了。
但谢大河明显感觉的到,当自己提到孙女时,儿媳妇的阴道会受到刺激一样地紧缩,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谢大河用力冲刺,确保自己肉棒尽可能粗野地摩擦苏婕的阴道内壁,为自己带来快感。
“怎么不能提……你是不是……想到彤彤……就更爽了……”
“不要…不能这样叫…”苏婕摇着头,但谢大河突然加重力道顶在她的花心,同时大力吮吸她的乳尖,把她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
苏婕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晃动,乳尖也变得坚硬,她本不该享受这场强迫的性爱,但身体还是被刺激得悲哀地又了反应。
公公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揉弄充血的花核。
“你看,这里都肿了,想要我再用力一点是吗?”
“禽兽……”苏婕拼命摇头,但这只会让公公更享受掌控的快感。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和苏婕的哭骂声。
谢大河一边享用着儿媳的身体,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完全不顾苏婕的痛苦和绝望。
这场强暴还在继续,而苏婕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谢大河只是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裹紧的刺激快感,完全不顾身下的少妇的痛苦挣扎,这场性交对苏婕来说没有半点乐趣,只有痛与耻辱,身体因为巨大刺激产生的反应,也不过是对这种痛苦的加剧。
苏婕的抵抗渐渐微弱下来,她的哭骂声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喘息。
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疲惫和绝望。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手臂也因为挣扎而酸软无力。
但她的下体依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干涩的阴道被粗暴地进出着,一开始的刺激带来的少量润滑已经完全干透,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撕裂她的身体。
“啊…啊…痛…”她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呜咽。
即便是成熟女人的身体,也无法适应这种毫无准备的侵犯。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野蛮的插入和抽送。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这种折磨,但公公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只能被动承受。
谢大河把苏婕双腿分得更大,两只脚腕卡在自己腋下,进攻她小穴的同时试图去亲吻她的腿,但动作总是协调不上,急的满脸通红。
苏婕脚尖绷紧,足弓绷出的曲线令轻薄骨干的纤足更有韵味,只是此刻没有一个懂的欣赏美足的男人,公公没技术同时享受这份情趣,就只能加速肉棒的进出频率。
这样的运动对谢大河来说也有点吃不消了,他的精关即将失守,腰也快没力,毕竟他已经不在壮年。
苏婕租住的房间客厅,沙发上,谢大河用最常规的体位玷污着身下的儿媳,不远处还摆着苏婕一家三口的合影。
因为他们自己的房子已经卖出去了,出租屋里并不会再挂起苏婕和亡夫的结婚照,那小小的全家福相框,就成了这次强奸事件中,逝去的丈夫、儿子唯一的注脚。
苏婕的手已经从扭曲在背后的状态抽出来,但她反抗与否都已经无用,公公已经在她身体里抽插了不知多少次,完全地得到了快感,而她自己,也没有半点力气在痛苦中继续搏斗。
公公的动作越来越快,但也越发不稳。
他毕竟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这种剧烈的运动让他气喘吁吁。
但这种生理上的局限反而让他更加粗暴,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这最后几下中。
“就是这样…叫得真好听…”老人喘着粗气,语气中带着淫邪的得意。
苏婕的娇喘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兴奋。
他能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动作变得更加狂乱无章。
突然,公公发出一声低吼,死死掐住苏婕的腰,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苏婕意识到公公想做什么,拼命地推他,但一切都完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这种被至亲玷污的感觉让苏婕浑身发抖。
她能感觉到公公的东西在她体内跳动,将那些污秽的东西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身体。
“禽兽……你怎么对得起……”
就算是被内射的这一刻,苏婕也骂不出太难听的话,她恨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彤彤,今天一定要和身上的男人同归于尽,但现在自己能做什么呢?
公公享受着她高潮时内壁的痉挛。
“好儿媳妇,早就想被人这样狠狠地操了,等着爸来操你等久了吧。这段时间难为你……真舒服……好姑娘……”谢大河胡言乱语,老人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脸上滴落。
苏婕木然地躺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她的下体火辣辣地疼,但更痛的是心里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场荒唐的强暴终于结束了,但留下的耻辱和创伤却会永远伴随着她。
公公从苏婕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继续说着令人作呕的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爸操得爽了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但眼神却不敢直视苏婕,“早知道你这么会叫,爸就该早点来疼你。”
苏婕蜷缩在沙发上,家居服凌乱不堪,腿间一片狼藉。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泪无声地流淌。
公公却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罪行一般,继续说着下流话:“你比你婆婆年轻时还会伺候人…以后爸常来操你…”
但他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心虚,仿佛开始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行。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动作显得异常慌乱。
那副威严的长辈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贼心虚的老色鬼。
“你要是敢说出去…”公公突然恶狠狠地威胁道,但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苏婕不可能说出去,为了彤彤,为了面子,她只能把这个耻辱永远埋在心底。
这种恃强凌弱的优势反而让他更加心虚。
“记住了,让外人知道不好。”他一边往门口退,一边还要故作镇定地说着,“你要是乖乖的,爸以后少找你要彤彤…”这句话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急于用彤彤的问题来要挟苏婕保守秘密。
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沙发上的苏婕,公公仓皇地夺门而出。
他的脚步声异常匆忙,就像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
电梯的提示音响起又消失,整个楼道重新陷入寂静。
客厅里只剩下苏婕一个人,沙发上还留着刚才激烈动作的凌乱痕迹。
她浑身发抖,想到公公最后那些污言秽语和虚张声势的威胁,只觉得既恶心又绝望。
那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长辈,在施暴后居然是这样一副可怜又可恨的嘴脸。
夜色已深,再过一会儿彤彤就要从补习班回来了。
苏婕强撑着坐起来,她必须收拾好这一切,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将永远成为她心底最黑暗的秘密。
苏婕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她简单整理了衣服和沙发,但那种被玷污的感觉依然萦绕在身。
直到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彤彤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妈妈,我回来啦!”
8 岁的彤彤背着可爱的小书包,但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异样。
妈妈平时总是会第一时间迎上来,问她补习班学得怎么样,今天却只是呆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有种奇怪的气味,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妈妈,你怎么了?”彤彤放下书包,走到苏婕身边。
这个懂事的小女孩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母亲的情绪变化。
她看到妈妈的手在微微发抖,脸色苍白,眼睛里还有未干的泪痕。
苏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妈妈没事,就是有点累。”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
彤彤疑惑地看着她,那双和死去丈夫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苏婕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她怕女儿会从中看出什么,看出她刚刚被自己的爷爷强暴的事实。
“妈妈,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彤彤踮起脚尖,小手贴在苏婕的额头上。
这个早熟的孩子已经学会照顾妈妈了。
苏婕看着女儿天真的脸庞,心如刀绞。
她该如何向这个孩子解释,她最亲的爷爷刚刚对她的妈妈做了什么?
“彤彤,妈妈出去透透气,你在家看会儿电视,不要开门。”苏婕强撑着为女儿做完晚饭,看着她吃完,自己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机械地收拾了碗筷,冲了个热水澡想要冲刷掉身上的污秽,但那种被玷污的感觉却怎么也洗不掉。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苏婕麻木地走出家门。
夜色已深,但她不在乎,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向河滨公园走去。
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下午发生的一切:公公的粗暴,自己的无力反抗,那些恶心的话语,还有最后那副得意又心虚的嘴脸。
耻辱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在会所接待过那么多客人,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令她崩溃。
那是她的公公啊,是彤彤的爷爷,是她死去丈夫的父亲。
这种伦理上的背德感,让她觉得自己连活着都是种罪过。
河滨公园的路灯昏暗,照在她落寞的身影上。
苏婕的脚步虚浮,但她还是一步步往前走。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必须离开那个充满耻辱记忆的房间,离开那个让她窒息的空间。
身后的家里,彤彤还在看着电视,但她现在连面对女儿的勇气都没有。
夜风吹过,带着河水的腥气。
苏婕的泪水再次无声地流下,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这座城市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而可怕,就连回家的路都让她感到恐惧。
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次公公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河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岸边昏黄的路灯。
苏婕茫然地走向河边,每一步都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
河水轻轻拍打着岸边,仿佛在向她招手,承诺可以洗去她所有的耻辱和痛苦。
她木然地迈出脚步,冰凉的河水浸湿她的鞋子,然后是裤腿。
她继续往前走,水位渐渐上升到她的腰际。
河水的冰冷让她打了个寒颤,但她并不在意。
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羞耻、绝望都似乎可以被这条河带走。
公公对她做的事,会所里的经历,所有的屈辱都将在这里终结。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深水区。
暗流突然变得汹涌,她的脚下一空,身体开始下沉。
“妈妈。”
那一刻,彤彤的笑脸突然闪现在她眼前:女儿今天还在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还用小手试她的额头,自己下午还在想着,不要和那个禽兽同归于尽,自己还要照顾彤彤,怎么现在能如此自私地一了百了……但一切都迟了,河水中的苏婕觉得肌肉痉挛,做不到用正确的姿势求生。
河水灌进她的口鼻,她开始本能地挣扎,但暗流却越发猛烈。
她想呼救,却只能呛进更多的水,呼吸被彻底封闭。
黑暗的河水吞噬着她的身体,就像今天下午公公对她施加的暴行一样不可抗拒。
她的意识因为缺氧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最后一刻,她想到的是彤彤。
那个懂事的女儿还在家里等她“散步”回来,还不知道妈妈正在做这样可怕的事情。
但河水已经没过她的头顶,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苏婕的身体渐渐下沉,即将消失在平静的水面之下。
这一带在这个时间点寂静无人,不远处的公路上有灯光,但苏婕入水的位置很难被观察到。
直到一个人影快速冲下河岸,连走带游地扑向苏婕没入水面的位置,夜的寂静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