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Mistress 凝光

他从女郎的裙底摸进了下半身。

马凝光明明身材娇小,屁股奶脯又是圆滚滚、肉呼呼的,却有双纤细修长的足胫,他摸上她小腿时女郎颤抖起来,微带膻骚的蜜穴气味扑面而来,鲜烈地涌进鼻腔。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里,视觉外的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即使如此,滑腻的肌肤上仿佛摸不到毛孔,细长结实的小腿和沃腴的大腿又有着很难形容的曼妙手感。

他应该细细把玩爱抚,好生品尝的,但真阳满溢的溺水之感越来越难受,梁盛时喘着粗息把脸埋进她股间,舔舐着那抹湿黏烘热的蜜缝。

“呀!”马凝光惊呼一声,旋即大搐起来,哀声呻吟着:“别……师兄!那儿脏……啊啊啊啊……不要……好丢脸……呜呜……”

梁盛时只觉口鼻又腻又滑,黏润已极,像被稀蜜糊了嘴,丰沛的泌润淌至喉颈胸口,有如新鞣皮革似的膻骚气味习惯之后竟觉得十分诱人,是生猛的、充满性吸引力的健康气味,仿佛在向他炫耀着无敌的青春胴体。

失去腰带的束缚,随着男儿向前爬,马凝光的衣摆早已被推至腰上,丰腴的桃臀裸露在微凉的夜间空气中,细腻的雪肌泛起大片娇悚,不知是因为夜凉如水,抑或是男儿的啃吻撩拨。

梁盛时揉着两瓣酥腻绵股,十指深深掐进雪肉中,分明软嫩得不可思议,却仿佛掐不到底,引诱着男儿恣意肆虐般,抓得马凝光不住哀啼:“师兄……别、别这么大力!要坏掉了啊!呜呜呜……”

“啪”的一声清脆贴肉响,伴随着女郎娇声的呼疼:“好痛!”几点清冽的汁水溅到他脸上,骚气沁人,掌底的臀波颤晃如浪,可见雪肉酥绵。

吃痛还能喷出淫水来,果然是妥妥的抖M体质,梁盛时再也忍耐不住——无论是宣泄无门的性欲或真阳——一把扯下裤头,将勃挺的男根摁近女郎股间,硬中带韧的龙首几乎没遇着阻碍,裹着厚厚的一层湿腻浆滑没入蜜缝里。

马凝光呜咽一声,忽然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急得扭臀欲避,两条藕臂回过身后,试图遮挡光溜溜的大屁股,只可惜徒劳无功。

“师兄!不……不可以的,我们……不行……不行这样!亲亲……亲亲抱抱不可以么?”说到后来如呻吟一般,只余悠断气音,便未贴颊,亦能依稀察觉雪靥烘热,羞红已极,约莫自知亲亲抱抱也是不可以的;既然都已亲亲抱抱,连蒂儿都揉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梁盛时的点穴乃新近学就,犹未到家,才明白马凝光的穴道早已自解,却仍装作动弹不得,任“掌教师兄”轻薄,心中五味杂陈:

龙跨海对女郎有无想法不好说,但“抢了他嘴边的美肉”的想法令梁盛时益发兴奋,捉住马凝光沃腴的上臂不容挣逃,反正以股间湿腻的程度,早已用不着手扶对准,杵尖自然而然便滑进缝儿里。

那两片小小的、黏闭的酥嫩娇脂全阻不住狰狞巨物排闼进入,被大大的撑挤了开来,肉棒便似热刀插牛油般,毫不费力必直没到底,插满了女郎鸡肠也似的小巧蜜膣。

(好、好紧!)

“啊——”马凝光短促地娇呼一声,似是痛极,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仿佛忠实反映着肉棒的持续贯入,每当她颤抖到腰都快断掉时,入侵的粗长巨物竟能持续挺进,柔嫩到极处的臀肉酥颤如海波,轻轻弹打着男儿的腹肌,那细滑中带着微黏的曼妙触感与狠狠掐握阳物的油润肉壶,梁盛时简直比不出哪个要更棒些。

他是干过处女的。

国中时在教室里的初体验其实颇惨烈,不但弄得到处都是血,凡妮莎更是痛到哭出来;要不是女孩逞强,坚持“上次做也是这样你怕就不要”,他可能会吓到直接软掉。

尽管健康教育课上过,处女膜其实是一小圈肌肉,上头还有排经血的孔洞,根本不是封闭式的一片保鲜膜,但插入凡妮莎时“弄破了什么”的感觉异常强烈,当然是因为毫无经验的少女既不够润滑,过度的紧张和疼痛也使得肉壁剧烈痉挛,更别提保险套在干涩的阴道里有多碍事……是引发阴茎钳持症也毫不奇怪的程度。

但对国中小毛头来说,这刺激委实过于强烈,当时梁盛时有种“快被夹断”的错觉,动没几下就射出来;阴茎未及消软,又迅速充血硬起,以致抽插居然未曾中断,不久又狠狠射了一次。

这样保险套都没脱落,让十四岁的归国少女第一次偷尝禁果就当上小妈妈,只说是梁家祖先真的有保佑。

捅破马凝光的处女膜的感觉,和捅破凡妮莎的完全不同。

不知是不是女郎的屁股太大太有肉,插入的紧迫感很强,像穿了小起码两号的鞋子,尺寸明显不对。

只因膣肌柔嫩到不可思议,甚至有点半液半固的、油脂融化般的黏附,不合脚的紧迫反成了满满的包覆感,紧紧裹住肉棒。

而贯破处女膜的霎那间,其实他是有感的,龟头前端抵住一更狭处,比蜜穴口儿那两片酥脂更紧,但也就阻了一霎眼的工夫。

过于畅旺的分泌,使得原本就柔嫩的小肉圈圈毫无防御之能,倏忽被捣了个粉碎,将近二十公分长,径粗五公分的狰狞巨物就这么一捅到了底,将娇小的女郎串在棒儿上,受创似的抖个不停,呜呜娇啼。

梁盛时等不了她缓过气来,从前读小说时总觉“阴阳交合”就是个譬喻,他记得【妖刀记】第一部里,还让魏无音批评过合欢功法的荒谬,但男童被油润的嫩膣夹得还没仰头“嘶”完,一股晕凉的异感忽从花心深处涌出。

不是由他抵紧的那团奇软奇绵、形状微凹,恰嵌住龟头,频似鱼口啄人般的酥腻软肉,而是从体内更深处冒出,抽得真阳丝丝离体。

梁盛时精神一抖擞,仿佛从水底急遽上浮,欲念越发清晰,捉住她小手往前一摁,下体疯狂顶耸起来。

“呜……呃……啊啊……呜呜……”

马凝光以一种翘臀拱背、垂颈剧颤的姿态趴在蒲团上,被紧压的小手与他十指交缠。

在漆黑无光的房间里,梁盛时无由瞧见诱人的美姿,女郎每寸曲线起伏、每分娇吟和酥颤,都是藉撞击、刨刮、掐紧和啃吻熨贴得来;她埋首于大把的掩面乌鬟中,咬着湿发娇声哀啼,身体还未从男儿粗暴的索要中领略到快美,破瓜的疼痛已将她小小抛飞一次,阴元自交合出喷出,旋又被插得噗唧作响,配与二人粗浓的喘息,和女郎如诉如泣的呜咽,在黑暗中听来无比淫靡。

梁盛时几乎止不住呻吟声,所幸粗如兽咆的荷荷哑喘,也听不出男人与童子的区别,而泄出阴精的蜜膣似乎汲取更多真阳,社畜青年的脑雾迅速消褪,终于能大口大口吸进空气。

一瞬间,女郎带着乳脂甜味的肌肤香泽、略显薄膻的骚水汽味,两人身上的汗潮,乃至铁锈似的破瓜血腥气……无比凶猛地冲进梁盛时鼻端,马凝光既稚拙又淫靡的哀叫声让他猛然硬起,惊觉肉棒竟还能再胀大。

身下的娇嫩胴体一僵,仿佛伤口被插入的利刃狠狠搅动着,哀唤如泣,但兴致正浓的男儿无意停止,继续趴在她身上大耸大弄,马凝光的臀肉如海浪般一波波弹打他的下腹,“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回荡在湿濡烘热的空气里,男儿的快感迅速攀升,倏忽突破临界,狠狠射满了初缘客扫的花径。

“呀————!”马凝光并着大腿簌簌颤抖,梁盛时忽觉一物轻触臀股后,似点似啄的轻柔触感搔得人心痒,愣了一下才会意,却是马凝光美得屈起了右腿,脚掌趾尖一蹬一蹬地点着他,仿佛非如此不能舒缓娇躯的绷紧抽搐,交合处迅速漫起强烈的晕凉液感,显然勾腿间又丢了一回。

真阳随着一注、一注射出的精液离体,其舒畅的程度,远超过梁盛时两辈子加总起来的一切体验。

此际丹田气轮忽然莫名地弹动了起来,似凝聚得更紧实,非但没有射精后的疲惫,遑论动物感伤,反而益发地兴致勃勃。

即使内力不能量化审视,光凭体感梁盛时也确信自己存活下来,真阳外溢阻塞七窍的症状削减到几乎不构成不适,鸿羽丹正在改造他的丹田,以达到“凭空得到三十年玄门正宗内力”的广告效果。

他身下压着的,是即使放到熟知的地球演艺圈里也无可挑剔的美人,巨乳小只马的曼妙体型连伏玉都能轻易操作,处女阴道既紧又嫩,油润滑腻,还是罕见的受虐体质,尽情蹂躏也没有良心负担。

这美妙的一切,原本该是龙跨海那王八蛋的,除非那厮是阳痿或天阉,否则以马师叔对他裤腰忒松,早晚也是龙跨海的囊中物——

从这个角度想,他算是绿了杀身仇人一头,抢先盗得马师叔的红丸。

小说中少年胡彦之他们边想像“凝光凝光,屁股光光”边打手枪时,可曾知道马师叔早已非是守贞处子,她的第一次是在漆黑的藏经阁院中,被压着双掌以后背体位夺走的吗?

——她已经是我的了。

整天下来的奔波受累、濒死遇险,在这刻仿佛得到了反转,老天爷是可怜他遇到癫狗大这个疯子,奖励他从疯子手里逃出生天的机智和韧性,才专程在终点线备下大礼的吗?

梁盛时决定好好享受这份绝妙的礼物。

毕竟上山三个多月,除了在马凝光院外那一发,他被操到连自渎的精力也无,由是更相信马凝光就是天赐的礼物。

感谢你,深渊拷问者,我会好好在异世界努力的。谢谢你准备了这么有诚意的的最后赏(ラストワン赏)。

他钻进女郎汗湿的颈背吻着,享受柔滑的美肌和发香,从颈侧、耳垂、腮帮到下颌,吻到马凝光“嘤”的一声婉转相就,两人四唇吸吮,舌尖交缠,再度咕啾咕啾地交换唾液,啃吻到难舍难分。

她无疑是很有天分的接吻对象,该说女郎全身上下的感度绝佳,即使没什么经验,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洞悉肉体取乐的诀窍。

贪吃的人通常好色,口腹之欲和性欲本质上是一样的东西。

梁盛时边摸索着剥去她失去衣带束缚的里外衫子,一手从女郎的发下颈侧穿进去,隔着滑软的锦绸肚兜,满满攫住她沃腴的乳瓜。

马凝光任一边的乳房都大到伏玉无法一手掌握,绵似沙雪、将化如酪的汗湿乳肉会将箕张的五指全“吃”进去,靠着沉甸甸的分量坠于掌心,扑簌簌地淌进指缝间,即使裹着锦绸,也阻不住雪乳的绵软失形。

满掌的酥滑里只有一枚如半颗花生米大小、又脆又韧的坚硬豆蔻,被乳肉压得频频在指掌间滚动。

对比女郎大如瓜实的奶脯,她的乳头可说是小巧得不可思议,周围摸不出明显的乳晕边界,也无凸起痘瘢,连肚兜上的肩胸肌肤都无一丝毛孔,凭触感便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完美诱人的上围。

梁盛时另一只手抄她膝弯,将她摆成蜷如熟虾的侧躺姿势,再次从绵股后进入了女郎。

“呜……胀……好满……”

亲受针砭的马凝光体感是最准的,志得意满的男儿确实比刚才更硬更烫,才插到一半肉棒便忍不住弹动起来,却未稍阻油润润的持续深入感,裹着破瓜血、精液和丰沛泌润的龙杵哪怕有惊人的长度杵径,也毫无迟滞地插满了她。

“啊…………”

梁盛时的右掌松开雪乳,微撑起左臂,挺腰向前送;每一挺耸,便感觉女郎娇小的身子也跟向前一拱,却仍串在肉棒上,滑动的只有从阴茎根部向前掐的蜜膣,未至中段又被龙杵深深贯入,男儿结实的下腹“啪!”撞上绵股,马凝光便又酥颤着向前拱,宛若鱼跃……雪肌喷香的美人鱼在他身下臂间挣扭着,青涩的婉转呻吟无比动听,那种满足甚至比肉棒上一波波涌至的快感更令人沉醉。

马凝光气都快喘不过来,只能从樱唇间迸出断续轻促的单音,娇躯和着男儿打桩的节拍一拱一弹着,死死吐息,酥腻的呜咽声却越发激昂起来,反手勾他脖颈,仰头索吻,被插得左腿频频向后勾起,小巧浑圆的脚趾尖不住刮着、蹬着男儿的腰腿,可以想见她又蜷又伸的绞拧美态。

压在她背上已无法满足梁盛时的征服欲望,他抱着女郎的桃股支起膝盖,凭借着百锻钢片似的强大核心肌群支起身,奋力向前挺动。

马凝光滑嫩的大屁股被紧紧箝在男儿掌间,每一插都直没至底,“噗唧!”从密贴的交合处挤出汁水来,小腰一扭,膣肌便掐挤着肉棒往外推,但又随即被狠狠一顶,“呀”的一声娇啼着……如此反复几度,不知不觉间,梁盛时如骑马般推着女郎往前爬。

马凝光四足着地,叫声短促而销魂,强大的冲击力和既深又满的贯入感,让女郎不由自主昂起上身,膣管似欲脱出,但又被男儿抓回,渐渐挣松了颈绳,沃腴的乳瓜抛甩更甚;除了股心处的啪啪交合声,乳袋抛起落下时甩打胁腋,擦滑汗渍,也发出淫靡的“啪唧”腻响,衬与女郎放浪的呻吟,听得人血脉贲张。

(好……好丢脸……)

马凝光已顾不得张嘴便出的娇腻哀啼,但连一向自傲的硕乳都背叛了她,让自己在掌教师兄面前活像条下贱的母狗,翘着屁股迎合男人,被干得发出放屁似的噗噗水声不说,连乳房甩动都发出这般下流的声音……师兄会不会看不起我?

可……可是……真的好舒服……好痛……又好舒服……掌教师兄怎地这般狠?啊啊啊……不行!要、要坏掉了……要被师兄插坏了啊……

“……呀!”女郎惊呼起来,猛被提起,还穿着罗袜的脚趾尖差点踏不到地,整个人就像被挂在昂翘的阳物上也似,偏偏这个角度抵得极酸极麻,马凝光连叫都叫不出,瞠目张嘴,拼命摇头,香唾沿着嘴角淌下甩出,小脑袋瓜里热烘烘的,全然无法思考,只想用力尖叫——

男儿抱着她边走边干,女郎几乎弯成了“Λ”字形,指尖和趾尖慌乱触地,但阳物每一贯入,她又忍不住昂起上半身,颈绳完全松开的肚兜翻垂至腹间,一双乳瓜至此已无半点束缚,“啪唧”的湿滑击肉声更响更色,羞得马凝光无地自容:仓皇间双手摸到一堵墙,手掌才一抵住,身后的男子得到使力的依凭,贴上来向上挺耸,每一下都撞到了底,狠狠戳在软嫩的花心子里。

马凝光被顶得脚趾踏不到地,也可能是玉趾忽蜷忽张,根本不受控制所致,小手攀住厚厚的黑绒遮帘,俯颈拱肩,螓首乱摇。

“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师兄好狠……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放过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男儿使劲一顶,肉棒猛地胀起,杵尖马眼箕张,一股熟悉的热流再度灌满了女郎。

马凝光眼前一白,几乎同时攀上巅顶,美得魂飞魄散,连将黑帘扯落了也不自知,趴在窗棂上死死娇喘着,攒紧的纤纤十指将窗纸捅了个稀烂。

男人紧贴着玉背,把脸埋进她的颈背发间,充满男子气概的粗浓喘息呵烫了玉人粉颈,马凝光只觉心满意足,晕凉凉的唇瓣兀自颤抖不休,却忍不住微微扬起,反手搂他脖颈,半阖着如丝媚眼与爱郎深吻着,极尽缱绻。

她本就不想做道姑,师父也没强迫她一定要出家,掌教师兄是要坐上大位的,不能娶妻生子,但在山上找个小庄园,偷偷把她养起来,乃至诞下私生孩儿,在诸脉间也非罕事。

蓁蓁和蕙风居就是现成的例子。

当掌教师兄射在里头时,她虽是又慌又怕,但实在美得紧,想到他如此雄图大略的人,却对自己这般肆无忌惮,不禁又有些甜丝丝的。

师父对她既无期待,不如就做给他养在小庄园里的女人罢。

马凝光与男子吻得如痴如醉,半晌好不容易习惯了映入窗棂的月华,睁眼却见从身后插着自己的,竟是那小男孩伏玉,惊得娇躯一颤,本欲伸手将他推开,谁知油润的膣肌夹紧间,才意识到插着自己的狰狞巨物居然真是男童所有,咬牙翘起雪臀将之退了出来,鸭蛋大小的紫红钝尖“剥”的一声拔出时,贴肉一扯,美得女郎膝弯酥软,就这么倒在男童怀里,欲振乏力。

伏玉低下头来吻她,马凝光“嘤”的一声,不由自主地仰头迎合,两人吻了好半天,分开时竟有几分依依不舍,舌尖拉开一道长长的垂坠液丝,“啪!”落在她赤裸的酥胸上,鞭得乳瓜轻轻弹颤,尖翘的粉色蒂儿晃动不休。

马凝光雪靥涨红,娇喘絮絮,是真从骨子里酥麻欲化,舍不得与他分开,但宝贵的处子元红却给了个孩子,万一怀上了,这……这可怎生是好?

野际园家大业大,就算不能给她名分,马凝光这辈子肯定也是衣食无虞,她老家不是什么大户出身,莫说伏玉,便送给伏良泽做妾,野际园的家主怕还看马凝光不上,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女郎吃了亏,就怕被人耻笑。

说伏玉年纪小小,尚未长成,她竟糊里糊涂便交了身子给他……瞥见男童那几与她半截前臂相若的物事,马凝光又更糊涂了。

这……怎么怪我?

谁知……谁知这孩子竟生得这般雄壮威武?

马凝光瞧得腿心都麻了,湿得不得不并紧大腿,可惜她腿根太腴,又覆满爱液精水,原本便并之不拢,况乎如今?

伸手摸了摸伏玉的脸,喃喃道:“你……你这孩子,也太顽皮了,知不知道自己做……做了什么?”

梁盛时射得迷迷糊糊,等缓过来才发现厢房里照入月光,一片敞亮,原来马凝光高潮之际用力太甚,硬生生扯落了黑绒遮帘,还将窗纸抓破了,这下无可抵赖。

原以为马师叔会愤而翻脸,岂料拔出后却倒在他怀里,两人温存半晌,他能强烈感觉到女郎的依恋不舍,突然省悟:

马凝光就是那种身体导向的情感类型,她并非无视道德,还可能是个很善良很正直的人,但做爱的时候她却没想这么多,一旦干爽了就会产生感情,是名符其实的做爱,越做会越爱。

他只需要给她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就好。

“我……不知道啊。”男童故作茫然,嚅嗫道:“鹤……鹤师伯留我在这儿读经,我读着读着就睡着啦。迷迷糊糊睁眼,什么都瞧不见,摸到一具好软、好滑又好香的身子,有个仙女姐姐亲得我好舒服,然后就更舒服……再睁眼就这样了。

“那个……那个仙女姐姐是你么,马师叔?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师叔尿……尿尿的地方好多血……是不是疼得紧?我给你擦擦。”

但除了马凝光一只脚上还套着雪白的罗袜,两人根本是一丝不挂;另一只袜子虽脱在她脚边,但拿来抹私处怎觉得甚是不洁。

梁盛时找的自然不是这个,而是稍远地面上的月牙色肚兜,探臂攫来,细细揩抹女郎一片狼藉的腿心私密处。

马凝光羞红了小脸,她已知合体之人是伏玉,总不能不顾长辈的尊严,再与男童有肌肤之亲,本欲严词拒绝,但他着手又轻又仔细,避过了阴蒂阴唇等刺激强烈的地方,体贴得令人心动;一手搂着她、一手揩式的认真样子更有几分丈夫派头,一副“你是我的女人”的样子。

女郎羞不可抑,芳心可可,温顺地任他打理清洁,直觉想拿回沾了破瓜血的肚兜,却见伏玉自然地叠了几叠,揉作一团攒在手里,居然就当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他……这是纪念要了我的身子么?

这孩子怎么……马凝光脸烫到几乎不能思考,双手捧颊,垂落视线不敢看他,那条又粗又长、沾着红白浆腻的肉棒就这么映入眼帘。

(这……也太吓人了。)

马凝光倒抽一口凉气,忽又对容纳了这般巨物的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感到欣慰和感动,羞喜更甚。

那狰狞巨物在娇小白皙的男童腿间,瞧着几乎像是有一尺长,紫红色的外表光滑细腻,若隐若现地浮露着淡青或淡紫的丝络,却未突出于表面,通体竟是十分可人的。

回神时,她才惊觉自己把手伸过去,已然不及收回,强作镇定道:“师叔……我也替你清干净。”跪在男童身前,双手交握着怒龙杵,鲜血、精液和淫蜜的鲜臊气迎面扑来,不知怎的却无一丝恶感,福至心灵,张嘴轻啜龟头一口,舌尖卷了一抹浆腻咽下,徐徐吞入腹中,闭目细辨滋味,又低头啜了一口;听男童嘶的一声仰起头,虬劲如盔甲的八块腹肌细细颤抖,还故意问他:

“疼么?”含住龟头前端轻轻吸吮。

“不……嘶……不、不疼……嘶——”

梁盛时余光瞥着身前的女郎不住吞吐,吃得有滋有味,尽管技巧生涩,但那股浑然天成的色气与贪婪,便足以令人射爆,心想马师叔简直是浑然天成的小恶魔。

贪吃的女人怎么就如此诱人?

他一把将女郎仆倒在地,大大分开她细直的美腿,将沾满口水的肉棒抵着彤艳艳又液渍晶亮的小肉洞口儿,“噗唧”一声狠狠贯入!

“呀,玉儿,不可以!不要……啊!”

径直捅入花心里的杵尖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前一秒还在挣扎的马凝光,娇啼着双臂攀住他的脖颈,饥渴地向他索吻,打开成M字的美腿高高屈起,玉趾收到了男儿腰际,一弹一跳地挨着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好胀……好大!不要……不要揉那里……受不了……啊!”梁盛时抱着她巨硕绵软的乳球,虎口深深陷进美肉里,叉得乳峰贲起,一口一个的轮流啜着粉酥酥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吸的湿滑晶亮,口水沿着陡峭的峰壑流着女郎锁骨间的小凹。

马凝光很快就吐不出有意义的字句,只能昂着雪颈呜呜哀鸣,白皙的颈侧绷出大股青筋,就跟蜜膣里的死命掐紧一样用力。

梁盛时开始冲刺,将她的细腿抄在臂弯里,双掌抓住她蜜桃般的肥美雪臀,肆无忌惮地使劲掐紧;吃痛的马凝光更湿更紧,抢先一步到了,贝齿朝他肩头狠狠咬落!

梁盛时只觉往前顶的时候菇伞被什么箝住,居然无法拔出,几乎在肩头一痛的同时,龟头也被什么又脆又韧的肉筋子咬了一下,随即阴茎根部被穴口一夹,无比舒爽的紧缩感一路从根部夹上去,像是要捋出精液也似,一下没忍住便射了出来,直射到阴囊底隐隐作痛,马眼都还有刮出之感,既痛又美。

(太爽……实在是太爽了!)

他趴在女郎汗湿的沃乳上喘息着,阳根在无声无息间又恢复精神。这应该不是天元之气或鸿羽丹的效果所致,梁盛时想。

马凝光的小手从他腋下穿出,满满搂着男童的背门,原本交扣在他腰背上、宛若蛛腿的两只酥嫩脚掌已然放下,不知不觉伸直并拢。

梁盛时也并拢双腿,以趾尖和双肘为支点,胸膛压在她绵软的巨乳上,缓缓挺动。

叠满经书的厢房内,不复闻女郎先前的骚浪娇啼,只余悠断的轻喘细哼,却格外撩人。

这个姿势插得特别深,两人密密紧贴,结合的亲密感特别强,梁盛时并没有大耸大弄,只是持续不断地戳刺、刨刮、顶撞着她,悠缓而有力,马凝光的呼吸开始颤抖起来,越发粗浓紊乱,哼声断断续续,偶而拔尖,但也只是短短一声,张力持续绷紧拉撑,随着插着她的阳物越来越硬,越胀越大——

这次他们是一起到的,直到梁盛时射完,女郎的痉挛收紧仍未止歇,在他怀里酥颤得像要昏过去似,小嘴并舌尖像含了冰块般寒凉。

梁盛时不确定自己有没睡着,有也是抱着她睡的,“心满意足”已不足以形容那种快乐、安心和……志得意满?或许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

马师叔的女友力不只点满,简直是爆棚了,这种充满母性的性体验即使在他狩猎轻熟女那会儿,也不算常见,马凝光相较于他搞上手的年轻妈妈们,堪称本类型的天花板,绝对是妥妥的极品。

他在这种时候不想想蓁蓁。

但不知为何,他对马凝光很有信心,无论是“她离不开我”或“她很容易搞定”,梁盛时似都有莫名的自信,马师叔无疑是非常理想的小三,不管有多少怨怼不满,见面时都能一炮搞定,如若不能,就给她第二发、第三发……干到她乖就好。

以伏玉的身家,要养几十个情妇都没问题。在野际园……不,他甚至想在长翠津的另一头给她盖间别墅,金屋藏娇。专属马师叔自己的蕙风居。

这是他到异世界以来,第一次有成家的念头,虽然想的是养小三。

梁盛时只觉荒谬到想笑,但女郎千娇百媚的白皙胴体没给杂识太多的时间,他又用站立的后背体位干了她一次,打得那雪嫩肥美的雪股一片红肿,绷紧的雪肌滑亮如缎,将破而未破的微血管滚烫发热,蒸得诱人的骚水汽味四溢。

然后是观音坐莲。

马凝光非常喜欢拥抱亲吻,几乎与疼痛一般的喜欢,她抱着他在他怀里轻轻扭腰,眼泪濡得男儿胸膛一片温湿,他问她哪里疼女郎只是微笑摇头,搂他更紧,然后夹得他硬生生射出来——这是唯一一次梁盛时先于她达到高潮的。

但他还是更喜欢听她哭叫,看她被自己干得疯狂扭腰,两颗巨硕的乳瓜连摊平都还是厚厚的两团,在激烈的推撞间不住打着同心圆,晃得满眼酥腻,中人欲醉。

马凝光连掐颈的窒息play都能配合,梁盛时拇指用力时,不但能清楚感受雪颈中气管塌陷的微妙手感,连膣肌也会在同一时间里抽搐痉挛,就像死亡开关也同时连接着高潮反应一般,马凝光在激烈的潮吹之中昏死了过去,不知是短暂窒息或高潮所致。

梁盛时痛痛快快射了第七次。不……或许是第八次?

就连真阳外溢都不能支应这离谱的纵欲程度,他的马眼早就从酥到麻,再到麻痹,然后又恢复感觉,带着破皮似的刺痒微疼。

闭目昏厥的马凝光像一具破破烂烂的充气娃娃——当然还是很诱人,或许该说更诱人了——雪肌东一块西一块的红肿微瘀,精液喷溅得胴体到处都是,左脚那只罗袜不知为何始终还在,仿佛点缀了女郎所经历的风狂雨骤,益发显得凄艳动人。

他什么play都跟马师叔玩过了,还差点干了她的屁眼。

女郎是不会拒绝他的,况且她也拒绝不了。

马凝光很不会拒绝别人,要不是梁盛时想起肛交得做点前置,免得白刀子进黄刀子出,恶心得要命,马师叔的后庭处女也将不保。

整个房间里能推倒的家具都被他俩弄倒,蒲团被爱液汗水浸透,某个角落里还飘来新鲜的微臊尿气——第三次站立后背位时马凝光被他干到失禁,梁盛时像抱小孩似的抄起她的雪股,对着墙角嘘嘘出声,马凝光羞得掩面哭叫着,却仍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又小小丢了一回。

梁盛时从昏厥的女郎身上挣起,惊觉浑身酸软,哪怕凭空得到三十年的玄门正宗内力,大概也没法在两小时间连射七八次。

换了其他女人,腿心大概已是血淋淋不忍卒睹,马凝光却只是阴唇充血得彤艳冶丽,被撑开的肉洞还未能收合,恢复成原本黏闭的一线而已。

连这点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情妇体质。

就在他环顾室内的狼藉,伤脑筋该如何恢复原状时,忽地一阵夜风吹入,梁盛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发现房门居然是开的,他确定两人不曾靠近那里,而门外的檐影之中似站了个人,吓得他肉棒倏软,心底一沉,眯眼定睛瞧去。

虽背对月光,但来人身着五彩毡衣,绑腿束袖,缠头的花巾明显带着浓烈的胡风;腰后的双刀斜插,画了个诡异的大花脸,白底上交错着不规则的红黑斜纹,颈间挂着人骨髑髅串成的项链,从尺寸推断,那全是孩童的颅骨,成年人的大小起码两倍以上,更令人不寒而栗。

“咚!”院里骤起一声怪异的手鼓击响,不知从哪里“轰”的一声冒起火光,似是篝火一类,映亮了门前之人的面孔眼眸,以及他咧嘴一笑时,露出唇际油彩的发达犬齿。

尽管花脸遮去了真面目,但梁盛时决计不会忘记这双眼睛,尤其是其中迸出的疯狂残忍。那只是长得像人、其实完全就不是人类的异种生物。

——癫狗大!

这么说来……这就是非离罪手的超级恶棍装?

他不是没想过田狗二人组去而复返的可能性,但解除鸿羽丹之危,以及得到马凝光的志得意满,终究盖过了理智里的小小警报,以致沦于如此境地。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虽说暴增的三十年功力未必能让他正面硬杠田寇恩,就像内功更强的宇文重昭也未必能打赢龙跨海,但就算扛着昏厥的马师叔逃跑,田狗二人组可能也追不了他一整夜。

比速度、比长力,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也。

打不过,我跑还不行么?就像蓁蓁说的——

癫狗大对他露出大大的笑脸,从墙后拉出一抹小小的身影。

那是何蓁蓁。

少女瞠大双眼,眼中血丝密布,溢满了泪水;不自然撑开的眼睑上回映着些许怪异金芒,梁盛时定睛一瞧,才发现插着若干针灸用的银针。

针插让蓁蓁闭不了眼睛,穴道被封使她摀不了耳朵,不得不被恶人挟制于此,隔墙目击师父与他翻云覆雨,极尽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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