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转眼便到了隔天。
程玉笙心中忐忑许久,方才上了轿前去学府。
哪知到了地方一瞧,那一屋子学生当间,却没见有何连玺的影儿。
这倒是叫他着实松下一口气,往书案后头站了,翻开书册便讲起学来。
本想着没有那姓何的作乱,应是能安稳些,却没成想心里头竟有些空落,不是个滋味儿。
又忖他应是折了面子不敢再来;又恐他是因昨儿个下水,着了风寒,身体抱恙。
如此一番胡思乱想,竟是思绪全然放在了那表兄身上。
却说正在此刻,就听得门上吱呀一响。
翰林抬眼一瞧,竟是何连玺慢条斯理走将进来;忙又挪开眼去。
何生仍是抬手一礼道:“学生来迟,还忘老师见谅。”说罢依旧走至屋后墙角处坐下了。
程玉笙瞥他一眼,见那人气色无恙;乃拂袖一哼,接着讲那书中题论。
只心道:方见得那孽障正伏案翻书,想来应安稳一阵,暂不至有甚么作兴。
却不想他才讲几句,再抬眼时,又是气结。
原是那何连玺一夜未见,倒染上个吮扳指的毛病。
一边伏在了书上,一边将拇指上一个扳指凑到嘴边儿含了,吮上一阵,两个招子还要盯着那翰林不住地瞧。
再看那扳指,可不正是昨儿个入过翰林后头那个。
程玉笙心中含愠,面上涨了一个通红;却想着若是置气,倒叫那人得逞;只得暗自忍下,板了脸仍作一副冷清模样。
一番难挨,也总算熬至了课毕时候,学生陆续散了;只是那作孽的表兄仍不肯走。
却说此回倒有一个刘姓的学生也是未归,举了书到那翰林讲书的案子前头,行了一礼道:“学生有一问,不知可否请老师解惑?”程玉笙正避那何生,见有人来,倒合了心意,乃颔首道:“但问便是。”这边解书,那边厢何连玺却是老大一个不乐意,开了扇子凑上前去,眯眼将那书册瞧了一瞧,便道:“可巧了,此问我正有心得,贤弟便问我罢。”那刘生见他举止轻浮,口出狂言,甚是不悦;只得向那翰林一拱手道:“学生打扰了,改天再来求教。”乃出门离去。
且说现下这屋内又是只余了二人。
程玉笙立于案后,一语不发,正收拾书册欲走;那表兄却在底下笑道:“学生倒也有一问。”翰林手上一顿,瞥他一眼道:“直说便了。”何连玺先是目中带笑行了一礼:“承蒙老师不弃。”乃将扇子摇上几摇,眯了眼道:“学生想在那书案上肏你哩,不知可否如愿?”那边顿是铁青了面孔,凉声道:“你便自意淫罢。”说罢俯下身去收书。
却说他听了这孟浪之言,不觉面上已泛了春色,俯身间胸前衣襟也跟着松开了些,露出脖颈处一片细白。
那何生收了扇子凑上前去,使扇骨将那衣领往开里一挑,笑道:“瑾文作个如此媚态,难不成要招引我?”那边听了是拂袖便走;却不想叫那何连玺上前一步,给按在了书案上头。
程玉笙使不上力气,心里头正鼓噪,就听后头道:“学生儿时念书,可尽叫先生给按在书案上打屁股了。如今倒想尝尝,将先生按在这书案上头打屁股是个甚么滋味。”说罢直便撩起了翰林衣襟,将里头裤儿拽下一截子,露出半个白嫩屁股来。
程玉笙只觉后头一凉,一个哆嗦,忙要挣扎;就听得啪啪二声脆响,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上已挨了两巴掌。
此时这程生早便顾不得疼痛,一心是又羞又恨,简直要背过气儿去,连句话儿也骂不出了。
何连玺却是快活,伏身压了翰林,一边揉那滑嫩臀瓣子,一边笑道:“老师可舒爽否?”见人不理,又将手探到前头去捏他胯下物事,见那话儿竟已硬挺了,不由揶揄道:“我还当瑾文薄情,原来是错怪了,这宝贝见了我可倒精神哩。”此言罢了,程玉笙已是浑身都绷紧了,却赧得再抬不起头来,只伏了案子不肯动弹。
何连玺便愈加放肆,狎弄一阵,再问:“可舒爽否?”见人还是不答,便再往那白润屁股上打一巴掌,而后再抚弄其孽根,再问。
如此往复,学堂内只听得何连玺一人不时低声言语,间或几声肉掌相击的脆响;真真儿叫个怪哉现象,糜乱非常。
如此又耍了半刻,程玉笙着实给弄得受不住了,胯下已湿了一片;又见那何姓何的竟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才咬了牙道一声:“够了!”那何连玺闻言才停下手,慢声道:“这便够了?也好。”说罢在那红肿屁股蛋子上头揉了两回,使手蘸了些儿淫液便往那后穴眼里送。
那程生叫他这一弄,身上一阵酥麻,竟是忘了挣扎。
何连玺自个儿胯间也已是蓄势待发,难能抑制;这手一入内便觉着谷道内是紧腻热滑,教人馋得厉害。
于是只胡乱杵上几杵,便将手儿撤出,凑上了那根硬挺物事去。
再瞧程生那密穴,离了何连玺的手时,竟是微微开合,翕动不住,加之方才抿入了淫水,泛着些儿光亮,正一个羞红惹人的淫浪模样。
此景瞧得这何生是脑中一热,再个无暇他顾,急忙忙将龟头对准了那穴口处,腰上一顶,便送入了。
他本想着是要稍歇片刻,容那翰林缓一缓劲儿再行动作。
却不想身下那人给捅得闷哼一声,撩得人是心痒难平,不由便顶送起来,再难停控。
程玉笙在底下叫他这一弄,可是异样地难受。
他自打上回叫那姓何的捅开了淫窍,心里头又想不开,已是憋了许久。
此番蓦地叫人这一通猛抽乱送,那羞耻快活是有如泄了闸的洪涝,倾泻而出;可真叫他亦欲归天,亦欲升仙,苦乐两重,着实难过。
此时此晌,那边正值快活,这边也是情动,却又不愿让那表兄瞅出端倪,只将脸面埋在那衣袍里头,紧锁了眉端,咬住了袖子不肯出声。
何连玺一阵大抽大送,就见身下那人已是后颈泛红,喘息促急,知他明是得了趣儿,还要隐忍不发,不由是心中来气。
乃将那翰林翻过身来,仰躺在书案上头,一把将亵裤全扯下了。
那程生正给弄得失神,一时难顾周全,转瞬间两腿已是叫人分了一个大开。
就见何连玺的掰着翰林双腿,欺身上前,将胯下孽根顶至那肉穴上头,磨磨蹭蹭,轻捻慢杵,却不送入,只叫那龟头在穴口处来回舐弄,吊人馋虫。
再瞧那一个幽径入处,叫他如此狎玩,已是自顾翕动,嘬弄不止,骚水直溢。
此时程玉笙已是面上潮红,气不能平,却仍是伸过袖子来掩着身下;何生见此,不由是凑近了脸去笑道:“还遮掩甚么,早已叫我瞧遍了。”言罢竟是俯下身去,将脸埋了在那翰林两腿之间,于腿根细嫩处轻咬慢舐,细细厮磨。
少顷就见程玉笙那胯下玉根已是直立驽张,头儿上还渍出些淫水来;整个儿人更是抖个不住,直将何连玺往外推。
姓何的自是不能饶过,直见程生那话儿已涨得不行,才张口含了,使舌头一拱一绕,一顶一嘬;登时那翰林便倒吸一口气来,强忍了才不至破功。
何连玺却有办法;一边口上卖力狎弄,一边伸了手探入那翰林后穴里头,深杵浅弄,时紧时徐。
如此双管齐下,前后夹攻,不出半刻就听那人颤了嗓儿轻吟一声,精水自淫根内汩汩而出,腰间起伏,半晌难平。
着此光景,那翰林已是泪珠儿直溢,无颜见人;何连玺却是得意非常。
且说他胯下仍是怒张之态,此刻又瞧了那股间肉穴随翰林泄身微有些抽动,着实再难把控,扶了身下巨物便肏入其中,一送到底,摆腰再抽弄起来。
程玉笙方才丢过,余韵未歇,那物尚未曾软下。
叫他这一肏,与适才那轻风细雨、好生伺候极不相同;倒似是孟浪洪潮,一波一波地往身子里头涌;直将那翰林撞得前摆后荡,气息难平;不多一会儿,竟是叫那肉杵捅得屁眼内骚痒不止、酥麻难耐,又复发作起来。
值此当口,便是这玉面阎罗也终撑得不住;就见他此刻是双目迷离,口唇半开,低喘不绝;两腿也勾在了那表兄腰上,竟是个凑趣儿模样。
何连玺见他如此,恨不能满心的欲念全化在胯间那一根物事上,将那翰林肏得浪叫告饶才好。
如此翻覆,云骤雨急;几个回合下来那程生已是浑身酥麻,眼前昏昏,瘫在那案子上头,不知身处何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