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人这一番云雨罢了,一个是分外餍足,一个却只觉羞悔难当。

程玉笙回想起方才自个儿动情发作那模样,只怕是淫浪不堪;却全叫那表兄瞧了去,可叫他这薄嫩面皮如何受得。

此时也不顾身上瘫软,扯过衣裳来掩了腰间便要下床。

何连玺瞧着那窘愧样儿有趣,也不拦他;结果就见人踉跄着走了两步,叫那拖地的衣裳给拌了一下子,眼瞅着要跌在地上。

这边连忙上前去扶,却叫人一把甩开了。

再想伸手,那翰林又紧皱了眉头躲了开去,面上涨得通红,还将衣裳更掩紧了些。

这回何连玺也不迁就,自顾将他强揽起来,却见那衣裳底下似有些精水沿了腿间直往下淌。

见此模样何生不由是心中骚动,伸了手在人家屁股后头一掐;就听那翰林哎呀一声,竟是腿上一软,伏到了地上,衣裳也尽散开了。

再瞧他身后头,臀瓣儿一颤一颤,穴眼翕动,淫液甘涎汩汩而出,一发不能收拾。

此刻这程玉笙才真个叫是颜面丢尽,又赧又恨,禁不住是泪珠儿直往外冒,再抬不起头来。

何生见他如此,却是又动了心思,起了淫念,伸手便要去弄那骚穴。

那翰林却是真动了怒气,恶声斥道:“你敢!”何连玺自是不想惹恼了他,忙收回手来,心想着如何将人哄软些儿了才好。

哪知只这一愣的工夫,那程玉笙竟已是胡乱裹了外袍,冲出门去了。

这边何连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又是怕跟出门去将事情闹开,辱了翰林的名声;又是恐那人衣衫不整,到外头可要遭罪。

踌躇半晌,才一咬牙,追出门去。

此时却哪还能见得程玉笙人影。

捉过一个龟奴来问,只说是方才出去了,并没见又甚么不妥。

这边忙是出了撷花院去沿来路一道往回找,末了儿也没见着人,只得是悻悻而归。

再说程玉笙,那当儿光了身子只裹一件外袍便出门去,只是因他那袍子长厚,裹紧了倒也瞧不出甚么异样。

于是强作了镇定出了撷花院,还唤了一个小厮到自家去差轿子来接;也不肯说是到勾栏,只念了两条街外的一个饭庄名号。

而后硬是自个儿光着脚走了两条街,到那饭庄门口等着。

待那轿子来时你再看他:已给冻得浑身瑟瑟,面上惨白,嘴唇儿都紫了。

回到家后却又不敢吱声儿,只道是天气寒凉叫下人给煮了碗姜汤喝,又将身上里里外外洗涮了一个干净,这才上床躺下。

而后是好一宿辗转反侧,羞愤难眠,直至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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