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章说道那兴洪镖局的常镖头小胜廖思平一筹,过了羊角山,入到城内。

一趟镖走下来也算无大过失,银钱到手,这常豹便领了众手下来到了城内的花街柳巷,寻一回乐子,算是犒劳一番。

进了窑子,便有老鸨子来应,且言且笑,极是热络。

不多时几个镖师便各寻了中意的小娘儿,快活去也。

那常豹也挑一个细白高挑儿的,钻了厢房里头。

正待好生消遣,却是出了岔子。

先是这镖头犯了毛病,不知为何待去了衣裳,瞧了人家香软身子,却提不起兴头来。

这还不提,且说他这脑中一个拐弯儿,竟是鬼迷心窍,现出那匪头子的模样来。

再一回念,只觉着那人屁股蛋子又白生又翘实,连挨了打的血印子都恁地好看,较娘们的还更有些味道。

这一想却是起了兴致,忙提枪上阵,欲同那小娘儿动作一番。

正赶这时,却有门外头一阵说话响动,醉声言笑,好不吵闹。

这常豹正当烦躁,却忽听得人群中似有一个耳熟的,不由是心中一动,悄悄儿打窗户缝儿朝外一探,真叫是无巧不成书,可不正是那山匪头子廖思平。

就见他穿得是人模狗样,正带了几人买春寻乐,想必便是手下些个得力的匪贼。

常豹一瞧这个,嘴边儿的也不吃了,只将那娼妓往边上一推,披了衣裳便出门去,溜在一群人后头悄摸跟着。

再说那廖疤,本是带了弟兄来寻乐子,却碍着上回挨了打,屁股上头淤痕未消,怕叫人瞧了去,心中扫兴,只得寻个由头离了众人,在外头廊子上走溜儿解闷。

他哪晓得已叫人给盯上了,正走着,忽地身子一旋,竟是给拦腰扛起,捉了便走。

这匪头怎是好惹的主,登时便一蹬一劈,借力欲挣。

怎知那人力气却更胜一筹,抬手两边一抓,便将他手脚牢牢箍住,连拖带拽,没几步就撞进一间空厢房内;而后是一手制住廖疤双腕,又抬脚在人膝窝上一踹,回手便锁了房门。

房内似是刚送了客,尚燃着红烛。

廖思平借了烛光一瞅此人面目,竟又是那叫自个儿吃了瘪的煞星,不由是心头火起,张口便骂。

常豹却是快活,将人按趴在桌沿上头,凑近了笑道:“小娘儿来这地方作甚,莫不是来卖的么?”那匪头子啐道:“好个龟孙儿,上回放你一马,竟还敢蹬鼻子上脸来!”常豹乃道:“这小娘儿可太不会做人,须知道落在他人手中,说话要放软些才好。”那廖疤仍是骂,身子又挣个不住。

他这一拱一闹,竟将那常镖头拱起了火,二话不作多说,直直扒了人裤子便揉那屁股蛋子道:“可让我想得紧。”底下人登时一僵,随即怒道:“放你娘的罗圈屁!主意竟打到爷爷头上来!”常豹闻言反更兴起,一把扯了裤带子绑了那匪头双手,底下使那话儿顶了他道:“打的便是你的主意。”说罢便啐了些津唾在手上,直向那人屁眼内一捅。

廖思平顿是浑身一颤,张了口竟发不出声来,噎了半晌才哑了嗓儿骂道:“粪门生养的王八孙子!下回落在老子手里,将你肠子剁了喂狗!”那镖头也不理他,自顾忙活,撤出手来掰了那屁股蛋子,又扯开自个儿裤腰,将直撅撅一个鸡巴对准了肉眼儿,蓦地一顶;而后只听那匪头子哀嚎叫骂,这边乃舒一口气,悠然道:“再喊大声些,叫外头弟兄都来听听才好。”前头这才噤了声,只是挣得更狠些。

常豹将人箍得结实,全然不由他反抗,只一门心思扶了那话儿往里塞弄,不多会儿便连根儿送入了,舒爽得直喘道:“娘子好生厉害,我这宝贝竟全吃进了去。”又见底下人一声不吭,乃摆腰动作起来。

二人肉杵捣肉穴,塞了一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初时竟是艰涩不行,密契难分,此牵彼动;直到顶动几回,方有淫精溢出,道内渐滑。

常豹是情不能抑,大抽大送,已无章法。

却说那廖思平,从小是横行霸道惯了,这头一回遇上有人能将他制住的,还给肏了屁眼,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三番两弄之下竟也起了兴,发作起来;口中直出了浪吟,屁股也耸上了凑趣儿。

那镖头见他发作,心中更是快意,忙稍停了动作,将人翻过身来面对着面儿,分了两腿,复将胯下物事送入。

此回却正是爽利,那屁眼方才给撑了一回,虽又合得紧密,仍是软热;叫那湿腻腻一个大屌在门口儿一顶,便捅入了大半,而后是缓出急入,此顶彼送;那廖思平直觉屁眼骚麻,妙不能言,竟将腿缠了常豹腰间,起伏迎合,浪吟不住。

如此不过百十余抽,竟已是淫门大开,精出不止。

待过半晌,这边才泄尽了;却说此时瞅着那镖头仍在身上进进出出,廖思平心中烦躁,抬手便是一个耳刮子,骂道:“滚鸡巴蛋。”常豹直笑道:“娘子好没良心,舒爽够了便要踢开我去。”言罢仍是动作。

这边匪头子气不过;奈何在山里头憋闷已久,这么一弄着实得趣儿,不久竟又叫他捅出了兴致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那镖老大也实在厉害,待他泄时,廖思平是连骂人的力气也无。

云雨罢了,常豹给二人套了衣裳;又怕那匪头子给弄伤了,便将人翻过来看查看了后头,见只是红肿些,乃心中欢喜,复要将人捉过。

可巧此时外头有人寻镖头来,常豹一个走神的功夫,竟见廖思平一个翻身,钻出窗户便跑。

这边只笑了一笑,不复追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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